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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遇上这事,这会儿怎么就孬起来了。

温虞偏在这时候追问:“在乎,什么意思。”她只想起老医生教过她的几句古文:“在乎在乎,在哪里乎”

“不是。”李谨然气得肝疼:“在乎,就是很喜欢的意思。”

温虞顿了一会儿笑道:“不对,是在哪里的意思。”

“是喜欢。”

“是在哪里。”

他问:“你听谁给你乱说的。”

温虞不假思索:“是老医生说的。”

李谨然道:“他胡诌的。”又问:“你是信我还是信那老头。”

温虞瘪了嘴看他,想了片刻竟然道:“我信我自己的。是喜欢在哪里乎的意思。”

李谨然气不打一处来,丢了人就走,原本想那女人会不会追上来,他回头去瞧,她却没心没肺地抓起铅笔继续绘图。

李谨然紧紧抓着门框,心里也不是是个什么滋味,难受无语始料未及一时间一次性攻上心头,他只觉得喉咙里有一口血。

今天这一遭表白是李总人生的污点,不是被直接拒绝,也不是被间接拒绝。错就错在他找了坏的时机去说这番话,温大师这会儿不懂也是正常。

可李谨然明知自己有问题,却又不愿意承认,看着没心肺的女人丢了他不管,只在心里骂道:小东西,晚上再收拾你。

李总晚上没有手下留情,温虞到了早上十点还没起来。

李谨然神清气爽,大清早就不见老医生的家人,他给自己收拾了一下,弄了顿早餐吃,恰好杨女婿跑回来拿拉下的文件,见了他问道:“起来了。”

李谨然正眼去瞧他,又暗觑他手里的文件,笑了笑:“做什么那么着急,风尘仆仆地回来拿,是什么东西。”

杨女婿没那么多心防,便道:“上头要发新一批的电器,我核对一下申请人的家庭背景和资料。”

李谨然心知肚明,老成道:“这事也难办吧,许多人得排着队给你塞红包。”

杨女婿眼神亮了亮,有点尴尬。

李谨然说:“没什么说不出口,这种事我也碰到过。这些国家分付下边人去发的,发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好处总是源源不断的,散钱是小,能攀上关系最好,往后做什么都有人帮村着。”

杨女婿心想这姓李一定不是简单的做棉布生意的,他的眼神本来就深,整个人就是一个迷,如今听他说了这么几句,看来同大城市里的政委有相当深缔的关系。

杨女婿又和他聊了几句,走之前有了揶揄的心,提醒道:“夫妻俩晚上需要适当的情欲,但你适可而止点,你媳妇这会儿刚好没多久。”

李谨然端茶的手一顿,杨女婿的话让他有点意料之外,但很快明白过来,这乡下屋子哪里有什么隔音效果,那女人又不会小声,还是他给捂着嘴的。

这会儿便成了他有些尴尬。

杨女婿也不继续多说,低着头走了。

李谨然这才回去打算叫醒温虞,刚走到大屋,却看见这女人只披着一件衣服,蹲在一边看着什么。

李谨然凑过去一看,是昨天护士小姑带回来的小孩儿。

自己都是个小孩儿,还看别人。

李谨然从内屋拿了衣服给她穿上:“起来要记得穿好,虽然是春天,但是得捂着。”

温虞点头,裹上衣服后又开始研究那娃娃。

小婴儿这会儿安安静静地睡着,刚睁开眼,看见了温虞放大的脸也没吓着,只跟着嘤嘤地笑,这笑声跟二月黄鹂一般清爽。

它笑着,温虞也跟着笑,留着身边一个大男人呆登登地杵着等她。

李谨然伸脖子一瞥那小孩,说:“有什么好看的。你赶紧去收拾一下,然后吃饭。”

温虞拒绝:“不吃。”

李谨然想这人是对小毛孩起了兴致,她到现在还没见过婴儿长什么样,所以好奇。

他把女人抱起来,想低头去亲,谁知她聪明了,跳下来躲开。

他有点生气:“你过来。”

她扭头:“不要过来,也不要吃饭。”

他叹气:“只是让我亲亲你。”

她带了探究:“你又没有不舒服。”

温虞这会儿只认定李谨然生病才让他亲。她又道:“你没有生病,你是想哄我吃饭。每次亲完我就想吃饭,可我现在不想吃。”

李谨然无奈,问道:“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温虞看着小孩儿的方向:“我就想跟它玩一会儿。”

李谨然望了一眼时间,不多久就赶上中饭了,想索性让她饿一会儿,到了11点直接吃中饭,便道:“你可以和它玩,但是你得刷牙洗脸,它不想跟又臭又脏的人玩。”

温虞脑子里还有点清洁肮脏的概念,点了头,自己捧着牙刷杯子出去漱洗。

李谨然则进了厨房,收拾昨天买来的一只土鸡。

整顿了四十多分钟,饭菜都差不多了,正准备上桌,却听到大屋里有动静,像是那小孩儿在哭闹。

李谨然赶忙洗手出去看是什么情况,只见温虞抱着孩子跳来跳去,见他立马凑上来问:“它是不是坏了。”

李总要在心口发闷,什么叫坏了,这人还能跟机器似得用坏了这字眼么。

他观察小孩儿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怎么就哭得飞沙走石了呢

想了想,一看时间不对,大约猜出来是饿了。小孩儿不懂事,饿了就会哭,它这么小,得要人给喂奶。

可这厢哪里有奶,一个男人,一个不出奶的女人,这附近连头牛都没有,李谨然一想,真是一筹莫展。

温虞却急着催他:“它怎么了,为什么哭,是不是坏了,是不是坏了。”顿了顿又说:“我刚才就捏了捏它的脸,它的脸很胖很柔”

一时觉得好玩,就玩上瘾了。

李谨然晓得这女人这会儿是什么想法,这样的想法碰上普通人也算是天大的荒谬。他兀自觉得荒谬头疼了一会儿,想了主意道:“我去隔壁的人家问一问有没有妇人,你在这儿乖一些,或者拆了尿布看看,会不会是拉稀了。”

第90章

温虞蹲在孩子面前端看,半天下不了手。

李谨然拉了她:“我来。”

同样在孩子面前呆了半天,也下不了手。

这娃娃只有他两个巴掌那么大,软软糯糯,一碰就碎了的感觉,他个大男人力大手粗,哪里敢乱动。

他头皮一阵麻,温虞却在一旁起哄:“快脱裤子,快脱裤子。”

李谨然去捂她嘴:“这事儿不行。”

温虞看他:“怎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