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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吩咐,还是先紧着老庄的木匠们去打。新庄的乡亲,还是以务实为主。还有那些会烧瓷器的、会杀猪的、做酱的、酿酒的那些人暂时还都没分到东西。待安顿好了才能顾得上。”

高文举点头道:“这事不能太急,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过了年,春播完成以后,这些事再做起来就顺理成章了。现在要折腾这些,反而会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当前,我们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安抚人心,要让大家把这里当成家。不然,过了这个灾年,人又忽啦啦跑回去了,咱们做的这些不就白费了吗”

冯有年道:“少爷说的是,还请少爷放心,孰轻孰重,老汉省得。倒是下一步让许大勇那些人上岸,少爷打算怎么做现在到处都有范大人的兵马,吴大人又亲身坐镇,上万人的大动静,可瞒不过他们的耳目啊。”

高文举笑道:“我们何必瞒他们这事本就是范大人同意了的,前两天他送来了帖子,让我下个月带着小慧去泉州,去喝那顿庆功酒,到时我再和他商量一下此事。这事其实是双赢的事,毕竟海边盘旋着这么多股海盗,想全都消灭也不现实。能招安的话,比硬打要容易的多。我也已经让人去了请许叔过来,咱们自己先拿个章程出来。倒是安置他们的那几处地方,冯叔要抓点紧啊。别到时候,人家要上岸,咱们却没准备好地方。”

冯有年笑道:“这个还请少爷放心,就是少爷说的那地方,离海近,又有三千亩茶园,修整一番,开春就能采茶,附近又有近万亩的良田,房舍已经开始修建了。再有一个月足够了。就是按五千户的规模建的。住两万人都没问题,足够了”

高文举点头道:“这就行了,这些人长年在海外漂泊,做梦都想回到陆地上。我看过海坛岛上的墓地,个个坟头都向着家乡的方向。能让他们落叶归根,也是一件大功德啊。再说,没了后顾之忧,我们以后向海外扩张就容易的多了。”

冯有年叹息一声,又疑惑的问道:“少爷,这人家都向望中原的花花世界,你为何对流求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那么感兴趣呢而且,海外究竟有什么,大家谁也吃不准,我们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险么”

高文举笑道:“冯叔,海外净土虽然不如中原繁华,却也有自己的优势,不说别的,单是银矿就有好几座,那可真的是银山啊。呵呵,要是等再过些时日,被人家先下了手,我们就只有眼红干看的份了,你说值不值得冒险”

冯有年咽了口唾沫:“我不知少爷是从何得知海外有银山的,不过少爷既然如此自信,想必自然是有的放矢了。老汉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希望少爷不要再亲身去犯险了,否则,老汉这里可过不去。拼着人家骂老汉欺主,也要用这老骨头保得少爷平安。”

高文举忙道:“冯叔说哪里话我以后绝不再做那让冯叔担心的事,还请冯叔放宽了心。这些粗重活嘛,让别人去做便是,我只在家里出谋划策,这总行了吧”

冯有年看他一副讨好的样子,倒也自觉有些过了,忙又施了一礼道:“不是老汉不分尊卑要犯上,这犯险的事,少爷实在是不能再干了,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少爷现在的身份,那可比远远过了千金啦。”

高文举笑道:“还千金之子我怎么听说有人骂我是败家子,把老爹几十年辛苦攒下来的东西拱手送人了,还说什么高家祖上几世无德才出了这么个祸害玩意又说高家祖坟冒白烟什么的传的跟真的一样。你老就净拣人家说我的好话给我听,怎么不说还有人说我这些话”

冯有年抬眼看了高文举一眼,见他一副得意的样子,笑道:“我就知道这冒险的事不能和少爷说,一说起来你就扯东扯西。连这鼠目寸光的小百姓们胡说八道的话也拉出来做挡箭牌。唉,行了,少爷,老汉也不说了,就一个要求,您呐,以后可得自重,不为别的,也要为这一大家子着想,你可是咱们家的主心骨啊。那几句闲言碎语的,老汉都充耳不闻,少爷又怎会在意。倒是大锤和长有那哥俩,一个铁匠一个木匠,都憋着要出口气呢,呵呵,你要是想添火,找他们去,这种事,老汉不管,手上事多着呢。”

高文举哈哈一笑:“也是,这话我听人说就是刘叔他们那个木匠村先传出来的,难怪我上回让他把那几样新家具的样子送回去给刘庄的老兄弟,他一脸不高兴呢,我还以为他是为当年被排挤出家门有意见呢,还好一阵劝解呢,闹了半天是这事害的呀,不行,这得去说说,要不然,这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上门来打家具了,他那整天忙的脚不沾地,我这儿还一大堆新东西要让他弄呢,啥时候才抽得出空来,可不能因小失大。不过话说回来,我刘叔那脾气,估计点不起火,倒是孟叔嗯,得去点点火,不然就要错过看热闹了,小慧这几天还在吵着说要看看人家吵架呢,想办法戳火着孟叔去骂骂阵也好啊”

冯有年哭笑不得的看着高文举摸着下巴一副小人样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想了想,只好摇摇头无奈的走开了。

颜小山匆匆进来打断高文举:“少爷,郭晋宝带着一位秦老先生要见你”

s:感谢书友虎啸龙呤的再度打赏,老白很激动,一定把这本书写好,不让大家失望。

038 品茶求推荐、求收藏

“有失远迎,前辈恕罪”高文举满面春风匆匆走进客厅向正品茶的秦敬臣拱手施礼,心里不停的琢磨这老爷子这么晚了来找自己应该不是为了蹭顿晚饭那么简单,能有什么事呢难道他女儿把自己那天失态的事告诉老爹了这姑娘开放的也太离谱了一点吧。

“呵呵,贤侄客气了。这么晚来打扰贤侄,还是老朽的不是,只是,此事的确要紧,老朽不得不来啊,还望贤侄莫怪才是。”秦敬臣一副讨好的模样,让高文举心中一时吃不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听得老头指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位中年汉子说道:“这么晚来,其实是这位张兄弟有事向贤侄求助,老朽厚着脸皮来为张兄弟牵个线,还望贤侄你莫要驳了这张老脸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