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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认出一个人的眼神,那道锋利的眼神在蔡风见过的人当中,并没有很多,眼前的那满面红光的老者,正是其中的一个,蔡风不由得暗自打量了对方的脚,口中淡淡地应道:“若有人把你杀上两刀或当你是一只野狗进行围截,你说是不是很好呢”

那说话的满面粗犷之色的汉子望了望蔡风满脸气恼的神色,不禁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道:“那的确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又为何要说我好”蔡风似乎极为恼怒地问道,目光之中充满了敌意。

“这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礼仪,我的名字叫修礼,不得不修汉人礼仪,因此才有此问。”那汉子用生硬的汉语解释道。

蔡风不禁一愕,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若是有叫学苟,他是不是要学着狗去吃大便呢”

那三人脸色微微一变,却也不由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蔡风又道:“那么你们三个人之中谁叫挖坑,谁叫害马呢”

三人的脸色再变,那叫修礼的汉子冷冷地道:“没有人叫挖坑,也没有人叫害马,我叫鲜于修礼,没有一个陷马坑,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而已,若有不是,我愿在事后向蔡公子道歉。”

“你叫威鱼修理怎么取如此怪的名字,叫个死鱼葬礼不是更有趣吗”蔡风怒意不减地嘲讽道,他本来那股还得自由的欢喜,在这一刹那竟被完全破坏,怎么不叫他恼恨。

鲜于修礼脸上怒意数闪,而他身后的红面老者却有些把持不住地吼道:“你的嘴巴放干净一些。”鲜于修礼却一把制住他,依然平静地道:“我留下蔡公子只是想向你借一点东西而已。”

蔡风一愕,反唇相讥道:“有你这种借东西的方法吗若每一个借东西的人都像你一般,这个世上还有谁敢借东西给别人便是想借给你也变得毫无兴趣了。你快些让开,我没有兴趣给你借。”蔡风的神情极为坚决。

“蔡公子不要让我为难,鲜于修礼并不想与你为敌,也不想多一个你这般的敌人。只是这东西非借不可,咱们不若打个商量如何”鲜于修礼一改语气缓和地吸了口气道。

蔡风心知对方是想借什么,也知道若是没有答复的话,对方绝对不肯善罢甘休,于是装作没好气地问道:“你们想借什么东西有屁快放,看看我有没有。”

鲜于修礼并不为所动,淡然一笑,缓缓地踱了几步道:“若是蔡公子没有,我自然不会来借。”

“要借什么东西,何必如此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似的这么难说,我可没有什么时间陪你闲聊,我还从来都未见过有你这般借东西的,真是弄不懂。”蔡风不耐烦地道。

“我想借圣舍利”鲜于修礼突然紧盯着蔡风的眼睛破口而出道。

蔡风早就知道鲜于修礼会如此说,哪里还受其气势所逼,甚至根本就不在意对方的逼视,装作不明白地反问道:“圣舍利什么圣舍利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不必装糊涂,我们是查清楚了才会来找你,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我”那红面老者愤然道。

蔡风斜瞄了那老者一眼,冷笑道:“什么装糊涂我为什么要骗你便算是骗你又如何”

“你”那老者脾气似乎极为暴烈,便想动手,却被鲜于修礼拦住,吸了口气道:“蔡公子给我圣舍利,并不是白给,我可以用东西与你交换。”

蔡风不由得冷冷一笑道:“只可惜我的确是没有什么劳什子圣舍利,否则我也不必否认。”

“你是不换喽”那红面老者怒问道。

“不换又怎样我早把它给吃掉化成大便拉掉了,什么劳什子圣舍利。”蔡风毫不领情地道。

“蔡公子,咱们是有话好说,何必动气呢”鲜于修礼强压住怒火淡然道。

“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有圣舍利呢想起来,这个世界真有意思,真是人不走运,母鸡变老鸭,奶奶个儿子”蔡风忍不住骂道。

“蔡公子大概认识叔孙长虹、高欢等人吧”鲜于修礼淡然问道。

“叔孙长虹倒是认识,至于那个什么高欢似乎也有印象,我好像饶了他两次性命,这有什么特别的吗”蔡风毫不在意地道。

“那你认不认识我”那红面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巾往脸上一蒙,沉声问道。

“刚才认识,只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这倒有些可惜。”蔡风微微摇了摇头道。

鲜于修礼与那老者俱都一呆,分不清蔡风所言真假,那老者强压着怒火改口道:“我是说在邯郸元府。”

“你在邯郸元府出现过”蔡风装作一惊问道,同时目光中射出逼人的神光罩定那红面老者,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人似的。

那老者竟被蔡风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冷冷一哼道:“自然是去过,还是以这种身分出现。”

“哦,原来在元府偷窃的主谋竟是你咸鱼修理呀,怎么,是不是要对曾在元府呆过的人都进行报复呢”蔡风装作愤慨无比地道。

“看来你的确很会演戏,难怪连破六韩拔陵都得在你的手中吃亏了。”那举着火把一直未曾说话的汉子冷笑一声阴阴地道。

“是吗那便多谢你的夸奖了,不知你两位高姓大名”蔡风微讶地打量了那举着火把的汉子一眼,只见他紫膛色的脸,精芒暴射的眼睛,心下不由得暗暗惊了一下。

“我叫鲜于修文,这位便是铁脚鲜于战胜,你记好了,若是去了阎罗殿可以告我们一状。”那持火把的汉子冰冷地道。

蔡风淡淡地一笑道:“原来是咸鱼一家,真是幸会幸会。”

“你是没有商量了”鲜于修礼似想作出最后一个结论。

“我真不明白你们要怎样,我都说过没有,还要怎么说是你们不相信我而已,我有什么办法”蔡风装作极为无奈地道。

“大哥,这小子看来是不用刑是不会认的,还犹豫什么呢”鲜于修文不解地恼怒道。

鲜于修礼不由得叹了口气,漠然道:“这不能怪我了,是你逼我如此做的。”

蔡风立刻感觉到一丝异样的寒意由椎尾升起,霎时向四肢百脉散去,身体里的血似乎逐渐要凝固一般。

“你下了毒”蔡风骇然变色地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