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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徐庆。四当家翻江龙蒋平。五当家锦毛狮子吴立身。嗨嗨,不瞒二位说,只要等着这趟差事办好喽,俺可就是山寨六当家了,到时候,俺好好摆上几桌回请两位,一定要赏脸啊”

李沆和钱若水赶紧客气的道声不敢,开玩笑,谁有病啊,跑山贼窝里去喝酒。这不是给人送菜吗

钱若水暗暗好笑一声,又问了一句:“说了半天,还没请教两位尊姓大名呢。”

老六大笑:“好说了,俺尊姓大名叫做马六,人送外号夜猫子。这个是俺兄弟秦会,外号唤作黄毛狼。”

钱若水装模作样的举了个江湖人常用的拱手礼:“失敬失敬”

马六赶紧回礼,又叹息道:“早日间,就闻得京城里处处都是钱,今日一见,果然是那个”说着就挠起头来了,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隔了许久才恨恨的说道:“他祖母的,俺咋就比不上五当家那嘴呢。明明来前学了好几遍的嘛,话到嘴边又不记得了。真是丧气”

李钱二人差点笑出声来,心道,你这副模样就挺好,再怎么装恐怕也扮不出斯文相来。不过照他这么说,这山寨里不是没有明白人呀,怎么就弄了这么两个宝货来索要银子呢,难道就不怕他们颠三倒四的把事情给办砸了吗

两人透着小心又问了一句,这才弄明白,原来是山寨里五位当家都觉得京城太危险,若是来个重要人物,害怕官府把他们弟兄扣了反过来勒索,又或者逼问出山寨的具体所在来,搞个一网打尽。只有这两个,想来平日憨厚老实,又不会泄露山寨机密。不过没人能想到,这二位居然阴差阳错的认错了门。可这好像也怪不上他们,谁叫大宋有两位李相公呢。李沆再追问了一句,结果发现,这两个糊涂蛋,居然连自家山寨周围的地名也不记得一个,只知道他们是被大当家用仙法送到京城外的十里铺的,办完了差事,只需要把银子送到高升客栈等消息就行了。

钱若水奇道:“为何要到高升客栈那里可是很贵的呀,你们不怕花钱吗”

秦会插言道:“俺们五当家说了,让俺们悄悄的把钱送去高升客栈,然后在那里买些桃花岛的货物,回去了就能大发一笔。”

钱若水哑然失笑:“那你们多要点银子不就行了,何必还要如此辛苦呢”话一出口,也觉得有些冒失,自己眼下可是扮着李相公家的人,这不是在拆自家的台吗。

好在两位好汉并不在意。马六解释道:“俺们五当家说了,整日搞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总不是个长法,俺们早有计较,要趁了这个机会,大家也学着人家做起生意来,以后有了钱,谁耐烦一世做贼”

钱若水一竖大拇指:“有见识”

随后和李沆稍稍商量了一下,索性来了个大奉送,派了人将这两位送到东城高升客栈去安排住下,请两位静等佳音,最多三五日就送了银子来。

“言几李至近几年行事颇为荒唐,老夫早有耳闻。想不到,竟一至于斯”李沆痛心疾首道:“长卿怎么看”

钱若水将手中那沓供状抚了又抚,目沉如水:“相爷,有了这些证据,要板倒李大人已不算难事,依下官看来,李大人之种种行径,实已至人神共愤之境地,若不将其参倒,正朝纲、震宵小,只恐日后难免酿成世巨祸呀。”

李沆抚着胡须道:“言之有理。那依你看,眼下,却当如何处置此事毕竟,李惟熙尚在山贼手中,若如此拖延下去,难免生出许多变故来。”

钱若水笑道:“相爷过虑了,从李三公子这番供状上来看,李大人手头有的是钱,人家绑了他的票,给不给钱,自然是由他自家说了算,这个责任,还是由李大人自己去担的好。”

李沆闻言,两眼一亮,对上钱若水那贼兮兮的目光,顿时大笑:“确是如此哈哈,那此事就交由长卿你自己去经理了,老夫什么都不知道。”

钱若水连忙起身施礼:“若水定不负相爷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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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若水得了如此重要的证据,喜的心花怒放,哪里还顾得上与相爷云山雾罩的玩那些虚头八脑的话。表明态度之后,见相爷也并没有碍于与李至往日的情分而出言相阻自己行止,反而言语中颇多鼓励,一通感激之后便告辞而去了,对于相爷接见自己的本意反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钱若水走后,李沆独自一人坐在客厅中沉思。

管家马大元小心的探进半个身子来查看了一下,见李沆察觉到自己,连忙扑了进来,扑通跪倒:“相爷息怒,今日那两个歹人之事,实是小的有失查验,以致相爷在钱大人面前出了丑,小的万死不能赎罪,请相爷责罚”开玩笑,虽然说那事情后来阴差阳错的闹出了些别的变故,可自己这不称职的罪过却是抹不去的,若是不主动认错,回头恐怕就得卷了铺盖走人了。

李沆挥挥手:“起来吧,此事也不怪你。你也是心系三公子,担心生了变故,这才乱了方寸。再说,若非你这里失了查验,恐怕那些供状也到不了钱大人手上。也算有功劳了。你且去吧今日之事,想来也无法瞒过别人,也便无须多言,只当寻常之事处置便是。”

“谢相爷不罪之恩”马大元磕了个头就告退了。

“父亲”马大元退下之后,李沆身后的影壁处走出一个青年书生,正是李沆的长子李宗简。

李沆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头也不抬的说道:“大郎,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李宗简对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当下开口道:“父亲,孩儿觉得那禁军将领之事,钱大人或者果不知情。否则,以他那种不依不饶的性子,断在不会在此事尚未有定论之时,对那些证据如此上心。”

李沆点头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为父也这么看。只是,如此一来,这禁军之事,究竟事出何因就颇费思量了。”

李宗简道:“父亲,孩儿听闻,朝中重臣,均有秘折呈奏陛下,而陛下每有不欲他人所知之举,亦用此法驭下,想来个中缘由也属此类。若是父亲无法体会上意,何不亦仿此例,上一秘折,向陛下亲询此中关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