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心情虽然失望,但他却隐隐觉得,那个人绝对是一个活人,绝对没有死,只不过是昏过去罢了。
他静静的听着那个人的动静,过了好久,那人还是没有一点的反应。
当楚怜花再次要频临绝望的时候,那狱中狱那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楚怜花一阵兴奋,再次跃了起来,透过那窗口看了过去。
只见那狱中狱中躺着的那个昏死的人的正上方,竟然缓缓的落下一条绳索,绳索的前端系着一个铁钩,上面挂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着一碗白饭和一罐水,饭香透过楚怜花面前的小窗口漂了过来,使得本就饥渴难忍的楚怜花更觉难受。
不过此刻令楚怜花更觉惊异的是,这间狭小的狱中狱上方竟然还有开口,而自己和那人身处的牢狱显然是一处地牢,怪不得这么长的时间,楚怜花都见不到一个人来,那是因为看守他们的人根本便不必下来。
可是自己身处的牢狱上方为何却没有开口呢,楚怜花使劲的仰起脖子想要看看那狱中狱上方的开口,可是他终是因为环境所限,根本便无法看到。
那只装着白饭的竹篮在接触到地面之后,那只铁钩便向下一顿,脱离了那竹篮,又向上收了回去。
楚怜花心中焦急,大喊道:“等一等,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但他知道这种请求根本便不会起到任何作用,那条绳索逐渐脱离了他的视线,这地牢之中瞬间便又恢复了死静,那地牢上的人,终是没有搭理楚怜花。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的人突然动了,或许是因为闻到了那白饭的香味儿,或许是听到了楚怜花的狂喊,他的的确确是动了。
楚怜花看的清清楚楚,他再次使劲的喊着那个人,希望能将他喊醒过来。
那人的身体再次动了一下,双手撑地,慢慢的翻转了过来。
楚怜花看的清楚,这个人是一个老人,约摸五十来岁的年纪,可能是因为受尽牢狱之苦,他的脸瘦削苍白的很,双眼无神,虽然醒了过来,却仍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但楚怜花却不着急了,只要这人醒过来就好,他那里又有食物和水,只要他稍微进食一些,相信很快便能清醒过来,只要他清醒过来,自己便能从他口中问出一些有关这牢狱的事情来,即便什么事都问不出来,也好过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昏暗的牢狱中苦闷,至少还可以与这个人聊聊天,说说话。
那人的眼神终是落到了楚怜花所在的那处小窗口之上,看到了楚怜花露出来的半张面孔,那人似乎也很是激动,身体一阵抖动,转眼看到了身前的白饭和水,拿起那一罐水来,便是一阵痛饮,直将楚怜花看得更觉口干舌燥。
那人拼命的扒着那碗白饭,看上去似乎很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似的,一碗白饭吃完,他便仰躺在地上,喘着气,因为这些食物和水,他的精神看上去似乎恢复了不少。
又过了一阵,他竟然坐了起来,然后有挣扎着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向楚怜花这边走了过来,他的嘴唇张了两下,但楚怜花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或许是刚刚恢复了些意识和力气,又或许是他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这个时候,他竟然发不出声音来。
楚怜花高声道:“老哥,你莫着急,我在这里爬着也累的很,我先下去歇一会儿,你也好好休息一会儿,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你恢复好气力了,我们在好好说也不迟。”
那人面色焦急,身体兀自晃晃悠悠,似乎随时都会在跌倒,他点了点头,身子一顿,便就地躺倒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看来他刚才强自起身走的那几步路,实在是耗费了巨大的体力。
楚怜花也落了下来,靠在墙边,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几日没有进食了,不过此时身体的感觉却还可以,没有晕眩的感觉,也没有脱力的感觉,只是饥渴的很,想起刚才那老人疯狂吞咽的样子,他忍不住有吞了几口唾沫,脑中幻像着鸡腿汉堡,以此来抵御那火烧火燎的饥渴之感。
他与那老人隔着一道厚厚的墙壁,谁也不再说话,在这个昏暗的地牢里面,时间已经没有了一点概念,也看不到日出日落,楚怜花根本无法估算出时间究竟又过去多久了,又胡思乱想了许久,睡意来袭,他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到墙壁那端传来几声沉闷的敲击声,楚怜花倏的惊醒了过来,听到墙壁那头有人再呼喊自己,楚怜花心中一喜,看来那老人终于恢复说话的能力了。
他再次跃上那窗口处,可是这一次他却感觉到了吃力,他心中又禁不住一凉,看来自己的体力正在渐渐的流失,若是再不进食,可能自己也撑不住多久了。
那老人此刻已经站了起来,看到楚怜花,他脸色一片兴奋之色,沉声道:“你是睡,你怎么会被他们关进这里的,这个地方,一般的人即便想来,恐怕也来不了的。”
楚怜花好奇,道:“我是谁无关紧要,一个小人物罢了,可这地牢有什么金贵的,你为什么会有此一说。”
那老人道:“这地牢是黑龙国一处极其隐秘的牢狱,用于关押一些极其重要的重犯,在我之前,这里也只是关押两个人,两个非同寻常的人。”
楚怜花越发好奇,问道:“这里原来关押的人是谁呢”
那老人沉默了以下,才道:“这里原来关押的人,曾经也是一朝霸主,便是那凤凰国的圣帝严辉山与他的圣后,他们在这里关押了三天的时间,便被黑龙国的圣帝下令杀了。”
楚怜花心中咯噔一下,差点从那窗口处掉了下来,他紧了紧身体,半天才稳住了情绪,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这里果真曾经关押过那严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