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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员可是用右手挖鼻孔的,握手后一定要多洗几遍

谁知道油子瞧也没瞧伸过来的手,屈指一弹,一枚鼻屎正好弹在邱余山西装领口上。

邱余山脸上变色,油子身后的胡拥军傻傻一笑:“是不是你们没缴电话费啊”

这哪来的人邱余山心脏一紧,又开始疼了。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们公司没停电,没停水,操,和停水没关系我是说我们也不欠电话费,包括网络使用费,而且我们整个公司只有两个部门的电话出现这个问题。”

解释得口干舌躁,邱余山暗地思考,是不是以后家里改装铁通的电话这电信,太欺负人了

“带路,要检查线路。”

邱余山带着两人走到销售部门口:“这里的电话全部没信号,还有那边,策划部。”

油子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一头钻进销售部似模似样地查了起来,胡拥军跟在身后瞪着眼睛东张西望。

邱余山顺手从饮水机里倒了两杯水,放在桌上。

“嗯,师傅,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刘,我师傅姓朱”胡拥军瓮声瓮气地回答。

油子扭过头来:“小刘,去查查线路。”

“唉”胡拥军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邱余山心里微觉意外,看着胡拥军的背影。

胡拥军溜出销售部,左手拿着一个手机大小的仪器到处瞄,右手放在挎在肩上的帆布包里。脸上带着憨厚和拘谨的笑,对每个路过的人都点点头。

“胡哥,继续往前走”臭球的声音从语聊器里传了出来。

胡拥军手里的仪器是用来定位监视镜头的,只有找到所有的监视镜头镜头并且让它们失去作用,或者说在合适的时候失去作用,下面的行动才可以展开。

胡拥军偶尔停下来看看线,不过要是有人有心观察,会发现这丫看的是电线。

油子两边跑了一圈,扯扯电线头,查查电话,又掏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量线路。

“不通啊”当然不通,通的话臭球就要被打成烂球了。

邱余山瘪瘪嘴,拉着脸没吭声,真是废话啊,通我找你来干嘛

油子“啪”的打开一台没人的电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趁着启动的空当,抓过一杯水边喝边说:“你们这网布的,真操蛋”

邱余山胸口起伏了几下,又忍住了。这网是他找的一家公司布的,出问题总是很没面子。

“嗯赤裸狂花版连连看”油子两眼放光,双击鼠标,玩起了游戏。

邱余山简直有要叫保安拖出去打死油子的念头。

“朱师傅,您看我们这电话线是怎么回事啊”

“哦,没事,一会小刘来再说哎我操,挂了啊”

油子品行极为无耻,未经主人许可在硬盘里乱翻,东点点西点点,突然点开了一个av。

顿时“哦耶”、“亚麻爹”的声音很清晰地在整个销售部响了起来,一个日本女人躺在床上,很淫荡地张着双腿,迎合着一小猥琐男的手戏。销售部里面坐的人齐唰唰地转过头看着油子。

邱余山脸色一变,伸手要关音箱,油子漫不经心地关了av,打了个哈欠:“妈比,奶子太小。”

小你妈比邱余山终于爆走:“朱先生,我们打电话是要维修电话线路的,请你稍微敬业点好么”

油子张着嘴,用一种看火星人的眼神看着邱余山:“你怎么啦我这不是在检查吗”

检查女优我靠啊,当我是傻二啊

没等邱余山反驳,油子又说了一句:“你不是傻二吧,不知道电话线和网络是相通的”

“我这是宽带好不好”邱余山的话没什么底气。

“知道什么叫超五类线,什么叫hub,什么叫路由器,什么叫弱电中心么”油子摇摇头,很是鄙夷的样子,一转头又点开一个文件,邱余山一看,跑跑卡丁车。

邱余山看着油子的一副流氓样,心里起了疑,悄悄地走出销售部,站在走廊拨通了电信局的维修中心电话。

“喂,这里是深圳市福田区电信局维修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标准的普通话,是个年青人。

万幸,终于不是猥琐男臭球了当然,邱余山不知道臭球的名字,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个接线员就坐在让他发狂的臭球身边。

“我是皇鑫公司,请问我们要求维修电话线路的申请,你们有没有接到”

“哦,请稍候”

邱余山的听筒里传来一阵敲击键盘的声音,然后年青的接线员说话了。

“先生,您是9点27分报修的,我们的维修人员当时接到通知已经过去了。如果正常的现在早到了。”

“那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维修员姓名”

“好的,请稍候。”翻动纸张的声音。

“维修员有两名,一名叫朱傅彪,一名叫刘万雄。”

“谢谢”

妈的,电信真他妈操蛋邱余山又愤怒了,接线员和维修员都变态,今天是倒霉还乍的

胡拥军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对油子说:“师傅,问题查清楚了,是他们的线路板局部受潮。我已经换了一排插孔,现在试一下吧。”最后一句话却是对邱余山说的。

叶皖和臭球在车里把所有的话都听清清楚楚,臭球淫笑着按下一个键,登时所有的红点都消失了。

邱余山试了试几部电话,全部正常了

真他妈邪门了,师傅打打游戏看看a片,徒弟跑去换个什么板子,问题就解决了。

邱余山将瘟神油子送走,摸摸额头,竟然全是汗。

九十八 密谋

油子和胡拥军在皇鑫公司折腾的时候,流氓吐和菠萝蜜正在盯着郑渊。郑渊自从进了包间就没出来,几名保镖站在门外挺胸凸肚,状若门神。

包间内,一名矮胖男子,50多岁,正坐在郑渊对面,眯着小眼,板着脸看着郑渊。

“这么说,魁升的事,与你无关啰”声音不大,透着丝丝的寒。

郑渊相当不满意管伟国的态度,可是明摆着实力不如对方,底气不足,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管老板,魁升的事,确实我事先毫不知情啊,我只是托他帮我抓个人,谁知道”

“谁知道竟然抓到被人分尸”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魁升的事,我很遗憾,那是个意外,我已经表态补偿”

“2000万,是吗”

郑渊看着管伟国身后的白衣男子,很年青,约莫30岁,笑容中有股说不出的邪气。这人是谁,怎么敢在这个时候插话郑渊心里也是惊疑不定。

杨谟云站在郑渊身后,感受到白衣男的邪恶气息,说不出的难受。

大家都是内家高手,杨谟云练的其实是太极一脉的杨家拳,而白衣男似乎是练通臂拳出身,杨谟云也在纳闷,内家高手怎么会有邪恶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