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上了个大当。
手枪抵在背后,他那敢轻举妄动,只得丢了枪,缓缓高举双手。
只听得汤协理嘿然狞笑说:
“小章,你大概忘了吧,外面办公室的地板下,装置有警报系统,一根针落在地上,我也会得到警报。你未得我命令,这么深更半夜地悄悄闯进来,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是总经理叫我来的”邝小明只好信口胡说。
汤协理不由大笑说:
“好大的帽子总经理叫你半夜拿着枪来我这里,是叫你来行刺”
邝小明急中生智,将计就计地说:
“不瞒协理说,总经理正是这个意思,她的命令,我不敢不从。”
“哦”汤协理大为意外,万分惊诧地说:“你说的可是实话”
邝小明装出可怜兮兮地说:
高大女人作梗2
“我小章有几个脑袋,敢在协理面前撒这么大的谎”
汤协理一时之间真有些将信将疑起来,因为当他完成任务,带着他们回来向那高大女人复命时,曾见总经理和经理在密商着什么。见他们到来,谈话立即中止,事后又只字不提,难道他们是在密商对付他
由于他确曾企图独揽“勒索公司”的大权,那高大女人从澳门突然赶来,说不定真是为了这件事。利害关系重大,暗中设法除掉他也不是绝无可能。
想到这一点,他顿时勃然大怒说:
“经理知道吗”邝小明点着头说:
“总经理和经理两个,正在等我去复命呢”
“好”汤协理恨声说:“你立刻跟我一起去见他们,当面问个明白,如果真有这回事,嘿嘿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死在谁手里。”
说罢,喝令邝小明回转身来。
邝小明转个身,始发现汤协理一丝不挂,手里正握着一把左轮
他逼着邝小明走出内室,抓起办公室上的电话,拨出两个号码,于是下令说:
“警卫组我是汤协理,立刻派几个人到我办公室来”
搁下电话,他又逼邝小明回到内室,命令邝小明高举双手,面对石壁而立,然后吩咐金玲玲:
“把衣服递给我”
金玲玲不敢抗命,忙从起来,把床边地上堆着的衣服和黑袍捧起。还没走过来,忽然床头的一个小铃“叮叮”一响,装置在室内四壁的几只小红灯泡,刹时齐亮。
汤协理顿时一惊,知道又有人进来了,不由自主地退向门旁,准备重施故伎,像刚才一样地把来人制住。
他这一分神,金玲玲见机不可失,突然将手里的一堆衣服,出其不意地猛朝他脸上掷去。
汤协理连做梦也没想到,金玲玲居然敢向他攻击,被一堆衣服掷在脸上,顿时遮住了视线,使他慌得手足无措。情急之下,手指已扣动了板机。
“砰砰”两响,子弹全射了个空。
邝小明返身扑到,照准他脸上一拳狠狠击去,击得他一个倒退,踉踉跄跄跌出了内室。
汤协理还没爬起身,邝小明已来了个饿虎扑羊之势,全身扑上来,捉住了他执枪的右手腕。用力向地上一砸,手枪脱手了。
他刚想大声呼救,已被邝小明用衣服蒙住了嘴,堵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原来进来的不是别人,竟是那咪咪,她手里正握着外面两个大汉的枪,急忙递给邝小明说:
“他们在动了,恐怕要醒过来啦”
邝小明一听大惊,接过手枪,制住了汤协理,忙掏出那个小瓶,强塞在他的鼻孔里,使他一嗅之下,立时失去了知觉。
随即将小瓶递给咪咪说:
“快去制住外面两个家伙”
咪咪接过小瓶,忙出了办公室。
高大女人作梗3
邝小明急将昏迷的汤协理拖进内室,匆匆穿起他的那件黑袍,戴上面罩。咪咪已进来紧张万分地说:
“不,不好了,好像有人来啦”
邝小明忙吩咐她跟金玲玲藏进内室,以最快的行动,将外面昏迷的两个大汉,拖了进来
五六个黑衣大汉,急步走进汤协理的办公室,只见“汤协理”正襟危坐在皮椅上。
为首的大汉恭然施礼说:
“协理有什么吩咐”
“汤协理”沉声命令说:
“你们去把林老头的女儿,还有那洋婆子的儿子,一起带到这里来”
那大汉诧然说:
“这么深更半夜,把他们带来”
“汤协理”盛气凌人地说:
“这是命令”
“是”大汉不敢抗命,虽然他暗觉汤协理此举有些莫明其妙,但他无权过问,只好唯唯领命而退。
等大汉们出了办公室,邝小明立即起身冲进内室,取出收发机,跟警方取得了联系。
收发机传来了反黑部的通知,孙奇已亲率大批武装人员出发,分别以渔船及巡逻艇接近目标,嘱他改用另一波段,直接与正在海上的孙探长密切联系。
但,他跟孙奇尚未联络上,外面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邝小明不由一怔,在这时候突然有电话来,显然有些不妙,他急将收发机关上。因为不接电话唯恐对方起疑,只好赶出来接听。
对方竟是那身为总经理的高大女人,她的语气冷若冰霜:劈头就问:
“汤协理,这么深更半夜,你还要传带肉票”
邝小里暗说:你的消息倒真快
只得极力保持镇定,模仿着汤协理的声调回答说:
“刚才金玲玲向我透露了一些消息,我想证实一下,所以叫人把他们带来问问”
“什么消息”那女人毫不放松地追问。
“是”邝小明事先毫无准备,临时有些答不出来。幸而他临危不乱,灵机一动,随机应变地说:“据说林老头散分财产的时候,替他女儿在银行里存了一笔嫁妆,为数相当的可观,我们大可以在她身上动动脑筋”
“你未免太操之过急了吧”那女人说:“人在我们手里,明天问她也不算迟,难道你还怕煮熟的会飞了不成”
“夜长梦多。”邝小明急切地说:“我想明天一早就办这件事。”
“汤协理”那女人很不高兴地说:“我们的任何行动,是必需经过会议讨论,然后才作决定的,你最好能尊重公司的一贯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