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金成了后来爱莉娜崛起的本钱。也就在那天,我和莫里津成了莫逆的朋友,因为那天我替他摆平了赌圣查尔斯,使他第一次在查尔斯面前伸直了腰。
就是从那以后,她应聘当了我们集团的大律师,但还是没引起我的任何注意,反倒是那天她陪着爷爷参加团拜,打扮成个小女孩,却得到了我火辣辣的眼神,气得她回家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什么东西,喜欢小女孩,变态”她发誓不再想我,可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还是天天想着这个变态
我被她说笑了,我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说:“无论是当时没注意的你,还是后来对你的小姑娘的打扮感兴趣,我当时都没有往你喜欢我上想,一是我的女人已经太多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那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爱的,你大概是个例外吧二是你是那么小,怎么会知道追求男人呐”我现在困意又兴,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说:“睡一觉吧,我让你灌的太多了,一瓶酒,差不多都让我喝了”
她笑着说:“谁让你贪杯了”
我含混不清地说:“你那小嘴杯太香艳了,我能不贪吗现在还想喝呐来,我再喝一杯”
她躲着我说:“没酒了,等有酒时再喝起来吧,别偷懒,和我跳一会儿探戈,帮我镇定一下慌乱的心”
我也笑了:“靠探戈镇定啊那不是越镇定越慌乱吗”
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笨啊,这慌乱和一般地慌乱一样吗你那么多女人了,怎么还不懂女人的心啊”我还能说什么,腿软得直打颤,但还是爬了起来,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迈出了软绵绵的步子。
妈的,真是酒醉的探戈,头直旋转,腿直打弯,就是一点明白,把女人直望怀里拽,身体紧贴在她那柔软的地方
一个大旋转,我和她一起倒在了地上,她笑得像空谷落铃,甜润清脆,我却搂着她打起了呼噜。气得她狠命地掐着我的屁股,我翻了个身,大舌头郎唧地说:“别总掐一个地方,换个位置,掐肿了,你姑得打你的小屁股”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你可真是个好老公,这时候还惦着我姑呐”
“能不惦着吗她这辈子够苦的了,为躲那个陈一龙,受了不少委屈,碰上我这个老公,还是动横动强来的,我再不好好疼疼她,也太对不起”我说着说着,又打起了呼噜。
我是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我发现我还躺在地毯上,但我盖着大被,身上还趴着只穿着三点式的小丫头,她睡的小脸红扑扑的,但挂着的是幸福的笑靥。
我想坐起来,微微一动,她就醒了,看着我扑哧笑了:“大狗熊,你可把我愁死了,让你上床去吧,你光哼哼那邓丽君的酒醉的探戈,就是不动,再拽你,你连歌都不哼了,光打呼噜,想抱你上床上去,比狗熊还沉,没办法,只好拽床大被搂着你睡地下了,睡到半夜,感到不舒服。我就趴你身上了,还真挺得劲儿,就是支着个大炮太挡害,后来夹到大腿里了,还不错,卡着我省得滚下来。看来拿你当大褥子还可以”
衰透了,又一个老婆要拿我当褥子不对,现在还不是老婆,只能说是准老婆,还没转正就拿我当了褥子,那不就更衰了吗
听着外面劈里啪拉搬东西的声音,我知道她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开始工作了,我急忙拍拍她的小屁股说:“快起来吧,得抓紧把公司的各种手续准备齐了,你姑的蔬菜一过来,咱们就得开始对外批发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说:“再眯一会儿吧,那些事儿我都安排出去了,咱们俩得到寿光进菜去,现在才七点,你好好养养精神吧,别像昨天晚上似的让你跳舞,你直打晃,那两条腿和面条似的,还得人家带着你,差点没累死我。说你醉了,手还不老实,摸了上边摸下边,捏的人家痒痒的,挺大个身子,放赖往人家怀里扎,你平时就这么和别人跳舞啊舞风是不是太差劲儿了人家忍你半天,你还得寸进尺,把人家弄倒在地上了你跟雨凤姐怎么就跳的那么好呢,都说你是舞场王子,怎么跟我就跳不起来了是不是嫌人家丑啊再丑不也是你的妻子吗也得拿出点绅士风度来呀”
我笑了:“跟雨凤跳的是一般的探戈,跟你跳的是酒醉的探戈,当然不一样了雨凤也没拿个小香杯灌我呀,说是咱们俩喝酒,你光灌我了,一瓶酒你喝了不到半两,都灌我肚子里了,我能不醉吗”
她拿手拧着我的屁股说:“怨我呀怎么不说你又好色又贪杯呐喝就喝吧,叼着人家的舌头不松嘴,把人家的舌头裹得火辣辣的,想拿酒煞一下吧,你还搂着要喝,人家能拒绝你吗那就喝吧,左一杯右一杯的你喝起来没完,自己喝多了,怎么怨我呀”
我知道,跟老婆论是非,永远说不清楚,我也不争辩,只是闭上了眼睛,她也不说什么了,把小脸贴到了我的胸口上,呼吸均匀的睡了。
我是被她给亲醒的,我笑着说:“噢,怕我再喝你的小嘴杯,偷着下嘴了”
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都到点了,你还死睡,今天走不走了人家没办法,才亲你的,这是叫你起来,不是谁发贱,别多心”
急急忙忙赶到海关,刚上了江轮,船就开动了。
布拉戈维申斯克和中国的黑河就一江之隔,一上船就看见黑河市了,改革开放之后,黑河变化很大,江边修起了十里江堤,江堤里是宽达二百米的江边公园,假山、喷泉、绿树、繁花、雕塑、旱冰场那清澈见底的江水,更是让人留连忘返,吸引了大批的游人。
我现在没心欣赏,匆匆坐上到哈尔滨的飞机,赶到哈尔滨,又转上了去济南的飞机,然后搭上了到寿光的长途汽车,一路风尘仆仆,在下午六点才赶到寿光中国最大的蔬菜交易市场。
一下车,小丫头就像个蝴蝶扑进了我的怀里,她是早晨八时半到的寿光,很简单,从家里一启程我就把她让峨冠老人给送到了这里,她搂着我边亲边说:“天,你太神了,我就是闭眼睁眼的时间就到了寿光,我告诉你,今后晚间你不能把我扔在布市,天天晚间十一点到早五点,我得在你被窝里”
麻烦了,这丫头的想象力太出格了,都和她学,我那被窝里一晚间得塞多少人啊
“怎么,不答应”她的小嘴立刻噘了起来。
“我怕你晚间有工作啊”
“那也得劳逸结合嘛工作再忙,也得让位给夫妻团圆啊”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还是盯着我,我只得笑着说:“那可太好了,我们夫妻就没有天南地北的感觉了还是我小老婆会安排”
她立刻又不干了:“什么小老婆说出来多难听,你不会说小爱人啊就是说老婆,也不能分什么大呀小呀的,你就叫英儿、红儿不行吗你那话怎么给我的感觉是你的小妾呀告诉你,我们姊妹虽然多,但可都是平等的”她的大眼睛扑闪着,紧盯着我,我知道,她怕我不高兴。
我脸一绷说:“那不行,怎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你得管她们都叫姐,包括我的英儿”
她笑了:“那没人反对”
我继续说:“在家里,凤儿还真就是你们的大姐,你们都得尊重她,她是我后宫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