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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行人呼呼噜噜得就都进了院子,看来这个家还真是什么人

都没有,那个小荀修已经开始指挥许褚他们干这干那了。

我跟着荀攸进到了客厅,彼此落座,荀攸又要施礼,让我挡住了。

我说:“我母亲虽然出身荀氏家族,可是对娘家的事却没跟我说

过太多,所以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至于你,我也是只知其名,不

明白咱们之间的具体关系,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我讲讲,让我见其他人

时也有点准备。”

“荀家祖上本就是大族,我的曾祖父跟您的外祖父是亲兄弟,我

的祖父官拜沛国相,您的父亲就是接任的我祖父的职位。这样说您就

知道了吧。”

原来他的祖父就是那个荀昱:“那您的父亲可是单名一个彝”

“正是,看来您还些许知道一点。”我们相视一笑。

“七年前,沛国瘟疫流行,父母为了救灾,四处奔波,结果双双

染病辞世,留下我和未满周岁的幼弟。我们就只能跟着祖父度日。就

在四年前,祖父因为党人之祸,入狱囚死,我和弟弟就只有回到老家

生活。”荀攸说得很辛酸。

“不过还好,我为祖父守基守孝三年,读了三年的书,现在

学业小成,正在颖川学院就读,估计再有个几年我的学问就会大涨。

弟弟现在也在那里读书,家里人到是对我们很照顾,这次要不是赶巧

到老宅里收拾些器具,你们恐怕要吃闭门羹喽。”说着,荀攸笑了。

正文第三十章谜团“怎么会这样呢,这里应该是荀氏祖居,为什

么荒废至此,我真的感觉非常奇怪,不知道你可否为我一解谜团”

“确实如您所说,此处是荀氏祖宅,谁也不想随便放弃,但是世

间的事情往往如此,天随人愿的事情能有几桩”

我看着荀攸,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些隐情,他不好意思说似的:

“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荀攸沉思了一下说:“家丑不便外扬啊。不过你也不是外人,我

就说说吧,反正知道的人也不少,就算不知道,看到荀家现在这副破

落样子,也能猜出几分。”

“你知道吗这个家破败成现今这个样子,只为了一桩事分家。”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家”

“还能为什么,家大了,人多了,住不下去了,可是又不愿意走,

就闹成现在这样。”

“那也不应该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啊,家里不是还有家主吗”

“守志荀俭伯祖倒是想把大家都压住,可是压得住吗荀

氏八龙不光在外面是龙,在家里一样是龙。”

我把头低下了,真没想到是这样,居然因为分家把家里闹成这样。

“那也不应该没人住啊起码应该住几个人在老宅里不是”

“那可不成,要住,大家一起住,要不住,谁都别住。已经很多

年了,要不然也不会荒成这样。除了我们小辈有时来打扫打扫,根本

就没有人住,反正也没东西了,根本不怕人偷。”

“不是都学儒家孔孟吗就不能彼此谦让一些”我接着问。

“教学生的时候,在外面做人的时候是没问题,在家里你认为孔

孟之道有用吗”

“为什么没有用,中庸之道吗,大家基本上平均了不就行了吗

多多少少得差一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诧异的问。

“差一点,差半点都不行。”荀攸好像有些气愤。

“我的祖上本就人丁稀少,祖父和父亲都是一个人。我们只需要

一两间房就可以了。”

“可是其他人呢你要知道,我的叔祖,伯祖一共有八个,有的

孩子多,有的孩子少,有的都有了孙子了,这一家子就大了去了。生

了孩子就得要占房子是吧你看这家,哪里有那么多地方让人占,早

就满了。要不是当初你外祖父还在,根本就压不下去。可是他老人家

也有个到头的日子不是人不能跟天地同寿啊也有天命到头之日,

老爷子一下葬,家里就乱了,几乎是全家总动员的开打。守志伯祖只

是个名义上的家主,根本就压不住台子,于是就闹分家。”

荀攸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同情:“有些事情祖姑和祖姑丈可能不

愿意讲,也是有道理的,你知道吗第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就是你的母

亲。”

我完全被惊呆了,还有这样的事,我的父母根本就没跟我提起过。

“当年闹得最凶的时候,你的母亲还未及笄,更未许配人家,家

里闹得凶,一间房子也是房子,就要把你母亲往外嫁。正好你叔祖到

家中治丧,拜别你的外祖父,赶上了这一段。家里人就和你叔祖商量,

由你叔祖出钱在许县盖了一所大宅院,把荀氏一族都搬到了许县,这

就算作聘礼,把你母亲许配到了你们家。”

“要不然你以为荀家会轻易地把女儿就许配出去吗要知道虽然

当年你父亲已经举了孝廉,但并无实际官职,仅凭着你叔祖就能把我

祖姑轻易的迎进你们家吗”

荀攸说的这些事我根本闻所未闻,但是却发生在我的身边,我是

备受打击,原来父母居然是这样成婚的,那我不也等于是荀家内部分

家的产物了。

“说起来,要是没有荀家的内斗,就不会有你的出生,这一点,

你没想到吧”荀攸微笑着看着我。

他这一句话让我缓过神来了。

“好像是这样啊”我笑得有些不自然,我自己也知道,但是控

制不了。

“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受到的教育已经这么多了,居然已经学会

控制表情了,不过还不到家。”荀攸的话没有半点取笑的意思,我看

得出他眼里的真诚。

“那你祖父的离开跟这次分家有关系吗”我接着问。

“那倒没有,我们是参观者,那时我祖父已经在沛国任上有几年

了。”

“不过有两个人的离开跟分家有直接关系。”荀攸那眼神看着我,

估计是想让我问他。

“哪两个”无所谓,不耻下问是美德。

“荀绲,你的二舅,还有就是荀爽,你的七舅。想不到吧”

“确实没想到,二舅他们是怎么被挤出来的”

“实际上也没别的原因,你二舅人比较老实,说话也少,你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