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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了。”

“缘分缘分是什么意思有缘又能怎样无缘又是怎样我要的不是缘。难道我与阿风还没有缘分吗可我无法接受一个把爱分成几份的人,这是我的自私吗”凌能丽极其苦恼地问道。

五台老人望着她那眉头紧锁的样子,倒似云锁巫山,更有一种让人怜爱之感,他也为之心疼,凌能丽也许是他今生惟一的传人,可他却无法帮她什么忙。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路的权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没错,少主也没错,这也许就是缘”五台老人吸了口气道。

“阿风为什么不留我呢那个傻瓜,若要留我,我就不会走嘛,真是大笨蛋,大傻瓜”凌能丽似乎一下子泄了气,一边使劲地折着手中一根草茎,一边低声怨骂道。一副小女儿之态,直让五台老人看了心头又有些好笑。

“你还是很爱他,对吗”五台老人淡笑着问道,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慈和。

凌能丽眼圈微红,有些泄气地道:“那又能怎样他依然那么花心。”

五台老人大感好笑,道:“既然爱一个人,那就要去接受他的缺点,去包容他的缺点。”

“师父又没爱过人,怎么知道这些再说我怎么去包容他他那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要是只因为责任还可以原谅,可是可是他很早就爱上了叶媚妹,又爱上了瑞平姐和定芳妹妹,还有什么哈凤公主之类,总之一大堆。还为那个什么哈凤公主连命都不要了,这个花心大萝卜,要是跟了他,不被气死才怪。”凌能丽抱怨道。

“所以你才会来北台顶看望师父”五台老人笑着问道。

“当然不只是这些,我还想念师父嘛。”凌能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五台老人不在意地笑了笑,他这一辈子已经习惯了孤独,根本不在意这些。

“少主不留你,那是因为他尊重你的做法和想法。也许,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专情对你,就没有权力留你,但他绝对也爱着你。”五台老人突然极为认真地道。

凌能丽一呆,似乎是第一次认识五台老人,讶异地望了五台老人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师父怎么知道”

“因为为师也曾经年轻过,也有过一颗年轻的心”五台老人笑了笑道。

凌能丽神色为之黯然,似乎仍有些无法接受地道:“我还是不能接受,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嫁人难道就不可以自己过一辈子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一定要相夫教子,我不干”

“又说孩子话了,男欢女爱乃天之常理,也许你说的对,男人不该三妻四妾,但却不能以此来拒绝寻求自己的那一分寄托。虽然你的想法十分特别,也很古怪,但既然你这么想了,就说明你不可能忘得了少主。”

凌能丽愣了半天,才幽幽地道:“师父就帮我想个办法忘掉他好吗”

五台老人正愣神间,突闻一声佛号在不远处响起,一阵低沉而又轻柔的女声传入了凌能丽和五台老人的耳内。

“情之为物,不可方物;不可方物,大彻大悟。阿弥陀佛,物极必反,爱到深处尽是空,尘缘断,俗事了,青丝尽结。若姑娘想忘情,不如跟贫尼寄居于深山幽林中吧”

凌能丽和五台老人同时扭头,却见一灰衣女尼遥遥而至,眉毛却是白色,宝相庄严。那微起皱纹的脸上泛起祥和而恬静的微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超然的气质,仿若不沾半点人间烟火。

五台老人的眸子微眯,似有所思,但却并未记起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凌能丽吃惊不小,那是因为眼前的老尼居然能够无声无息地潜近他们而不被觉察,更对这老尼打心底生出一种向往而崇慕的情感,那是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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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博野之战

元融目无表情,只是冷冷地望着地上的血迹,殷红殷红的血迹。

血,是元廖的,也有那信使的,但败的人却是元廖,一个痛苦的失败者。他没有死,但却断去了一只手臂,而他的枪也在信使的小腹上扎出了一个血洞,但他仍是败了,就因为他的对手之剑横于他的肩上。

信使的剑紧贴着元廖的脖子,只要轻轻一带,就会立刻有人头落地的危险。

元廖本就苍白的脸变成了死灰色,也许是因为血流得太多,导致缺少了一些血色。

血仍在流,自两个人身上往下流,那信使却伸出两指封住小腹伤口周围的穴道,动作有些吃力,但却仍很到位。

“你败了”信使略含一丝傲意地笑了笑。

元廖没有做声,只是长长地吸了口气,脑袋蓦地一斜,向剑锋上抹去。

“砰”元廖的速度快,但却似乎快不过信使的脚。

元廖的身子飞跌而出,他的小腹上挨了信使重重一脚,却未能奔赴死亡之路,信使并不想杀他。

信使向元融笑了笑,却重重咳出两声,咳出一些血丝,但那神情依然是那般自若和平静,包括他说话的语气。

“元大将军的护卫真勇敢,居然全都是不怕死之辈,让在下佩服。”

元融脸色有些阴沉,候景的脸色也有些阴沉,他们岂会听不出这信使口中的讥嘲之意是以,他们的脸色显得更为阴沉。

元廖的面色犹如死灰,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又走错了一步。

“你又何必想求死呢每个人都有父母兄妹,你若死了,伤心的人不是你,而是他们,好死不如歹活,这样一种死法不值”信使的语气依然显得极为平静,但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其语气之中的不屑,对一个自己寻死的人同情和怜悯。

“把他扶出去”元融冷冷地道。

立刻有两名侍卫行了进来,扶起羞愧难当的元廖,行了出去。

“你的剑术很好啊”元融冷冷地道。

“承蒙大将军夸奖,在下只是略会一些普通招式而已,本是用来强身健体,却不想今日拿出格斗行凶,实在是惭愧至极”信使不卑不亢地道。

“哼”元融心中气不打一处出,却又无从发作,从信使的词锋之间很难找到攻击之处,但两军交锋不斩来使乃是兵家的惯例,除非两军要死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