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安抚百姓,也无愧这天下第一才女之名。在他们其中随姬凌云一同苦战每一个环节地赵毋恤,声望更是隐隐超过了在洛邑大丢脸面地晋定公。
公孙纵也在姬凌云的多番赞美之下,声望也隐隐压了郑声公一头。
君王的声望不如臣下,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息。
一场寿诞,惹出无数是非,这洛邑早已成了不详之地。见事情平息,众诸侯纷纷告辞而去。
黄昏时份,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姬凌云邀请来公孙纵一起喝酒,所有事情都交给了伍子胥他们。
并肩作战的生死战友无奈离别,最是令人怅然若失。
连日大战皆在西门,而公孙纵正是西门守将。两人在战场上相处一日,更胜相交十载。对喝两口闷酒后,姬凌云斜睨公孙纵一眼慎重道:“公孙兄,此去务必小心奸人之手。”
公孙纵呆了半晌,想起郑国的奸佞相国子喜,神色愤慨道:“我公孙纵顶天立地,岂惧他那奸贼”
姬凌云拿起酒壶,骨嘟骨嘟的灌了十多口,任由嘴角泻出地酒花洒得襟前尽湿,然后急促地喘气道:“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是子喜要对付你,而现在却是连郑声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公孙纵摇头道:“大王对我公孙一族极好,只是听信谗言才会如此,吴王这是多虑了。”
姬凌云微微一笑道:“也许吧”他象是自语又象是对公孙纵说话道:“有一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郑声公忌惮的是你祖父公孙。公孙之贤德与管仲无异,太得百姓喜爱。郑声公怕你公孙一族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敬而不用。情愿予以高官厚禄,却不放重权。他不动,是因为你不值得他动。但如今这场史无前例的战役在短期内必将传遍天下,那些有功之臣,将为世人称赞。”
公孙纵脸色有些发白,已经意识到了一些危机。
见此,姬凌云隐去笑意,沉声道:“公孙将军在这一战死守北门,功绩斐然。这卫我大周的英雄人物必有你一个。然而郑声公说好听的是在保护周天子,但谁不清楚那不过是个幌子。真正是目的无非是龟缩在最后头,怕死求生而已。所谓一山不能藏二虎,以郑声公的心胸绝对不允许国人地声望在他之上。想想当初他是如何对待墨翟先生就可见一般。”
公孙纵沉默不语,良久才道:“公孙纵谢过吴王提醒,但在下为人顶天立地,致死不屈,怎可向奸佞小人低头”
姬凌云早已知道这个效果,公孙纵地为人跟他用兵一样,善守严谨,耿直不阿,遂然笑道:“寡人就知会是这个结果,但还是忍不住劝上一劝至刚易折”
公孙纵心下感激,但口风依旧不改。
姬凌云叹道:“坦白说。寡人真是嫉妒郑声公有你这等忠
将。今日请你前来正是有意招募,但此刻却开不了了。”
公孙纵对于姬凌云今日地目地也猜到一二,见他如此坦白感激道:“吴王对我的这份情义,公孙纵铭感五内。在下也有一身报复,也非只晓得愚忠之人。若真如吴王所料,大王容不得我,我必带家眷来投。若大王容得在下,在下将誓死为郑国效忠。绝无他念。”
姬凌云大喜道:“如此寡人在姑苏翘首以盼。待公孙将军来归。”
公孙纵苦笑:“吴王仿佛已经料定大王容不得在下”
姬凌云正容道:“不错。郑声公就那么大的心眼,怎能容得将军这类大才。”
公孙纵不敢多言,告辞离去。
公孙纵走后不久,内堂走出了韩庆。
韩庆道:“恭喜大王又得大将一位。”
姬凌云哈哈大笑道:“如何跟子喜搭上了吗”
韩庆答道:“已经联系上了,他对公孙纵本就心怀忌惮。即便我们不要求,他也会对公孙纵动手。”
姬凌云点头道:“这个寡也知道,但公孙纵早一日为寡人效力。寡人早一日安心。对了,你要提醒子喜,切不可伤害公孙纵以及他一家人的毫发,否则寡人让他全族不得安身。”
韩庆点头道:“大王放心,属下已经交代下去。以我们吴国表现出来的实力,谅那子喜也没有那个胆子忤逆大王的意愿。”
姬凌云看向远处,暗道:“公孙将军,寡人怎么做也是为你着想。以你之才。在郑声公麾下作为实在有限。那里比得上在我麾下发展来的迅速”
公孙纵回到了府邸,郑声公已经准备起程,见他到来一阵讥讽:“公孙将军好生威风。竟还须寡人在这等你。”
这般当众挖苦,令公孙纵满肚冤屈,更加觉得姬凌云难得。
两日后,姬凌云也请辞而去,周天子感激地让任清璇、刘桓公送行。这等荣耀,也只有姬凌云一人得到。
洛邑十里开外。
姬凌云与刘桓公惜惜依别。
任清璇突然道:“吴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姬凌云笑道:“当然”
两人走出百丈之远,任清璇微笑地看着姬凌云道:“想必你对我地身世非常好奇吧”
姬凌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强调道:“不是非常,而是很是好奇除了,我现在除了依稀知道你的秦国的以外,其他都是一个迷。”
任清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笑道:“你果然不简单,我与赵毋恤、姬斯相交多时,他们却只能知道我有问题,却不知道我是哪国之人。你竟然能在怎么短的时间猜透,足以说明我没有看错人。你确实是世间少有的英雄人物。”
姬凌云心里也觉得美孜孜,但没有答话。
任清璇道:“我是秦悼秦惠公亡故之前,特传位给我父王秦悼公。但惠公之妻宠爱次子,欲立次子为王。并使人陷害我父王,我父王遭受迫害准备前往陇西求救在那儿的阵边大将伍寇。但祖母一路派人追杀,我父王身受重伤,逃出秦地,被我母亲所救。后来,我父王在伍寇老将军地帮助下夺回了王位,成为了名阵一方的秦悼公,而我母亲也嫁给了我父王。我母亲是个老实的妇道人家,在与父王无意间的交谈中她说出了自己曾经更周天子有过一段情分。”
说到这里,任清璇一脸的伤痛之色。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平复了心情道:“我父王很崇拜中原的文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跟中原融为一体,不在是人人唾弃地蛮夷。为此,他多次请大贤入秦讲学,可是除了老子李耳外无一人理睬我父王。听到这个消息,父王不气反喜暗自谋划。在我十岁那年利用周天子对我娘地痴情,将我送到了周天子的身旁。目的只有一个,让周天子认同秦国地地位,并且让中原文化进入秦地。可是”
这时,任清璇一脸的沉痛:“随着周天子对我的宠爱,父王发觉了更大的利益。让我作为秦国密探,为秦国办事。后来,我父的叛乱而死于非命,我那大哥赢厉继承的王位。我那大哥自从任命文章为丞相后,百战百胜,对他信服无比。正是那文章布下了这整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