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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等手下的脸上全都是愤愤之色,他们不甘心,不甘心王庸就这样走掉,
那可是连续两次扫了孙爷面子的家伙啊,怎么能就这么轻松放过他,
一干人把目光看向孙藏龙,试图从孙藏龙脸上找出一个理由,
然而他们失望了,孙藏龙面无表情,就跟什么事情都沒发生一样,
“把屋子收拾下,可惜了我这把椅子了啊,”孙藏龙遗憾的看着那把破碎的四方椅,
仿佛他的脸面还沒一把椅子值钱,
沒有人动,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固执的看着孙藏龙,
孙藏龙察觉众人异样,一笑,说:“怎么,觉得我丢人了,”
“不敢,”夏流口气有些生硬的道,
“不敢,是不敢说还是不敢想,”孙藏龙悠悠问,
“都不是,”一干人回答,
再丢人的孙藏龙还是孙藏龙,他们确实都不敢,
“行了,我理解你们心情,这件事看起來我的确丢了脸面,不过其中关节你们只要稍微动脑想一想,就知道这脸面丢的不冤,叶家小姐,子玉家小姐,这两个随便一个咱们都惹不起,忘了我跟你们怎么说的了,我孙藏龙要带你们光明正大的仗势欺人,而不是东躲西藏过一辈子,混黑,终究不是正途,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他们整天衣着光鲜、道貌岸然,我们却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不服,难道你们服,”孙藏龙目光转向一群下属,问,
夏流等人互看一眼,异口同声回答:“不服,我们当然不服,孙爷,”
“所以,我们必须要洗白自己,必须要把过去的一切污点都洗掉,而叶家跟子玉家族,就目前阶段來说咱们都得罪不起,这次看似我丢了面子,实际上却是变相交好了他们,至于那个王庸实际上他也沒有落到好处,从今天起,就是他生不如死的开始,”
“什么意思,”众人不明白了,难不成孙爷准备以后对王庸下手,
“我之前打了他三掌,看似是找个心理平衡,实际上我已经把暗劲打进了他丹田,习武之人丹田气最为重要,他体内有我这么一股暗劲在,丹田气就别想聚起來,只要一运劲,丹田就会痛的难以忍受,这辈子也别想在武道一途上有进境了,甚至用不了一年,他就会变得畏手畏脚,连劲气都不敢用,一旦遇到危险,就是自寻死路,”孙藏龙眼中闪动着阴鹜的神色,冷声道,
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
这才是他们认识的孙爷,这才是那个睚眦必报的孙老虎,
老虎什么时候吃过素,不吃人只是证明它暂时沒有食欲而已,现在王庸不就遭到了报应,
一想到王庸未來很有可能死在几个小混混手里,夏流等人就忍不住咧嘴笑起來,
天泰市立医院内,王庸还不知道自己中了孙藏龙黑手,
王庸正躺在病床上,好像是死了一般,脸色白的吓人,
医生在给他做了检查之后,也是吓了一跳,这人中的几乎全都是内伤,如此重的伤势竟然还敢拖着身体乱跑,简直是找死啊,
而这种内伤西医根本就沒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只有靠着一些中药來慢慢疗养,
“安然,安然,”
忽然,病床上的王庸一下惊醒,坐了起來,
只是接着就倒了下去,浑身就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腰板甚至都无法支撑他的身体重量,所有关节都在隐隐作痛,
知道这是大战之后的后遗症,身体被透支的太厉害了,从沒这么严重过,
王庸缓缓吸一口气,试图运转丹田气,只要丹田气血发散出去,就能形成一股生机,支撑着他坐起來,
只是气息才刚刚落入丹田,王庸就骤然痛吼一声,额头上当即滴落几滴冷汗,
痛,从未有过的痛,就像是丹田处有一个螺旋桨在不断搅动一样,将他整个丹田搅碎,切割着所有神经,
“怎么会这样,”王庸有些惊惧的想着,
又缓缓将一口气送入丹田,又是一阵剧痛传來,比上次更加猛烈,
王庸一下子滚翻在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病房里的声音很快就惊动了护士,之前帮助王庸送去人参的小护士跑进來,看见这一幕之后,大惊失色,
“你怎么了,是肚子痛吗,医生,医生,”
“不不用叫医生,”王庸咬着牙,阻止了小护士,“扶我起來,”
小护士惊慌的扶住王庸,缓缓将王庸扶了起來,
王庸坐在床上略微休息一阵,那种难忍的绞痛感才渐渐消失,
而他不运气的时候,身体却是沒有一丝异样,跟平常人沒什么两样,
“是孙藏龙,”王庸目光一闪,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只是,想明白又能怎样,难不成自己以后不能再用功夫了,
如果真是那样
王庸脸上泛起阵阵杀意,自言自语道:“你以为我除了功夫就不会别的了,玩枪,我照样要你命,”
王庸已经下定决心,假如他真的无法化掉体内这团阴劲,他一定会在完成该完成的事情后,找机会做掉孙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