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保姆走进布置简单地客厅,见丁涵阳正在与陌生人交谈。我和陈志霖先后恭敬的称呼一声,“丁爷爷”。“丁书记”,然后在丁涵阳示意下,由保姆领进宽敞的书房饮茶。
丁涵阳的书房同家里的情况相同,堆满了各种文集资料,粗看一眼后。为缓解陈志霖紧张的情绪,我开始与他惬意的交谈,以此打发枯燥地时间。
闲聊片刻,没过多久保姆再次把我俩请进客厅,正式与丁涵阳见面。
丁涵阳从保姆手中接过我送的顶级茶叶,看一眼站在我身后地陌生人,客气道:“俊宇。看我还带东西太见外了,这位是”
我把陈志霖推到身前,堆起笑脸介绍道:“丁爷爷,这位是我的生意伙伴陈志霖,我们打算在上海投资办厂,从事ed行业的生产与销售”
丁涵阳细细打量陈志霖一眼,起身象征性的握手后,冠冕堂皇的说道:“哦欢迎为上海地经济建设做出贡献”
带着少许手汗与丁涵阳握手后,陈志霖不敢大意,谦虚谨慎的回答:“丁书记客气了,我和潘先生办理的只是小型企业,成不了气候,而上海市在您的治导下,一定蒸蒸日上,更上一层楼”
丁涵阳老谋深算,别人的奉承拍马他早己习惯,看了我一眼,他开始岔开话题,向陈志霖大致了解一下情况:“呵呵,据我所知,ed的用途很多,好像仪表盘上也用得到”
市委书记单独向他提问,陈志霖不免有些兴奋,于是发挥能说会道的特长,连绵不绝说:“是地,的确如此,只要用光的地方,都会有ed,这是未来的发展趋势”
经过半小时的对话,丁涵阳己然清楚我的此行目的,于是最后临走时,他语重心长的拍着我肩膀说:“鼎盛电子有限公司,我记住这个名字了,俊宇放手去干吧,上海市政府会给私人企业相对的优惠条件,支持更多的人创业”
有些话语不必说的过于清楚,明眼人心中有数,我同丁涵阳眼神交流后,感激道:“谢谢丁爷爷,如果您有什么小事需要我去做的,尽快开口,作为晚辈,我一定义不容辞”
“呵呵,难得如今的年轻人有这份心意,我就心领了,再见”丁涵阳与我和陈志霖握手告别,而后由保姆把我俩送出大门。
虽然早已决定趁热打铁,再去拜访齐海涛,可我准备向他问及蒋伟的事情,因而对于我俩的谈话内容有所顾虑。
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孤身前往,一方面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可以不过多的暴露自己身份,引起陈志霖的胡乱猜测,起到保护作用。
“志霖,这几天你把厂址定下来,然后去办理相关手续,如果预计不错的话,应该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在把陈志霖送回住所的途中,我关照道。
虽不知投资者与市委书记的确切关系,但陈志霖察言观色,发觉我和齐海涛之间并不简单,故此他相信此行多少有些帮助,所以心领神会道:“好的,我知道了,潘先生放心”
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不愿其烦道:“那好,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全权负责,我只等着收钱了。不过有需要,尽管和我联系”
“好的,潘先生路上小心”陈志霖走下车,说完关上车门,然后招手看着从他手中卖出的最高级轿车从眼前消失。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奇怪了,连续拨打韩雪手机,却得到这种回答,原本打算去过齐海涛家之后。相约韩雪共进晚餐,由于联系不到她这个大忙人。看来一切只能作罢。
因为道路陌生的缘故,当我把车歇在齐海涛门外时,已然下午五点多钟。原先打算放下礼物,大致交流片刻就告辞离去,可最后耐不住齐海涛的热情,我还是被他拉住留下来吃饭。
餐桌上就我,齐海涛和他的保姆三人。而保姆只顾低头吃饭,场面显得有些冷清。故此我与齐海涛酒杯轻轻一碰,询问道:“齐伯伯,冰姐和齐伯母呢”
齐海涛浅尝即止,炯炯的目光注视对方,要求道:“冰儿和她母亲回老家喝喜酒了。大概明天上午回来。正巧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闷地慌,待会陪我说说话,晚些回去”
“没问题,能够陪齐伯伯说话,是我的荣幸”齐海涛开口说话,我当然得卖他面子,只能取消晚饭后再与韩雪联系地念头。继续和齐海涛把酒交谈。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我津津有味的聆听齐海涛讲述人生经历,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八点多钟,抬头远眺窗外,一轮明月早已挂上枝头,而饭桌上的酒席才刚刚进行过半。
“小唐,把这几个菜热一下,再拿一瓶黄酒过来”齐海涛放下筷子,咀嚼口中已经冰凉的食物,向正在客厅静静阅读杂志的保姆吩咐一声,待把小姑娘支开后,齐海涛抬头正色道:“俊宇,你那件案子下周重新开庭,有戴丽作证,再加上有一名歹徒有所松动,承认受蒋伟指使,因此蒋伟买凶杀人的罪名不出意外应该能够定下来”
“那戴丽不会有事吧”为回家能给韩雪一个交代,我给齐海涛斟酒后,打听道。
齐海涛眉毛一扬,一并回答道:“她刑事拘留三天,现已恢复自由之身;而蒋涛嘛,他至少面临五年地有期徒刑”
“齐伯伯,我敬你,谢谢您长时间对我如此关照”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端起酒杯,起身先干为尽。
记忆中,我已经喝过不少,齐海涛不免负责道:“俊宇,少喝点,黄酒后劲足,你这样喝法,待会等醒酒以后再回去,万一你开车出事,我可不担不了这个责任”
于是因为齐海涛的这句话,我被强行留在齐家,一直待到深夜十一点,齐海涛才放我回去。
驶向韩雪小区途中,我再次拨打她地手机,这次不是无人接听,而是彻底的关机。
站在韩雪住所门口,考虑到时间己晚,怕电话铃声吵醒韩柔雨,我只能事先没有通知,从包内取出钥匙,悄悄打开大门,无声无息的走进漆黑一片的客厅。
好在对韩雪家已非常熟悉,摸黑换上拖鞋,然后往茶几上轻轻搁下笔记本包,蹑手蹑脚的向里层卧室走去。
如小偷般经过韩柔雨地房间时,我猛然发现其房门敞开,原想替她关上房门,又怕明早见面时,给韩柔雨嘲笑做贼心虚,因而我只能打消这个主意,加倍小心的慢慢推门进入韩雪卧室。
由于卧室朝南是一片落地玻璃窗,每晚睡觉前,韩雪总会拉上窗帘,因而此刻整个卧室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无法辨别东西。
我凭借脑中的模糊印象,慢吞吞的移动几步,待碰到床沿时,轻轻坐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