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问道。
“当然了,一间一间加下去的。”服务员说道。
“哟,我的大小姐。这间已经退房了啊,把他们的水壶拿过来就可以了啊。”看样子,同事对周围形式观察的比较细致。
“这不可以,万一新来了客人怎么办”服务员回答:“再说,每个水壶都是有记号的,各在各的房间,不能乱摆的啊。”
“那好,把那水壶里的水倒过来这边的水壶里总该可以了吧。”服务员明显再说谎,水壶上根本没有记号。无奈之下,同事只好让步了。
“我没有那间房的钥匙啊。”服务员脸不红心不跳。
“现在,那水应该烧开了吧。”同事问道。
“请等一等,我下去看看。”服务员说着,逃跑似的离去。
“等一下,把水壶也一起带走。”同事呼喊。
“我要把蚊帐抱下去,没法带水壶。”服务员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你干的好事。”同事笑了笑,说道:“昨晚的浇花水事件,着实得罪了这般姐妹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颜拯清说道。
“谁知道你喝了酒会有那举动呢。酒后浇花这样的事情,应该发生在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的身上的啊。”同事笑道。
“哦,对了。你要到石崖岛去吗”颜拯清说道。
“以前到是想去,可现在谁还去呢已经被海啸摧残成了一堆废墟了。”同事顿了顿,问道:“难道你要去”
“是啊,我决定去了。下星期一出发,为期一年。”颜拯清回答。
“还是别去了,你的业务水平那么好。而在那个破岛上,你没有机会高升了啊。”同事很功利。
“我主要是打算看看那儿的风景的。”颜拯清说道。
“灾害过后还能有什么风景呢”同事说道。
“那才是真正的风景呢。”颜拯清回答。
“看样子,你还满有雅兴的啊。”同事摇了摇头,不解地说道。
“好了,我来提水壶了。”这时,服务员进来提水壶了。
“谢谢了。”同事说道。
“应该的。”服务员提走了水壶。
“我先看一会书吧。唉,下午还要应付补考呢。”同事说道。他这次有两科没过关。
“我打个电话。”颜拯清走出房间,照着手帕上的号码给阿墨打电话。
“你好。”阿墨首先说话。
“你好,我是颜拯清。”颜拯清亮明身份。
“啊,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聚聚。”阿墨说道。
“我现在就有时间啊,我们今天下午休息。”颜拯清告诉阿墨自己的驻地。
“好,我现在就来接你。再见。”阿墨说道。
“再见,我在门口等你。”颜拯清说道。
颜拯清回到房间里,在镜子前整理头发。
“要出去找朋友”同事问道。
“是的。”颜拯清回答。
“最好是个女的。”同事说道。
“你们的水来了,哟,还打扮啊。”这时,一个服务员提着水壶进来了,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服务员了。
“怎么现在才来想渴死我们啊。”同事说道。
“我刚来接班就给你们送水来了啊。”服务员说道:“如果嫌迟的话,以后自己去打水。”
“刚才那个服务员已经去了好长时间了啊,怎么她不送来呢”同事不满。
“她刚才才告诉我这是你们的水。”服务员说道:“她特意叮嘱我,你们就别浇花水了,她已经浇过了。”
“哟,真耐渴啊。”同事说道。
“想不到你还挺注意观察人的啊,刚穿了双新鞋就被你看到了。”服务员以为同事对她的三寸金莲上的名牌比较关注,显得很高兴。
“哈哈,他是说忍耐饥渴,不是说你的鞋子名称。”颜拯清忍不住插嘴。
颜拯清和同事大笑。
“切。”服务员一脸绯红,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也该出去了。”颜拯清说道。
“再见。”同事说道。
“好运。”颜拯清说道。
颜拯清刚走出大门,就看到了阿墨。
“我们先在这个城市溜达一下,再选择吃饭处。”阿墨说道。
“好的。”颜拯清边上车边说道。
“那是谱翼公园,据说里面吹来的风像乐谱。”阿墨说道。
“是吗我想去听一听。”颜拯清对音乐感兴趣。
“好的,我到那边找一个停车位。”阿墨说着话,忽然一个紧急刹车。说时迟,那时快。一辆军车疾驶而过。
“这是怎么回事”颜拯清的头差点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要让军车先过啊。”阿墨说道。
“你看。”颜拯清指给阿墨看,军车上挂着一幅标语。上面写着:军民团结,安全行驶。
“军车上都挂标语啊。”阿墨见怪不怪。
“军车真幽默。”颜拯清说道。
阿墨把车开到了停车位,两人下车。这时,一个人走过来,他在阿墨的车身前蹲下,用粉笔在车轮上写着什么
“走吧。”阿墨催促正在关注自己车的颜拯清。
“他在你的车轮上做什么”颜拯清边走边回头。
“在这儿停车都是按时间的长短来收费的,他在车轮上记录着时间呢。”阿墨解释。
“原来如此啊。”颜拯清恍然大悟,问道:“这儿的门票贵吗”
“这儿是唯一一家不收门票的公园,而且是重点文物保护区。”阿墨说道。
“风景还真不错。”颜拯清说着,拿出了纸和笔。
“到那个亭子里坐一会。”阿墨说道。
“看样子,和我持同样想法的人很多啊。”颜拯清一路上看到有人也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不由感叹道。
“当然了,听说四季的风都各有特色呢。”阿墨说道。
“的确有旋律。”一阵风吹过,颜拯清开始捕捉风中的乐音。
阿墨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没有感觉。眼看将近黄昏,风开始减弱了,颜拯清的纸上也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歌谱。
“我们是不是该去用餐了啊。”阿墨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不好意思。”颜拯清看了看手表,歉意地笑了笑。
“写出好歌来就好意思了。我想听听看,这儿风真的能变成音乐”阿墨鼓励颜拯清。
“一定。”颜拯清回答。
两人朝停车位走去。那个用粉笔记录时间的人端着一个饭盒过来了,阿墨交费。
“时间够长的,难为你陪我这么久啊。”在车里,颜拯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