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卡的唐特古拉斯。”
“海因姆,他到汶多瓦了好小子,看我怎么讨回嘲笑我的账”芙蕾拉昂头,暂时把私人恩怨抛到一边,“唐特古拉斯那个险些要当上宰相的流放犯如果是他在幕后主使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金杖魔法师为他卖命了。听说当年他流放后,他的许多亲信都跟着失踪了。”
“金杖魔法师袭击你的人吗”
“是的,他肯定到达了金杖,因为没有使出全部实力,所以也有可能是更高境界的水晶魔法师。”
“魔法协会能查到这人的资料吗”
芙蕾拉摇头道:“这种游离在魔法协会管理外的魔法师,本身就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隐匿自己的行踪,协会那里很难有确切的资料。但是我可以去尝试下。”
“看来对方有不容小觑的魔法力量。海因姆说的没错,一旦武力冲突开始,我们处在下风。”
“人员问题外,还有资金问题。这三天我可没把时间全部浪费在无聊的交际上,我了解了下汶多瓦的财政。兰登,很抱歉地说,你那位堂弟并不算个好领主,所有巧夺豪取的手段,他都学会了。其他猫腻我还看不出名堂,但是汶多瓦每年向国家支取一笔不菲的预算用于治安,就目前情况看,我不知道这笔钱是用在了宴会上,还是强盗身上。”芙蕾拉冷笑了下,继续说,“最明显的是两年前帐目上开始激增的萨肯贸易报税,亚尔斯对国家间的贸易有征税优惠,仅这一项,汶多瓦就多增加了一万金一年的收入,可是帐本上根本就没写明这笔多出来的钱的去处。负责做帐的是两年前更换的会计伊凡和罗根,他们是一个名叫奥斯卡的退休农庄主介绍给格罗弗的。我觉得有必要去查一下这个奥斯卡。”
“你调查到了不少情况,芙蕾拉。”
芙蕾拉耸耸肩:“我头一次知道,原来女人们的茶会上也能得到很多情报。”
“我真不希望格罗弗卷进去。”兰登微微叹气道。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亲人卷进去。对了,兰登,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进行三个疗程的圣光治疗”
兰登的声音骤然一紧:“你哪里不舒服吗”
芙蕾拉赶紧摆手汗道:“没有没有,身体没什么,不过不过我的精神力不对,消耗比以前快很多,而且,我一直无法感应到炙龙。”
兰登爱怜地看着她,轻轻告诉她这个困扰她很久的答案:“你在死亡峡谷吸入了瘴气,虽然体内一直有力量压制着它,没有让它发作,但是不根治的话,始终是个隐患,三个疗程,是最保守的治疗。”
芙蕾拉苦笑道:“看来还没根治,怪不得凯尔坚持要跟来。”
“他对你真好。”兰登苦涩地应和着。芙蕾拉忽然恍了神,她察觉到,凯尔对她真的很好超越了普通对病人的态度。
“快换衣服吧,今天晚上还有宴会等着我们,别累着自己。”
兰登看着芙蕾拉出神,眼里的光芒黯淡下去,匆匆说完这句话,把房间留给芙蕾拉一个人。
第二卷 流放犯的野心 第三十三章 恶名
更新时间:2006613 16:01:00本章字数:5418
农庄的书房,即使白天也依然严防光亮的渗入。古拉斯靠在软椅上,疲倦的声音透着老人的沧桑。
“探出了什么,德罗加”
“恐怕不得不相信,里普斯三世在泰拉死后找不到继位者,把芙蕾拉芬顿勉强推了上去。”
“哦为什么你这么确定如果她故意不让你看出她真实水平呢”
“我差一点可以杀了她,要不是她的保镖及时赶到的话。”
“难道亚尔斯这个魔法强国,已经落魄到连一个高等级皇室魔法师都找不出来了吗”古拉斯倦怠地叹息了下,“你对她下杀招我以为,你不至于那么狠心。”
“我太高估她了。”德罗加冷声说道。
古拉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人员情况怎么样”
“格罗弗切诺雷正在加紧筹备祭典,人员往来复杂,我们的人已经有五分之二混进了城内。”
古拉斯露出一丝笑容:“好,按计划渗进城,一切就绪后,汶多瓦就是我们的了。武器配给如何”
“从萨肯走私来的武器也趁此机会顺利运进城里,雷负责发放。”
“你们两做事,我一向很放心的。”古拉斯往后靠去,慢声说,“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
德罗加躬身退出,在关上房门一瞬间,他望了望双目紧闭的古拉斯。他真的老了,这次的谋划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失败,他将再也没有时间东山再起,即使,他握有那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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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多瓦的稽查队名义上是保护地方治安,但在老百姓眼里,他们等同于地痞恶霸。每年征收期来到时,他们如恶狼般挨家挨户催讨税金,在平时,他们也会逮上几个倒霉蛋敲诈一番,来滋润他们肥油满肚的肠胃。
此时,几个稽查队员正在卖小百货的利瑞大街虎着脸催各家商贩交出税金,他们恶狠狠的样子早把不多的顾客全都吓跑,来不及关门躲避的小店主们瑟着身子,心惊胆战地等着他们的上门。
一个妇人紧紧抓住一块纯白的羊毛挂毯,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行行好,这是我家祖传的东西,不能交,不能交啊”
“少废话,要么交200金税款,要么拿这布抵押”一个稽查队员不耐烦地推搡着妇人。
“今年的税金不是已经交了吗我们辛苦半年才赚100多金,一下子又要交那么多钱,这让我们怎么生活啊”
“我们可管不了这么多,这是领主大人的命令。领主夫人第一次来汶多瓦,这是为了欢迎她的一点心意”
稽查队员们粗鲁地把妇人推翻在地,抢过挂毯扬长而去。等他们走远后,三三两两的小店主们才敢聚到一起小声议论起来。
“这些贵族老爷们真是太过分了连着征收税款,还不是扒了我们的皮去喝他们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