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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着”

邝小明忿然冷哼一声,不屑地说:

“我又没有作什么亏心事,凭那一点儿睡不着”

金玲玲被他抢自得面红耳赤,顿时恼羞成怒地说:

“哼你死到临头,还敢神气活现”

“生死算得了什么。”邝小明毫不在乎地笑起来:“只要问心无愧”

邹炳森不等他说完,已不耐烦地说:

“金小姐,这些不必要的费话,大可以免了吧”

难道你也诱惑不了他3

金玲玲知道他是个心地窄狭的小人,大概是因为她刚才当着那女人的面,揭穿他私下擅自作主的承诺,心里难免有些不愉快,所以在故意找别扭。

她很有自知之明,目前在“勒索公司”尚无实权,犯不上跟这种人计较,免得自找麻烦。

于是,她点点头说:

“好吧,邹先生,现在请你叫人替我把他架出来”

“遵命”邹炳森答应得极勉强,脸色也很难看,可是那女人已经交代过,要他暂充金玲玲的帮手处置邝小明,他又不得不听命于她。

由于金玲玲已获得总经理的授权,把邝小明交给她全权处置,因此邹炳森不便过问。只好吩咐那几个大汉,进笼把邝小明架出来。

在四支手枪的监视下,其中两个大汉奉命进了电笼,一边一个,架起了邝小明,将他拖出笼外。

邝小明尚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掌握在金玲玲的手里,向她怒目而视,毫不屈服地怒问:

“你想把我怎样”

金玲玲突然得意忘形地大笑说:

“邝小明,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我们还得斗一斗,看看究竟鹿死谁手,现在你该认输了吧”

“我并不承认这一点”邝小明昂然说:“就是输,也是输在勒索公司的手里,你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赢得毫不光彩”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掴上了邝小明的脸颊,只见金玲玲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姓方的,你不要自命不凡,哪怕你有天大的神通,今天总是你死在我手里,不是我死在你的手里”

邝小明怔了怔,忽然纵声狂笑起来,这笑声直如猛兽垂死的哀嚎,又像是对金玲玲的一种嘲讽

邹炳森被他笑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向架着他的两个大汉喝令:

“干掉他”

两个大汉立即以枪口抵在他腰间,正要扣动扳机;金玲玲急忙阻止说:

“不许乱来”

随即转向邹炳森理直气壮地说:

“邹先生,总经理把他交给我了,似乎应该由我决定如何处置吧”

“那么你究竟要怎样处置”邹炳森沉下了脸,忿声说:“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我可没兴趣陪着在这里蘑菇”

“好我立刻处置。”金玲玲说:“现在我需要一只大麻袋,把他装在里面丢进海里”

“船上有的是。”邹炳森当即命令大汉们:“架他出去”

邝小明暗吃一惊,但他突然用肩膀向两个大汉猛力撞去,把他们撞开了,振声说:

“不用劳驾,上断头台我邝小明也会自己走上去”

“好真有种”邹炳森嘿然狞笑一声,吩咐两个大汉,“把他脚上的绳子松开,让他自己走”

“是”大汉应了一声,从衣袋掏出把弹簧刀,用手指一按,嚓地一声,刀锋由槽缝中弹了出来。

蹲下身去割断了邝小明脚上的麻绳,刚要把刀收起,忽听金玲玲说:

“把刀借给我用一下”

大汉迟疑了一下,望望邹炳森,见他没有反对,才敢把手里的弹簧刀递给金玲玲。

她接过弹簧刀,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猛一刀刺在邝小明的肩膀上

邝小明不及避开,刀锋过处,顿时血流如注。他不由横了心,用身子撞向金玲玲,准备狠狠给她一脚踹去,反正已豁出去了,让这心狠手辣的女人也尝尝厉害。

无奈两个大汉动作也不慢,及时上前抱住,使他无法接近金玲玲。

“你”他直恨得咬牙切齿,奋力挣扎。

渔家的妇人1

“我要你死后也记住这一刀”金玲玲以沉重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尤其把最后的一个刀字,说得特别重,似乎要邝小明加深印象。

邹炳森对于金玲玲的这一刀,仿佛很欣赏,笑了笑,便命两个大汉,把邝小明挟着出了密室。他自己在前面带领,金玲玲跟另两个持枪的大汉,则在后面押着。

邝小明毫无反抗的机会,为了表示他慷慨赴死的男子气概,他挺起了胸,昂然阔步地走去。

突然,他发觉绑在背后的手掌心里,被故意走近的金玲玲,趁两个大汉不留神,悄悄塞进一样东西

夜色朦胧,海上的风浪正大,一艘游艇驶向了公海上。

在船尾上,置着一只袋口紧扎的大麻布袋。邹炳森、金玲玲,以及几个大汉的守在旁边,用手扶着船舷,由于风浪过大,几乎站立不稳。

金玲玲忽然感到一阵作呕,忙大声说:

“邹先生,我看就在这里吧”

邹炳森原来想驶到公海上,才把装在麻布袋里的邝小明丢下海,现在看金玲玲已支持不住,只好勉强同意。

一声令下,两个大汉合力抬了那只大麻布袋,搁上船舷,叫着:“一,二,三”

猛力一推,“噗通”一声,大麻布袋掉进了海里。

任务完成,游艇立即掉转头,以全速返航

装在大麻布袋里的邝小明,幸亏有了金玲玲给他的那把弹簧刀,在船上早已割断了手腕的绳子,只是不敢轻举妄动。

游艇在疾行中,他才会意出金玲玲特别强调的那句话,要他记住这把刀。很显然的,她是希望他被丢进海里之后,能借这把刀设法割断手上的绳子,从麻布袋里逃生。

然而,金玲玲为什么在刺他一刀之后,又忽然大发慈悲,冒险要救他呢

这实在是个无法解释的疑问,令他愈想愈糊涂,简直对这女人的心理,感到莫明其妙

直到被丢进海里,一阵寒冷刺骨的海水使他猛然一惊,才赶紧划破麻布袋,挣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