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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中学会巴颜古的刀法。即使巴颜古也不会输给尔朱兆,甚至更胜他一筹,但巴颜古与蔡风相比,却相差极远,是以尔朱兆根本就没有信心与蔡风一斗,否则以他的性格,岂会不在美人面前争强

“哦,蔡兄弟来要人,不知所要何人呢”尔朱兆强压着怒火问道。

“哦,你不嫌自己问得太多了吗如果你能做主的话,告诉你也无妨,但你却并不是做主的人”蔡风冷嘲热讽地道。

“蔡风,算了,尔朱公子也是个好人,大家别伤了和气。”哈凤用有些笨拙的话打圆场道。

尔朱兆更气,哈凤的话明显是偏向蔡风,将蔡风当成自己人而他却成了一个外人,怎叫他不气

蔡风有些不屑地望了尔朱兆一眼,对哈凤倒真的起了极大好感,但心中却十分矛盾,忖道:“如果真是哈鲁日赞干的,只怕会伤了哈凤的心,如果不是哈鲁日赞干的,又会是什么人下的毒手戴耳环的男人,除哈鲁日赞外还有谁呢”

“啊,我皇兄来了,蔡风,我们过去吧”哈凤拉着蔡风的手,亲热地道。

慈魔依然轻松自如地坐在树杈上,似乎根本不在意眼前的一切。

那老者脸色阴冷地走了过来,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望着慈魔。

慈魔并不想说太多的话,闭目静坐,言语似乎没有多大意义,或许他一向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吧。

“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老者冷冷地问道。

“为什么要着急”慈魔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淡漠地道,他对老者这种态度并无好感。

“如果他们一直将你困在这片林子之中,那又怎样呢”老者冷冷地问道。

“不可能”慈魔坚决地道。

“为什么不可能”老者问道。

“他们根本就没有那种耐性,只要等我饿跨了,也就是他们出手之时,他们绝对等不到我老死”慈魔有些好笑地道。

老者一呆,心想:“他所说倒也有些道理,若是将你饿上七天八天的,不死大概也已没有力气了,岂不是任人宰割”想到饥饿,那老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如果让他与慈魔一样吃蜈蚣和蚯蚓,那是绝对办不到的,因为他从来都不敢想象那些是能吃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付你”老者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反正要对付我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慈魔有些懒散地答道。

“敌人”老者愣了一愣道。

慈魔不想再回答,静静地闭着眼睛,说这么多似乎全没意义,所以,他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细碎的雪花飘落于身上,再淡淡地化去。

老者拿他没办法,抑或是知道自己此刻身处险境,惟有与之同舟共济才行,但他对这个沉默的年轻人,总有着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他们为什么要对付你”老者有些心不甘地问道。

“世间之事,有些是不需要理由的。”慈魔淡淡地道。

老者微微一愣,实在是无话可说,但犹不死心,又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被人逼进来的”慈魔毫无隐瞒地道。

今年春节惟一让朝廷添了一丝活力的,就是萧宝寅与崔延伯。

莫折念生败退,损兵八万,在黑水今陕西兴平县被崔延伯与萧宝寅奇兵突击,逼回陇西。

北朝之中本就人心惶惶,四起的烽火,早烧得他们焦头烂额,他们最想听到的消息自然便是捷报凭传。

莫折念生比之其父莫折大提更懂谋略,英勇擅战,在众多的起义军之中,其力量首屈一指,虽然葛荣和胡琛的两股义军仍不断地在膨胀之中,但却并不会比莫折念生强多少。

蜀中的侯莫,秀容的伏乞莫于,汾州胡人东北部,先有杜洛周,后有葛荣,再加上一个鲜于修礼,无论是谁,都像是一颗长在体内的毒瘤,让北朝无法安宁。

虽然,破六韩拔陵这一股义军已经扑灭,但是北部六镇也成了一片焦土,造成大批难民南涌,让中原的秩序变得更加混乱,这的确是一件极为可悲的事情。

莫折念生在西部的影响极大,更有着常人难及的魄力,能在短时间之内挽回莫折大提死后的颓势,更向东攻下歧州,杀元志,向西攻下凉州。歧州和凉州无不是极为有名的坚城,可是莫折念生却轻松攻下,的确可算是个军事奇才。况且,他比任何起义军的首领都要年轻,更会冒险,以奇兵出击。今次若非崔延伯和萧宝寅早一步得知莫折念生的下一步行动,只怕仍会让他继续东进。

虽然此战大捷,但赢得并不是很光彩,崔延伯和萧宝寅无一不是一代骁将,但对付莫折念生,却需要他们两人联手,这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也没有可值得庆幸的,若非两人联手,只怕朝中无人能敌过莫折念生的大军。

但无论如何,这总算是一场喜讯,是北朝除破六韩拔陵被灭之外的另一件大喜事。满朝欢庆,或许这也只是一种苦中作乐的表现。

有时候,苦中作乐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调节一下众人颓废的斗志。

虽然洛阳城中一片喧哗,但宫廷之中却显得有些紧张,问题关键在于皇太后与皇上的磨擦已经愈来愈激烈,使宫中氛围显得格外不协调。

哈鲁日赞见蔡风与哈凤在一起,先是一惊,又立刻极为客气地纵下马来。

“原来是蔡公子,想不到我们在此地再次相会。”哈鲁日赞见蔡风的脸色极为难看,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蔡公子的那些朋友呢怎地没有跟来”

蔡风的心,开始有些发冷,哈鲁日赞的说话神态完全不像在做作。蔡风看人绝对有信心,虽然只与哈鲁日赞见过一面,但就这一面,他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哈鲁日赞不是个擅于做作之人,其实,任何见过哈鲁日赞的人,都几乎可以知道他的性格。是以,打一开始凌能丽和三子皆有些怀疑那死者的话。

“她们并没有跟来。”蔡风冷冷地道。

哈鲁日赞微微透露失望的神色。

“我来是想问一问你可曾看见其中一位姑娘”蔡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