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的郁巧巧把目光投注到自己手中地胸围子身上,心中不由得揣测道,莫非,是女人而且,是一个不敢被人知道的女人
这样一想,她地思路豁然开朗起来。对呀,爷是个小心谨慎的人,除了女人和因为女人引发的事情之外,他是什么麻烦都不会惹的。对了,一定是女人,那晚一定是一个女人掳走了自家老爷,然后,他们一定是
郁巧巧甚至直觉的认为,这个女人一定与自己手里的这件胸围子有关。那么,这件胸围子的主人,是她已经知道了的。她不禁吃惊起来,难道,老爷竟然大胆到连陈家地太太都,要不然,陈家太太这个堂堂的一品诰命夫人为什么会半夜里派人把他掳了去,但是却又好好地给放了回来呢
郁巧巧突然坐起来,走到书房门口打开门,对那侍立在门外廊子上的一个小厮说:“去把刁子寒或者刁子温找来,就说我要见他”
徐步出了那条小巷子,陈羽手上好像还留着佳人手指的温度,所谓绕指柔的威力,竟使人沉迷至斯,也让陈羽不由得感慨道,世上最大的事是什么事,那就是男女之间的事儿。
银屏儿自始至终侍立在侧,二少奶奶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跟陈羽说了几件生意上的事儿,却原来,长安城里竟然有好几家大买卖里都有二少奶奶不少的份子,现在二少奶奶便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实力告诉给陈羽,以后如果陈羽需要,可以随时从她这里借到力量,另外,这也是为了避免相互之间自家人打自家人的局面出现。
虽然在三个人撇清了关系之后,这样做显得有些过分亲热,但是奇怪的是,就连银屏儿心里也只是为陈羽高兴,并不曾觉得二少奶奶这样做有些怪异,而二少奶奶心里也觉得这样做很是正常。陈羽忍不住心里想,或许,男人和女人之间,差的就是捅破窗户纸的那一根手指,有了那么一根手指,其实女人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两个人说了些话儿,银屏儿始终站在一边,陈羽自觉无趣,便执礼甚恭的告辞了,银屏儿便为陈羽掀开帘子二少奶奶也送到了门外,就在银屏儿去给陈羽叫人送他出去的时候,陈羽偷眼看了二少奶奶一眼,却见她也正瞧过来呢,便不由得靠近了些,把她那手拿在手里捏了捏,正觉得柔嫩可人的时候,二少奶奶却在他手心里挠了挠,陈羽看她的时候,她便松开了手,再要有所动作时,眼角处瞥见银屏儿已经回来了,便只好忍住了。
到了外面大街上雇了一辆车子,那引路的人便告辞去了,陈羽坐在马车上忍不住回味那轻轻的一挠,想来即便是今天有些扫兴,但是二少奶奶那里的火可还没扑灭呢。
回到家里时,刁子寒正从书房里出来,见了陈羽他赶忙施礼,陈羽挥手命
小子退下了,然后问道:“我命你查的那件事,可有”
刁子寒躬身答道:“回大人,还没有很具体的着落,但是小的已经大体知道,自从大婚之日开始,爷的周围便好像是有人盯住了,至于是什么人,都是派了哪些人负责来盯,小的还没有完全查清楚,请爷再给小的几天时间,小的一定能把这件事查清楚。”
陈羽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后院里太太贴身的两个丫鬟,是我当初成亲的时候陈家陪送来的,你多注意她们的行踪,另外,但凡是有人进府,就要注意他们和谁见了面,说了什么,传递了什么,你可记住了”
刁子寒听见陈家,顿时抬起头来看了看陈羽,脸上露出一丝吃惊的表情,然后又很快低下了头去,回复到古井无波的声音说道:“是,小的记下了。”
挥挥手让刁子寒退了下去,书房的门便打开了,郁巧巧听见门外的动静,便知道是自家老爷回来了,因此听见外面没了声音,便正好的打开了门接着陈羽。
陈羽微微一笑走进门去,郁巧巧为他烹了茶端过去,陈羽接在手里问道:“怎么样谈妥了”
“谈妥了,如爷所料,咱们和玉尺公主各占三成半,那赫山等人占三成,我也尊了爷的吩咐,委托赫山找一个人暂时充任咱们派出地掌柜的。等咱们选好了人再派过去。因为这件生意是挂在我名下的,所以,今儿上午我已经签了合约了,就等着那两家主子签了之后送过来,这件事便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陈羽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又说道:“有你出面,这件事我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即便是看起来咱们在这上头让了他们一点小利。其实大家都知道,只要大家最终选择了合作,那么对大家的好处,都远远的要超过这一点小得与小失,不过,呵呵。我估计他们两家还是不会愿意就这么让咱们把便宜占尽,所以,干脆咱们吃点亏,让他们先小得意一下,只要是有利于将来的合作,也就不至于亏了。再说了,咱们这么强着入了股,他们虽然吃尽了苦头不得不认输,但是心里毕竟对咱们没什么好感,用让一点利的方法消弭掉对咱们地怨气。也算是一桩划算的买卖了,你说对吗”
陈羽把茶杯递过去。郁巧巧接过来就着陈羽的残茶喝了一口,然后抿嘴笑道:“爷说的自然在理。所以婢子就按照爷说的去做了嘛。”
陈羽看她喝了自己的残茶,便不由得心里一动,心说这个小妖精,真真是一举一动都在挠人地心,她喝了自己的残茶,却比自己吃了春药更让自己兴奋。当下便拍拍自己的腿说道:“你办成了这件事,爷自然是要赏你的,说罢。想让爷赏你什么”
郁巧巧见状浅浅一笑,把茶杯放下之后便坐到了陈羽腿上。说道:“婢子为爷办事,本就是婢子的本份,哪里敢要什么赏呢,只求爷以后疼惜着婢子点儿,婢子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