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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孔褒那张忠厚的脸,说实在话我很想告诉他张俭马上要来,

最好不要收留他,要藏也一定要把他藏好,千万不能把他在你家里躲

藏的消息传出去,就算漏了消息出去也不要跟孔融争死,但是这是不

可能的,不仅是我说不明白我现在的发音还不全,就是说得明白,

他们也不会信哪。而且这也太可怕了,要是预测准了,我还不真成了

妖怪了,小小年纪就搞预测,整个一个小神汉,肯定会浸猪笼的。

这时我不禁又想到了老道的那句名言:“时也,命也,运也,造

化也。”,恕我爱莫能助了。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鲁县,车马迤逦,过蕃县,薛县,进入了沛国

来到了沛县这个刘备曾经的豫州屯兵之所,它确实很小,小得让人觉

得凄凉,估计整个城池也不到一个平方公里,到处都是低矮的民房,

老百姓们穿的极其残破,虽不致衣不蔽体,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残败的城墙就像老百姓的衣服,仅仅是遮羞之作,荒草长满了这薄薄

的土围子,真是不敢想象黄巾之乱的时候,官兵们拿什么去抵挡乱匪。

这里简直太惨了,不要说卢县,就是那个我觉得很可怜蕃县和薛县也

比他强上百倍。

我们的车马停在驿站,其残破程度真是不堪描述,我和母亲算是

妇孺,自然而然得到照顾,住进了他们这里最好的客房,可是我居然

还能感到有阵阵的凉风吹了进来。父亲现在正在接见沛县的官员,我

估摸着他们得不到什么好脸色了,这样的治理水平怎么能让人满意呢。

果不其然,父亲发火了,我听到了隔壁父亲骂娘的声音,估计是

实在没的摔,要不就是父亲脾气太好我怎么不信,居然没有听见

父亲摔东西的声音。

但是很快我就听到了父亲摔东西的动静,这回他选择的是摔门,

一边摔一边大骂:“滚,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们,都他妈给我滚。”

官员们离开了,很郁闷的离开了,我以为父亲至少会过来打个招

呼,跟母亲说点什么,再用他那讨厌的胡子扎扎我可爱的嫩脸,但是

我估计错了。

父亲并没有过来看我和母亲,据说他是连夜去到二十里外找华佗

先生了,一大早,父亲铁青着脸回来了,告诉家人装车,于是这一家

人又开始了向治所谯县的转移。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连我和

小五都闹不起来了。

看着路边那些可怜的穷人,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多想帮父亲

一把啊,可是现在的我力量太小,什么也帮不上,就是把我卖了也无

济于事,所以只好慢慢的看着,期待着到了相县情况会好一点。

会吗我不知道,我在母亲的怀里忧郁的睡了,连奶都忘了喝。

傍晚,赶车的说话声吵醒了我:“夫人,相县到了,请您下车吧。”

正文第七章撞死相县豫州的治所。据传,距今约4000年前的夏朝

前期,居于今河南商丘的商族部落首领相土曾一度来相城居住。故

无和郡县志云:“故相城,盖相土旧都也。”太平寰宇记云:

“相故城,即相山土所居。”

以前有个故事叫商丘首领爱相山相传,那时居住在河南商丘

附近的一个部落的首领名叫相土。相土因治理部落有方,人们都尊称

他为相土君。他的部落常以打猎、捕鱼、开垦土地种植作物为生。但

是为生存与发展,相土还经常到临近去了解别的部落如何生活、生产

的。一次他外出途经相山这个地方,发现这里的山川优美、森林茂盛、

动物繁多,河里、沼泽里鱼虾游来游去。他便高兴地手舞足蹈蹦跳起

来,嘴里还唱着:“好地方、好地方,北是山来,西是水,东、南两

面是平原。山有柴,水有鱼,一片平原好种田。”于是,他决定将部

落从商丘迁到相山。

当他回到商丘以后,便立刻向部落的人说了相山这个地方怎么怎

么好,动员大家移居到相山。直说得全部落都动了心。当年秋收已毕,

相土便叫人民收拾好家什搬家。因为没有运输工具,担的担,抬的抬,

背的背,一连走了三天。人们的背磨肿了,脚上打了泡,累得腿疼腰

酸不愿再走了。顿时相土机智地想了个办法,叫人砍些树枝绑成人字

架,又叫砍了一棵搂把粗的大树,用锯锯成一段一段的,从树心处钻

个眼,再用木棒穿在锯成的树心眼里,然后将木棒绑在人字架的小头

处,叫两个人推拉着走。大家一试,果然轱轮转动向前,觉得省劲多

了。后人称这种东西为原始的独轮土车,并传说后来我国的马拉车就

是相土发明的。

几天之后大家来到了相山一看,这里果然山清水秀,名不虚传,

十分高兴。待歇息后,相土又给大家说,就在山坡下盖住房,开荒种

地。一年过去了,人们的辛勤汗水浇灌了相山的土地,各种庄稼都结

出了丰硕的果实,人们安居乐业,自给自足,还有剩余。

所以我的印象里相县还是不错的,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肯定

是块宝地,一定非常漂亮。可是像孔融一样的乌龙事件在相县又再次

从演,虽然比起沛县这里有了很多高门大户,但是低矮破败的民房还

是随处可见。街上的行人更是层次分明,衣着华丽的人虽然不多,但

是横行街市。破衣烂衫的人倒是随处可见,但是对我们避之如虎。一

个州治之城为什么是这样

城墙虽然看来比沛县坚固不少,但还是比不上卢县。街上有了沛

县没有的巡逻兵丁,但是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不是在帮大户人家开路,

就是抢夺小商小贩卖的器具,一点廉耻都没有,就连民国时期的兵痞

恐怕都好过他们,还不如没有呢。

进了府衙一家大小都累坏了,毕竟一天赶了上百里。洗洗就全睡

了,东西都没怎么规整,甚至有的人干脆连晚饭都免了。

第二天,全家总动员,布置新房,当然没有我和小五什么事,我

就专心的扶着墙练站,练走。

说实话,从站到走只是个适应不断变化的重心的过程,腿上的力

量改变并不大,当然是指金鸡独立,所以这个过程虽然对于那些小宝

贝儿来说很困难,但是对于我这个前世是运动健将的人自己评的

来讲相当的没有挑战。

所以当他们吃中午饭的时候发现本大爷已经可以扶着墙走路了,

于是我被下人们冠以了怪物的称号,记住是怪物而不是我想像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