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犯罪分子王滔,舅舅顶着压力把他的案子交到了检察院,第二天舅舅就出了车祸,在石林村附近被一辆大卡车把他的警车给撞翻了,卡车从舅舅身上压了过去,市运输管理处林浩东作证说是司机酒后驾车,结果司机只判了两年刑。那个王滔也说是查无实据放了出去。舅妈感到有人要故意害他们,就带着表哥到了衡阳表哥知道是王滔的人害了舅舅,可他们有一张很大的无形的网,表哥破不了他就开始练功,想凭自己的力量报仇”
我握着她的冰凉的小手说:“那个林浩东就是林还舜的爹,他是王滔父亲王金虹的酒肉朋友。你放心,我也正在想办法把他们绳之以法,他不会嚣张多长时间了”
“哧,终于还是牵上手了”我们身后响起了娇笑声。欣雨笑靥如花地看着我们,小丫头的脸刷的一红了,低着头喃喃地说:“我,不是”
她挣扎着想抽回手,但我没松开,而是把她往怀里一拉,搂着她的俏肩说:“欣雨,宁宁和你一样,都是我的朋友,她现在年龄还小,跟他爸爸定了不到二十周岁不破身的协议,所以又和你不一样。她的表哥方平和罗大哥一样,也是王滔的受害者,他父亲是因为要把王滔绳之以法,被人用卡车害死的唉,又一笔血债呀”
欣雨也被我搂进了怀里,她说:“宁宁,你告诉你表哥,我们一起来收拾那个败类”
我们的车在黄昏时开进了长沙,住进了三星级的长沙五一东路的湖南芙蓉宾馆。我要了两个套间,让宁宁和她表哥住了一间,我和欣雨住进了一间。小丫头红涨着脸说:“还是退一间吧,一宿好几百,太贵了”
我笑道:“好容易来一次长沙,咱们在这里休息一天,一来排遣一下昨天的紧张情绪,二来也看看这里的名胜,既然休息就得吃好住好睡好,那屋是内外套间,你住里间,方平住外间,没什么不方便的。”
她眼睛一瞪,执拗地说:“不,我就要和你一个房间,别忘了我是你的东宫,为什么姐姐可以和你睡一起,我就不行”
112、岳麓山遇险
我说:“因为你年岁小,等你到年岁,我不会让你跑掉的”她脸一红,不再争了,方平到没什么反应,只是把车检查了一遍,然后洗了个澡就在外间床上睡下了,临睡前跟宁宁说:“华董是好人,但麻烦也不能少了,你还是上华董那屋住去吧,跟着他、保护他”
气得宁宁跺着脚说道:“哥哥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你还不如说让我给他当个小蜜呐”
“可他是你的老公啊”
“我现在还在上学,等毕业后,我才是他的妻子”
欣雨还是太腻,一上床就开始疯,一疯起来就控制不住那诱人的呻吟声,和宁宁只隔一扇薄墙,若真被她再听到,那就太衰了所以我刻意地把动作放得轻缓一点,可这女人根本不领情,打得我屁股啪啪响,火烧火燎的,嘴里还说:“是不是让白天的飙车吓住了,怎么变的像个娘们儿了,快,来个火爆的,激情四溅的,对,对,这才带点华小天的气魄”屋里瞬间又响满了腻人的声音。
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满足地说:“今天饶你一把吧,不过得挂在你身上睡了”
妈的,妻子千万宠不得,你一宠她们就会登着鼻子上脸,疯狂地剥削完了,还得压迫你,还有人道吗不过已经宠坏了,今天还得照办
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走出房间,见池方平正在走廊里打着太极拳,我问:“宁宁起来了吗”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还睡懒觉呐,华董,我求你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说得有点吞吞吐吐。
我笑了:“男子汉大丈夫,说什么砍快点,有什么你尽管说,我们不是朋友嘛”
他说:“她反正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是让她在你们那屋住吧,要不然她睡不着,床响了一宿”
我的老脸肯定比关老爷还红,真没想到他会说这话我汗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宁宁和欣雨两个人才洗漱完,走进餐厅,宁宁坐在我的对面,眼睛一直躲着我,我心里一惊:“坏了,昨天晚上的疯狂,肯定又骚扰了这位小姑娘,真是不幸”
饭后我们开车去了桔子洲头,在我们的开国伟人留下的足迹处玩耍了半天,然后又开车去了岳麓山风景区。这是湖南著名的风景区之一,其山脉属南岳衡山,古人把岳麓山列为南岳七十二峰之一,称为灵麓峰。
主峰云麓石骨苍秀,廊殿楼阁依山而建。凭栏远眺,湘江如带,桔洲浮碧江心,双桥飞架东西,古城新廓尽在紫气青烟之中,远眺群峦叠翠,古木参天,浓荫匝地,林壑幽美,近看红枫丛林尽染,红桔满挂枝头,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不忍离开。
因为名胜古迹遍布全山。有古代四大书院之冠的岳麓书院、还有号称汉魏最初名胜,湖湘第一道场的古麓山寺、云麓宫、爱晚亭、白鹤泉、禹王碑、清风峡、望江阁、步虚岭、飞来石、自来钟、响鼓岭、蟒蛇洞、舍利塔、笑啼崖、穿石坡等,使我们流连忘返,直到天已黄昏我们才朝山下走去。
刚拐过一处山嘴,我们就被四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给挡住了,池方平急忙要往前去挡在宁宁和欣雨前边,被我给挡住了:“四个小角色,让欣雨练练手吧,她跟我这么长时间,我还没看过她的真实水平呢”说完我把两胳膊一抱,站在那里摆出一付好整以暇的架势不动了,宁宁挽着我,听我这么说,更是摆出一付看热闹的架子,嘴里还说:“哪来的四个驴子呀欣雨姐,交给你了,给他们带上鼻锔子,送到园林管理处去吧”
四个小子手里都拿着手球棒,全都朝西歪着脖子,前面的一个大胡子阴沉地说:“那两个小子想活就把手里的钱都拿出来,然后走开,这两个小妮子给我们留下,哥几个疼疼她们”
我说:“我要是不拿钱呐”
那大胡子狞笑著说:“本来我就没想留一个活口,我们从来都是连窝端,只不过让你自己往外拿省点事儿,既然不愿意自己拿,那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欣雨看着他们笑了笑,半天才说:“那就我自己留下,让他们都走吧,你们想怎么玩法”
那大胡子嘿嘿笑了:“嘿,够味,哥几个今天找对了,遇到明白人了,不过,我们四个人,就你一个不够,那位小妞也得留下垫个底儿而且我也不会给自己留个往局子送的证人走,你们是谁也别想离开一步了”
欣雨压着火气说:“能不能走也不能是你说了算呀,也许我一个人就能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呢,你还想拦我们吗”
那大汉吃惊地说:“什么你要打我们”
欣雨平静地说:“你们不是没事来找抽的吗来吧,别客气,谁先尝第一口绝对是滋味不错,尝完了,下辈子你们都不会忘了这股滋味”
大胡子抡着棒子就冲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妈了个巴子的,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小骚娘们儿还张狂起来了,你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的,爷今天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爷们儿”
说着就冲到了欣雨跟前,呼的就是一棒子,欣雨一闪,那小子一下打空,直朝前扑去,欣雨伸脚一绊,那小子噗地摔到地上,卡的脸都戗破了皮,满脸是血,狼狈万状。
那三个小子一看,急忙抡着木棒一齐扑了上去,池方平担心地想上前,还是被我给挡住了:“别急,好戏还没开始呐万一她撑不住,我会伸手的,不会让她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