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断了我们青州的一条财路的。你知道
了吗”
小家伙的反应倒是很快:“没问题,我只是学炼制琉璃,又不是
一定要把它传出去,这点我能做到。这样吧,我先发个誓言,也好让
您放心。”于是小家伙跪在地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开始发誓:
“黄天太一在上,我陆芸发誓,此生不得将琉璃炼制的秘密告知青州
琉璃师以外的任何一人,否则,天厌之,地厌之。”
我非常满意的点点头,高兴的亲手拉起了这个小徒弟,可是这个
小徒弟的手却给了我一种异样的感觉。不仅在我握住她手的同时,她
的手微微的向外挣了一下,而且感觉上也绝对不像一般男孩子的手那
么粗糙有力,绝对是温润细滑,那柔软的程度也绝对不亚于我任何一
个老婆,所以我立即反应过来了,这个小术士是个女孩子。
果然,小徒弟的脸红了,把头也低下了,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小
丫头实际上长得相当可人,虽然低着头,那不可掩饰的魅力还是不断
的辐射出来,搞得我也有点儿神魂颠倒的,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老琉璃师绝对是人老成精了,轻轻的拽着我的衣角,拉了两下:
“大人。大人”
我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一脸茫然的转过身来:“你有什么事吗”
老琉璃师笑了笑:“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我不知道这老家伙要搞什么鬼,但是就算他要搞鬼又能把我怎么
样。于是我就跟着他向边上靠了靠,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事啊这
么神秘”
老琉璃师看着我,一脸的谄笑:“大人,您是否中意芸儿”
我这人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既然有了心思,就不怕承认:“怎
么你也看出来了”
老琉璃师笑着说:“那还有个看不出来的,您看着芸儿的样子,
已经把您的心思都说出来了。这孩子命比较苦,虽然生于大富之家,
却是个庶出,自小体弱多病,差点儿丢了性命,幸亏我的一个师叔路
过,这才救了她一命,从此她就跟随我师叔上山学道。不过世家女子
学道一般都不见得能成,前一段她身在吴郡的家人来信说,既然她的
命已经保住了,希望宫里能够让她早日回转吴郡族里,好给她安排婚
事。我看您对这丫头有意思,不如您给她的族里去封信,收了她吧。”
正文第三百章人贩子不得不说,我对这个提议十分的感兴趣,我
真的非常喜欢这个小姑娘。虽然她确实很漂亮,但是我的那些老婆里
绝对有比她更漂亮的。所以我之所以想娶她,她的美貌只是其中的一
方面,而且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我要是娶了她,就等于跟琅邪宫有了一定的关系。要知道她可是
琅邪宫内定的继承人之一,于吉看上的资质过人的小术士。就算将来
她成不了琅邪宫的继承人,肯定也能让我和琅邪宫的关系保持的很紧
密,甚至能把我和整个道家的关系拉近不少,至少也能把我跟太平道
的敌对关系缓和一些。
并且娶她的好处可不止这么点儿,这个丫头明显是很聪明的,尤
其是在学习一些新东西上具有很高的灵性,如果我把一些现代的知识
教给她,按她的能力,应该会有不小的发展吧。将来再加上我那个才
出生没几天的黄氏夫人黄月英,绝对是个很棒的科学研究组合。
我突然间又想起来了,这个姑娘姓陆,而且是吴郡大族,不会是
陆逊的姐姐吧我压抑住心中的兴奋,不紧不慢地问琉璃师:“她是
吴郡人,他的父亲是谁”
琉璃师一愣,没想到我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出来,只好回答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刚到这里没几天,很多情况我都不知道。您待
我问问。”
于是他赶紧把陆芸叫了过来:“芸儿啊,大人想知道你父亲的名
讳,可否告知”
陆芸的脸上一红,虽然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但是我已经看到她的
手在搓弄袖口了,这是女孩子在紧张状态下几乎必做的动作。我心里
明白,小丫头肯定猜到我打算干什么了,但是我为什么要娶她,她就
是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会有那么多原因的。
陆芸怯生生的说:“小女子的父亲现在朝中任郎中令,表字季宁
的便是。”
我抬头望天,仔细的思索了起来。“陆季宁,陆季宁,这个名字
好熟,可到底是谁呢”
突然间,我想起来了,就在我当下邳太守的时候,庐江的太守好
像是叫陆康陆季宁。对,肯定就是他。这个人可是陆逊的叔祖,陆逊
的父亲死后,他好像就是一直跟着他的这位叔祖长大的。没想到我这
样的地方都能碰上这么好的事,简直是太幸运,再过两天,我可能就
变成陆逊的姑父了,这简直是太有意思了。于是我非常高兴地对她说
:“你父亲不会是庐江太守陆康陆大人吧朝廷是什么时候把他调到
洛阳去当那个郎中令的呢”
陆芸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小女子已经几年没回过家了,这次
要不是家里来了书信,我也不知道父亲大人已经调任郎中令了。”
我非常喜欢陆芸的笑容,给人一种非常平和的感觉,这是我其他
的老婆所不具备的。我欣赏的目光再次把陆芸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脸
颊绯红。看着她满面娇羞的样子,我大是得意,居然有了一种满足感,
就像打赢了一场仗一样,我用异常坚定的语气对她说:“我将向你的
父亲提亲,我想,以我的家世和我现在的身份地位,你的父亲大人应
该不会拒绝我的。”
说着话我猛地拉起了陆芸的手,紧盯着她的眼睛:“怎么样”
陆芸先是一愣,没想到我这么大胆,一时间有些失神,然后整个
脸臊得通红,低下头来。猛地,她一使劲,把她的小手从我的手里拽
了出来,转身飞快地跑进了屋子,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了。
说实话,要不是害怕伤到她,就她那点儿力量,根本不可能从我
的手里把手抽出去。我瞅着屋门哈哈大笑,一时间豪气顿生:“芸儿,
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找人向你父亲提亲。”
屋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估计小丫头现在还兴奋得发抖呢。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