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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大士就是运法力于此昆吾刀上,扫荡天下群魔,创立了本教基业。后来不知何故,昆吾神刀不慎流入中土了无音迹,数百年来,本教教众一直不曾断了寻找,可惜毫无收获。直至本教现今的教主预言此圣物当于本年在蛇山显现,故派我五人前来迎取,蛇山动,昆吾出,果然应了。今见施主面善神扬,自非凡人,希望能成

五名红教喇嘛路上拦住了简良,但恳请简良勿管昆吾刀一事。简良知对方实力太强,若动起手来,朱维远等人未必能敌得住,于是道:“我袖手旁观可以,但你们要夺昆吾刀,势必会伤了我的朋友,如此一来,我又不能不管的。”

那吉桑喇嘛闻之,脸色微变,忙躬身一礼道:“蛇山居士敏凤君当非善辈,偶得昆吾刀就想据为己有,此乃实为招祸的行径。昆吾神刀为本教圣物,常人持之无益,久则必受其害,施主本局外人,勿要同入迷途之中,但请大开方便之门,让我等迎取圣物归教,当为大功德。”接着,五名红衣喇嘛齐身施礼而拜。

简良见那五名红衣喇嘛不远万里而来,虔诚得很,不由起了同情之心,想那敏凤君实不该再占有昆吾刀,累及多人日夜惊吓,并且对方恭敬有加,自己也应退一步的,于是点头道:“好罢,我不管此事就是了,不过各位大法师应想别的法子去取,勿要再念那梵音天咒伤人。”

五名红衣喇嘛闻之,俱呈喜色。吉桑喇嘛复施一礼道:“施主一善之念,必得大福,我等就此谢过。”原来昨晚在莲花轩,简良施以“无相棋”惊走了这五名红衣喇嘛,令他们甚是惧惮,并且简良经受住了“梵音天咒”,更令五名喇嘛惊异不已,视为劲敌,今见简良答应不再插手此事,暗里各松了一口气。而简良也自不敢与这五名红教喇嘛过于直硬,说得僵了动起手来,当是应付不了。

吉桑喇嘛这时将手中的五枚棋子放于地上,又向简良深施了一礼,退后数步,闪入路旁的林中不见了。简良回头见另外四名喇嘛也自无了影子,对他们来去无踪,诡异不测,心中惊讶不已,暗自庆幸未与他们闹翻,否则偷袭自己防不胜防。

简良上前将那五枚棋子拾了起来,叹道:“这几名喇嘛好本事无相棋施得轻了,不易把他们制住的,此番拦路相求,看来也是怕了我罢。”转而又思道:“这些喇嘛并非恶僧,也不像什么魔教的,只要不胡乱伤人,我不为难他们就是了。那件昆吾刀真的有扫荡群魔的法力吗昨日敏凤君用它三步外凭空断了一面屏风,当是不同凡物的。此事也太麻烦,回头对敏二先生说一下,让他劝敏凤君还了人家就是,那些喇嘛若发起怒来,无人挡得住的。”简良一路想着,回到了莲花轩。

此时在客厅上,敏凤君正与朱维远说着什么,见简良进了来,敏凤君忙止了话语。简良上前与二人见礼,敏凤君只是拱了拱手,没有起身,神色上冷淡得很。简良未曾理会,寒暄了几句,便别了二人转身去找敏凤山商议在黄鹤楼租地设棋局的事去了。

敏凤君见简良去了,便又对朱维远道:“朱堂主,这个简良来历不明,须提防些。适才有下人回报,他在黄鹤楼与白兆山的人有来往,或许也是图谋昆吾刀来的。”

朱维远摇了摇头道:“不会的,简良公子非同常人,更是我六合堂一位大恩人的朋友,自不会有图谋之事。要知道,昨晚若无此人,不但昆吾刀失,我等性命也危的。至于简公子与白兆山的人有来往,可能是在随州客栈相识,那是他自己的事,敏先生不要过分猜疑为好。”

第二部 杀人鬼棋 第五十六回 昆吾刀 5

敏凤君听了,不以为然道:“昨晚是他不知昆吾刀就在我身上,更不知昆吾刀为何物,一时不便寻找,故装着救人接近我们,另有图谋。此人来历不明,不要十分信任为好。”

朱维远摇头道:“朱某看人很少走眼的,简公子与我六合堂的一位大恩人一样,在棋上下有着深不可测的本事,自非奸邪之人,敏先生勿要疑他。”敏凤君仍固执道:“不管怎样,此人本事有些古怪,又神秘得很,如何这么巧在随州客栈与蛇山同时出现便是追着我们来的。此人让人放心不下,日后与他面子上过得去就是了,暗中提防些还是要的。”朱维远听了,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且说简良找到了敏凤山,拱手一礼道:“敏二先生,今有一事,烦求相助。”敏凤山笑道:“简公子有事但说好了,何言一个求字,凡敏某能力所及,全力而为。”简良感激道:“如此多谢了。我是外来人,于此地不熟,要请二先生周旋些才是。那黄鹤楼上酒家的主人,二先生可是识得的我想在黄鹤楼上租赁一席之地。”

敏凤山闻之,惊讶道:“简公子喜游黄鹤楼,每日闲里去就是了,饮酒远眺,非固守一地可尽兴的,何必租占它一块地方呢难道另有它用”简良道:“不错,我要在黄鹤楼上摆棋设局,下注彩金,挑战天下高手。”

敏凤山闻之,惊讶道:“原来简公子也善棋道的。”接着恍悟道:“这是我的疏忽,不知公子短了银钱用,回头叫人送五十两银子于公子的房间就是了,不必与人弈博些彩金,吃那个辛苦。”

简良摇头道:“二先生误会了,我设棋黄鹤楼乃是别有他意,为了是在棋上引出一个人来,这棋上事一时间难与先生说清楚,日后自会明白的。”“哦”敏凤山茫然道:“简公子来黄鹤楼就是为了做这件事,公子是世外高人,所做之事必有自家的道理,我只有依了公子的意思就是。”

敏凤山接着道:“这黄鹤楼乃名胜之地,本为武昌府衙门公家管治,暂租于富家开设酒楼的。那酒楼掌柜的自与敏某相识,明日与他打声招呼,借用一席之地罢了,不用租的。简公子若是在棋上走得出了名,多引些客人来,酒楼上的生意必然红火,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简良闻之喜道:“如此最好,一切就都拜托二先生了。”敏凤山道:“区区小事,敏某还办得来,明日叫人封了一百两银子去,作为彩金,谁有本事来赢去好了,造气势大些,敏某为朋友办事,也要脸面风光的。”

简良闻之笑道;“二先生想得周全,我这里多谢了,不过请二先生放心,这一百两银子,天下间是无人能从我的棋盘上拿去的。”敏凤山闻之一怔,惊异道:“原来简公子不但是一位武林中的奇人,更是一名棋道上的国手当真叫人钦佩”简良笑道:“武林奇人不敢当,能走上几手棋倒是有的。”

敏凤山惊讶之余,道:“简公子既在棋上有此雅兴,明日敏某就将一切办妥当了,公子到时临枰而坐,与人斗棋就是了。”

简良欣然道:“如此好极到时还请二先生压场的。”敏凤山笑道:“那是自然。”这时,敏凤山忽想起一事,忙道:“对了,说起在黄鹤楼上设棋局,敏某差一点忘了,这黄鹤楼上早已有人摆棋了。”简良闻之一怔道:“是什么人这几日我怎么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