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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懂吗”

外事办官员早被叶皖吓得魂不附体,唯有点头而已。

叶皖重新站起身来,指着一地韩国人,用英语道:“我知道,你们不服,不过没关系。等你们伤养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在北京,叫叶皖。”

叶皖的目光冷冷从几名韩国人身上扫过,脚尖一挑,一根丢在地上的长枪“嗡”的一声,宛如矫龙般穿过半个大殿,夺的一声钉在白壁上。

“不过到时候找到我,我只负责杀人,不负责收尸”

金至奎立在一旁,早吓得双腿发软。见叶皖朝他走来,吓得一边往后退,一边求饶:“叶先生,我是文化参赞,我是外交官,你不能动手”

“呵呵”叶皖露出满口白牙,脸上的笑容又阳光,又舒展,卫楠看得怦然心动,心花怒放,金至奎却如见鬼魅,一跤跌倒在地。

叶皖走上前,缓缓弯下腰来,伸出一只手臂将金至奎拉起。

“金先生,你是文明人,我怎么会打你不是有一句俗话,叫做: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观点,但会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是这句话,没错吧”

金至奎上下牙捉对儿打着架,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这个多元化的世界,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何必为了意气之争,而动刀戈呢”叶皖伸臂搂住金至奎,手指轻轻在他玉枕穴上扫过。

“金先生,以后欢迎你常来作客,与你讨论、聊天,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叶皖将金至奎亲手送到座位,扶他坐下,这才对外事办的人说道:“打电话叫医生来吧,这里看来有人需要治疗”

胖道士站在衍化身后,偷偷扯了扯衍化的衣襟:“师傅,叶皖师弟怎么对他好起来了”

衍化转过头,微微一笑,并未回答。

以衍化的眼力,早看出来叶皖点中金至奎的玉枕穴,不出三天,金至奎就会出现头脑发晕、思维紊乱、说话口齿不清的症状,极似得了癔症。

这我们可不负责任,您老人家出门不是还好好的吗衍化偷偷对着宋凤梧一笑,甚是猥琐。

派出所出警速度还真快。叶皖一见带队的人,倒乐了竟然是上次给小满办户口时认识的涂所长。

涂所长见这么多韩国人被殴打成重伤,心中惊诧可想而知。叶皖并未等衍化出面,拉着涂所长转入一间偏房,出示了证件,又说明了对此事负全责,余所长这才放下心来

如此大事,一个镇派出所哪里敢做主有人肯认,自是再好不过涂所长也认出了叶皖,满面堆笑道:“叶领导,有你担着,我就没什么好怕了,呆会儿把他们全拉到医院,交个报告我就不管了这事,嗨,真他妈解气要是老子在这,宁愿不要这身皮,也得把这群高丽棒子揍个半死”

叶皖肚中暗笑,你还要打得过才可以吧

两人又叙了会旧,一前一后转回大殿。

医院的救护车开到半山崖,跑上来两名救护医生,一见满大殿躺着的人,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叶皖见状便叫几名武当派弟子帮助抬下山,众人皆服于叶皖的勇武和胆量,见衍化含笑颌首,便乱哄哄抢上前帮忙,不过免不了笨手笨脚,磕磕碰碰,毕竟是生手嘛

卫楠出门前,期期艾艾走到叶皖面前,语未出脸先红。

叶皖笑道:“你好”

卫楠是武汉大学旅游系学生,业余兼职导游加翻译,巧合之下两次遇见叶皖。第一次以为叶皖要自杀,这一次却叶皖大展神威教训韩国人,心里生出奇异的感觉。“叶皖,你真的是武当派的啊”

“是啊,怎么啦”

卫楠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来问道:“那,你是道士吗”

“道士”叶皖笑了起来,“你看我像是道士吗我是记名弟子,你要认为我是俗家弟子,也成。就是能喝酒能吃肉能打架能找老婆生孩子的那种,要是和尚,那就是花和尚,呵呵”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卫楠听到“花和尚”三字,心如鹿撞,赧颜看着叶皖,只觉得叶皖眉眼口鼻,竟是无处不顺眼。

“那,我的电话你没丢吧”

叶皖掏出手机晃了晃:“呵呵,记下了。”

这时有人来喊卫楠下山,卫楠慌慌张张应了一声,低眉顺眼伸出一只手想要与叶皖相握,却不大敢。

叶皖跨上半步,紧紧握住了卫楠的手。

“谢谢你救我,我这边的事忙完,会专程去看望你。”

卫楠喜得耳朵根都红了,突然勇敢地抬起头,飞快说了声:“我等你”转身咯噔咯噔跑下了台阶。

哎似乎有点问题啊叶皖叹了口气,转入进了院子。

九十七 参详

衍化恭恭敬敬走上前:“师祖”

宋凤祖却面现羞愧之色,忸忸怩怩应了一声。

衍化仿若未见,左手一肃:“师祖,请到静舍奉茶吧”

两人跟着衍化穿殿过廊,过了一道月门,便是一间跨院,院内一排两间小屋。衍化当先而行,走到屋前推开门扉,将两人引进,又着道僮烧水煮茶。

静舍红砖碧瓦,展檐飞角,雕梁画栋,极为精致,里面的家具也是旧式楠木家具,古色古香。屋边窗下立着一只铜鹤,当间一排书架,将屋子隔为两块,书架前摆着一几一琴。后面隐隐约约可见一张书桌,四周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叶皖勉强辨了几幅,均是道家真言之类。

衍化燃着香块,掷入铜鹤中,这才恭恭谨谨坐到宋凤梧下首。

宋凤梧见衍化的静舍雅致脱俗,瞪着眼嗔道:“你倒会享受,偏偏给老子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衍化愕然,楞了半天陪笑道:“师祖说的是,您要愿意,往后就住这儿罢”

宋凤梧本是粗夯之人,只是一说,真要住在这,成天的燃香莳花,抚琴看书,闷也闷死了,当下哈哈大笑道:“你这娃娃,就是不经逗,你这破屋子给我我都不要,吃肉喝酒,没得污了”

这时道僮送上茶来,衍化斟了三盏,叶皖见茶色碧绿,根根叶片垂而不坠,想来定非凡品,尝了一口,果然齿颊留香。

“师祖,您老往后,不回去了吧”

宋凤梧正笑眯眯地喝茶,听了这话脸色一红。

“回去,我这次算不得破誓言,武当派名声要紧”

衍化劝了几句,宋凤梧只是摇头,只得暂时不提,眼光转向叶皖,问道:“小友,你果真是我武当弟子”

叶皖恭声答道:“是,弟子是衍鹤道长于十四年前收下的记名弟子,弟子原籍就在隐士峰田家村。”

接着,叶皖又将入门详情,以及为疗伤跳崖之事说了,因此事过于诡异,说完之后,叶皖掏出启明轻轻放在几上。

宋凤梧一直以为叶皖是自杀未遂,这时才知真情,取过启明细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