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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就跟一个意图不轨的劫匪一样,骤然窜入宾馆,一脸的凶神恶煞,
关键他手里还抱着一个腹部流血的女人,
这一幕顿时吓坏了宾馆前台,前台哆嗦着拿起电话,就要报警,
“拿个急救包來,”王庸焦急的大吼道,
前台却沒有任何动作,依旧颤抖着按电话,却因为害怕连续几次都沒能按对数字,
“急救包,”王庸眼中喷出一股怒火,表情变得不耐烦,
这不由让前台以为王庸忍不住要大开杀戒了,一下就哭开了,
“大哥,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一个实习生啊,我家里还有父母,我才二十岁”
王庸看着前台,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好在这时白度适时赶到,直接从宾馆结账台上翻了过去,哗啦啦一扒,从下面摸出一个急救包扔向王庸,
前台显然认识白度,颤栗着抓紧了白度胳膊,
“沒事,不是坏人,”白度安慰下前台,然后又翻出去,
王庸接到急救包后麻利的破开,将已经不省人事的安然平放在柜台上,随手在急救包里一捡,将医用棉球跟纱布全都拿了出來,
二话不说,直接往安然那个巨大的伤口里塞,
棉球跟纱布才塞进去,瞬间就被染成了红色,被鲜血湮沒,
王庸再塞,
一个急救包不够,用两个,两个不够用三个
终于,伤口暂时被王庸堵上了,然后王庸摸起两根卡扣式止血带,在安然伤口两侧缠绕了一圈,将伤口周围的血管暂时压制住,阻止血液外流,
这便是枪伤的简单处理,
只是究竟还是简单,不算是专业处理,这些能够延缓伤者伤势,却起不到救治的作用,
真正的治疗还得医生來做,
“缆车管理处的人你认识吗,”王庸扭头看向白度,
虽然跟王庸发生过冲突,白度却沒有记恨在心,一路上帮了王庸不少小忙,这也让王庸很感激,
“认识,走,天泰市立医院就在玉皇顶脚下不远的地方,”白度说着,抱起安然就往缆车处跑去,
王庸这一路跑來已经耗费了不少体力,加之他本來就有伤在身,再跑一次只会延误治疗,所以看到白度行为后,王庸沒有阻止,而是跟在白度后面跑起來,
幸运的是,王庸两人跑到后刚好有一辆缆车要走,
白度跟管理员打个招呼,说有病人要救治,上了缆车,
而正排队的几位游客也几位通情达理,在看到白度手里的人后,一个个最快速度让出道路,选择了让白度先上车,
王庸心里涌现一股暖流,冲周围作一圈揖,谢过这些善良的游客,然后跟着白度上了缆车,
缆车上山也不过要十分钟,下山还要快一点,
不一会就到了山脚下,而两人一出缆车,就看到远处一个人狂奔而來,
却是曹参谋,
他看一眼昏迷不醒的安然,眼角猛的一抽搐,想要冲王庸发作,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声:“上车,”
将两人领导了一辆车上,
军牌专用车,在华夏人民的潜意识观念里,这类车是有特权的,
所以一路之上尽管这辆车急速狂飙,差点撞上其他车辆,也沒人出來扯皮,
吱嘎一声,车子径直闯入天泰市立医院,门卫看一眼军牌,直接放行了,
当他看见车上抱下一位重伤的姑娘后,更加觉得自己放行的正确,
这些个当兵的遇见亲友受伤都跟疯了一样,他敢阻拦一定沒有什么好下场,
白度知道事情紧急,不用王庸催促,就狂奔进急救室,
值班医生看见这种触目惊心的伤势,也是不敢怠慢,当即让人将安然推进了急救室,
只是一般遇到这种枪伤,医院需要先知道受伤原因,并且保证不是犯罪分子,才会治疗,
好在有曹参谋在,他只是将军官证往桌子上一拍,就让闻讯赶來的医院院长屈服了,
“我不管什么困难,我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个人活着,我们送來的时候是活人,如果在你们医院死了,我带人拆了你们医院,信不信,,”曹参谋从安然父亲身上沾染的痞气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