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
气喘吁吁的郑经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完成了教室到厕所之间的折返跑,
按照郑经的体格,能跑出这种速度,可想而知他是多想把这个消息赶快告诉欧阳震,
“主主任,沒人,里面一个人都沒有,”郑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汇报道,
欧阳震看向荼蘼,开口:“荼蘼同学,现在你怎么说,”
荼蘼爱答不理的回道:“或许王老师觉得学校厕所太脏,去校外厕所了呢,又或许王老师觉得自己拉的太臭,不想影响别人呢,谁知道,”
“荼蘼同学,”欧阳震怒了,“你作为四班班长,同时也是一个女学生,要注意自己的言辞,你一个女孩子句句不离屎尿屁,像话吗,”
“就兴你拉屎放屁,还不兴别人说出來了,你作为老师就是这样教育学生的吗,难道学生都要像遇到危险的鸵鸟,把头埋在沙土里就可以了,有些事情是必然存在的,就沒必要对学生遮遮掩掩,”荼蘼反唇相讥,一点沒有尊重欧阳震这个教务主任的意思,
“我什么时候拉屎放屁了,你这是污蔑,”欧阳震快气坏了,
他简直恨透这个四班了,这班级的学生就跟那个王庸一样,一个个嘴里含刀,出口伤人,
郑经也看不下去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荼蘼现在直接把主人给打了,这不是欺负自己这条狗沒眼力劲吗,
郑经指着荼蘼训斥道:“荼蘼,你怎么跟主任说话呢,不要以为自己学习好就可以肆无忌惮,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下次考试能不能保持现有成绩都很难说,”
这话却是让荼蘼一下來了性子,她蹭一下站起來,笃定的冲郑经道:“那郑老师敢不敢顺便跟我打个赌,我赌这回摸底考试你们六班沒有一个人,能够在你教的语文科目上超过我,”
“你我”郑经却一下子萎了,
不能赖郑经,因为实际上六班学生从來就沒人语文成绩比荼蘼好过,荼蘼可是唯一能够跟另外一个学生竞争语文成绩头名的学生啊,
“怂,”荼蘼冷傲的给郑经下了定义,
气得郑经都想把荼蘼暴打一顿,如果荼蘼家不是那么有背景的话,
“闹够了沒有,我來不是看你们胡闹的,”欧阳震大声呵斥道,
一时间现场静了下來,
欧阳震环视一圈,对于学生们的反应很满意,看來自己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嘛,
他清清嗓子,道:“现在情况很清楚了,王庸作为任课老师,本该是他上课时间,却在沒有请假的情况下旷课,这种行为非常恶劣,学生旷课我们都会重罚,老师旷课那就更加不能容忍了,我不会同意这种老师來教育学生的,从现在开始暂停王庸所有课程,直到教务处具体处罚出來,”
哗,
四班学生一下子喧哗起來,一个个脸上激愤莫名,甚至还有人在起哄架秧子,
“反了,反了你们了,”欧阳震厉声说着,
他心里却是异常的得意,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要的就是这群学生对自己处罚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只是有一点很可惜,王庸沒在现场,沒法看到王庸那懊恼的模样,
欧阳震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准备转身回去,
而他才转过半边身子,忽然就整个人僵住了,
跟见了鬼一样,欧阳震发出一声惊叫:“怎么可能,”
郑经被欧阳震的反应吓了一跳,紧跟着转身,却也露出同样的表情,指着正缓缓走來的一个人,结结巴巴道:“王王庸,”
沒错,正是王庸,
千赶万赶,王庸打了一辆黑摩的不断抄小路,终于最快速度赶了回來,
而他一回來,正好听到欧阳震对自己宣判的那番话,
“噢來了,王老师來了,”四班学生集体欢呼起來,
欧阳震这才反应过來,原來刚才四班学生不是因为自己而激愤,而是因为看到了赶來的王庸,
“欧阳主任,你刚才说谁旷课了,我沒听清楚,”王庸走到四班门口,站定,对欧阳震道,
欧阳震压下心里的惊讶,抢先质问道:“王庸,上课时间你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因为你不在造成了多大影响吗,”
王庸看一眼教室一角挤眉弄眼的荼蘼,就跟心有灵犀一样,随口道:“我不过去校外上了个厕所,难道不可以吗,”
“你当我三岁小孩,上厕所去校外,有谁可以证明,”
“我有点洁癖,刚巧学校厕所沒有清理,我就只能去校外了,至于证人嘛,刚才一起跟我上厕所的张大叔能证明,还有我出厕所遇见的李大妈也能给我证明,”
“”欧阳震彻底被王庸的无耻震惊了,这个什么张大叔、李大妈鬼知道是谁,大街上随便塞五十块钱都能拉一个來,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证实的伪命題,
欧阳震决定暂且不跟王庸争论这个,准备抓住王庸迟到这一点做文章,
“好,就算你沒旷课,那你迟到了多久你有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