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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猪的头也在滴血,
王庸将一整瓶拉菲都敲在了老猪的脑袋上,又快又狠,咣当一下,沒有开封的酒瓶就一下子炸裂了,
碎片溅的四处都是,鲜红的酒液跟老猪头上的鲜血混杂在一起,模糊了老猪的视线,
“谁,哪个王八蛋偷袭我,”老猪愤怒的大吼,
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人敢站出來,今天这个场子里坐着的全都是有些钱势的人,越是这种人越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得罪言少,
可是怎么就有人站出來了呢,还t一声不吭给自己开了花,
“我,”王庸站在老猪身后,冷声回答,
然后一伸手,两根手指捏住尹夏的嘴巴,轻轻一捏,塞入了尹夏嘴中的蓝色药丸就被吐了出來,
“是你,”尹夏目光有些迷离,看到是王庸,不由惊讶的说道,
王庸点点头,将尹夏扶起,放到了一边,
“你快走,这些人沒有人性的,你沒必要为了我得罪他们,”在这种关头,尹夏兀自劝阻王庸不要掺和,
王庸心头一暖,暗道自己沒有救错人,
他冲尹夏笑了笑,说:“上次你不是说要请教我国学知识,我既然答应了,那你就是我的学生了,学生遇见危险,我可不会袖手旁观,”
“可是”尹夏还想说什么,嘴唇张了张,沒说出口,只剩眼里满满的感激,
“老师,什么玩意,一会经纪人一会老师的,等会不会又冒出个校长吧,以为这小妞挺纯的,沒想到早就不是雏儿了,”老猪终于抹去脸上的血迹,看清了打自己的人,
是个生人,在西荷酒吧从未见过,也沒同伴,应该是只有他自己,
酒吧里干架就怕遇见熟人,一是熟人不好下手,二是常來酒吧的多少都有点关系,但是生人就好办了,可以照死里揍,保管事后屁事沒有,
“敢偷袭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瞧瞧”
老猪嚣张的一指王庸,说道,
只是一句话还沒说完,忽然就捂着下面痛苦的弯下了腰,
“无耻,又偷袭,”
却是王庸趁着老猪叽歪的时候,飞起一脚正中老猪小弟,
可怜的老猪立马丧失了战斗力,只能用幽怨的目光咒骂世风日下,沒了当年一人一块板砖就正面开撸的磊落,
“哟,这是从哪冒出來的一棵葱,还真当自己在英雄救美了,别英雄当不成,反倒把自己折进去,”这时,言少慢悠悠开口了,
王庸转过头,看向言少,蓦然问道:“你刚才说尹夏是第一个敢折你面子的,”
“对,怎么着,”
“那很不幸,你现在遇见第二个了,”王庸咧嘴一笑,骤然扬手,反手一个耳光抽在了言少的脸上,
言少愣住了,
言少的跟班也愣住了,
围观的众人也全都愣住了,
听这家伙刚才跟尹夏的对话,这家伙似乎只是一个老师啊,一个老师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说给言少耳光就给言少耳光呢,
而且还抽的那么响亮,那么狠,言少的半边脸颊已经肿了起來,跟半片猪头肉一样了,
“妈的,给我他,往死里打,”言少气急败坏,招呼自己几个跟班上,
除了被踢中要害的老猪站不起來,其他跟班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对王庸打去,
只是也不见王庸有什么动作,又是手一扬,便听见啪啪啪啪连续的耳光声响起,扑上來的几个跟班同时捂住了脸颊,
一时间整个舞台上,除了王庸,其他人全都变成了待卖的猪头肉,
“抱歉,似乎有点不对称,我改正,”
王庸仔细看了看言少几人的脸,认真说道,
然后另一只手抬起,重重落下,
啪,啪,
言少几人明明都看到了王庸的手抬了起來,做出闪躲的姿势了,
可是还是无一幸免的全都挨了第二记耳光,
这下几人的左右脸蛋都肿了起來,却是对称了,
只是几人内心快崩溃了,混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见到打人还要求对称的啊,这家伙一定是处女座,
言少快气疯了,
从西荷酒吧开业那天起,他就经常來混了,那时候不过十多岁的他,都沒被人这么羞辱过,沒想到多活了几年,反倒越活越倒退,遇上第一个让自己如此丢脸的人了,
“去你妈的,找死,”言少红着眼,摸起附近一桌客人的一瓶酒,就往王庸头上甩,
王庸不躲不闪,只是手往后面一伸,拽过來一个家伙,
然后那家伙就光荣的成为王庸的肉垫,脑袋撞上了言少的酒瓶,瞬间开花,
见沒砸到人,言少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手里握着的酒瓶碴子猛然往前刺去,
裂开的酒瓶异常锋利,就跟开刃的刀一样,对着王庸心脏就捅了过去,
下面有人发出一声惊呼,眼看一场命案就要发生,
却见王庸一下抓住了言少的手,用力一扭,言少的腕骨就发出咔嚓咔擦的声音,痛得他嗷嗷大叫,
在王庸的施力之下,本來朝向王庸的酒瓶碴子缓缓转向,朝向了言少自己,
看着锋利的茬口距离自己脖子不过几公分,言少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