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床帮滑到地上大口喘气。腋下一疼,伊利沙德把她扔回床上,挥手让维格离开,然后俯到她身上恶狠狠地瞪住她。
“兰登安全了就开始行动了之前的忍气吞声、曲意顺从都是为了他为了那个男人,你到底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芙蕾拉在他的怒吼中竭力抬高下巴,冷笑道:“不然你以为能困我到现在吗”
“没错,你是为了他”伊利沙德的眼神忽然开始迷乱,“一直以来都是为了他为了他”
他突地欺下身,狠狠攥住芙蕾拉的嘴唇,一番粗鲁的啃噬后,他抵住芙蕾拉的额头,露出邪佞的笑容。
“你居然会精神系魔法,我对你的了解还真是少呢。现在,我就来弥补下吧。”
芙蕾拉的心猛烈地跳着,她看得懂伊利沙德炙热眼神的含意,但更令她震惊的是那炽热欲望和冰冷怒意后面的,深深的寂寞。
在她失神的时候,伊利沙德已经低下头,舌尖轻轻舔吻着芙蕾拉裸露的脖子。肌肤传来的酥麻拉回惊愕中的意识,芙蕾拉惊慌地反抗,但是仍在承受魔力反噬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力气,徒劳的扭动只是让伊利沙德更兴奋。他捏住芙蕾拉碍事的手,另只手拉开她松垮的领口,大片雪白的皮肤甫一暴露于空气中,激起粒粒小疙瘩,他好笑地哼了声,嘴唇蜿蜒下来,将阵线扩展到肩胛。
“放开我,伊利沙德放开我”血液全往头顶冲,突突地在太阳穴跳动,意识有些涣散,分不清是魔法的反噬还是被侵犯的羞辱感所致。她心慌意乱地念了最简单的咒语,金光从被固定在头上方的双手发出,成功作用到伊利沙德身上,不出意料地完全没有效果,甚至连扣住她手的力度都没有改变半分。
“笨蛋,说了没用的。”伊利沙德贴在她肌肤上呵呵笑着,右手利落地剥下芙蕾拉的外衣,只剩轻薄的单衣勉强裹着她颤抖的身体。伊利沙德抚着她的背来到腰间,动手解起腰带。
“别住手住手,伊利沙德放,放开”
“嘴没被堵住,可以咬舌的吧,你杀不了我,但可以自杀。”伊利沙德一面冷酷地说道,一面探进单衣开始解起紧身褡的带子,“你不是不怕死吗既然可以为兰登做一切,那就为他守节自尽吧。”
“兰登不会希望我这么做的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她深深呼吸着,借此集中起精神想出对策。
“不让我得逞是吗”伊利沙德弯起嘲讽的笑,扯松紧身褡,将手覆在她的双乳上,“要守节就赶快下决心自尽,成为我的人后我可不会放手的。”
芙蕾拉惊叫起来,伊利沙德这一举动击溃她伪装的冷静,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让他住手。
“你太吵了,兰登怎么受得了你。”伊利沙德皱着眉,倏然覆住她的唇。挣扎中,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滑进芙蕾拉的喉咙。
在芙蕾拉难受的咳嗽中,伊利沙德带着冷酷的快意扯去她的衣物。少女姣好的胴体一展无遗,伊利沙德赞叹一声,亲吻起玉雕般的身体。
“救我炙龙救我”不知吞下去的是什么,大脑更加昏沉,全身都充满了厌恶感,偏偏无力反抗。炙龙从意识中出现,声音也满是焦急。
“这个结界让我没办法出来。小家伙,顶住啊现在只有你能救自己”
“我不行了好想睡炙龙,救我”
龙啸在身体深处吟响,与困乏争夺着大脑的清醒。忍受住恶心和羞耻,隐藏在喘息声中的,是她一点一点竭力用意志拼出来的咒语。
魂之怒
魔法被戒指抵消了大半,还是让伊利沙德的行动僵硬了一下,就是这一瞬的机会,芙蕾拉蓄满剩余力气使劲将他踹下去,然后从另一边滚下床,用顺手抓住的衣服狼狈地遮蔽身体。
“我吃下了什么”吞下去的东西像燃起了一团火,恶心一波接一波,大脑晕眩到看一切都不真实。
“是你逼我的。”伊利沙德站起来,眼里的炽热被水扑灭,重新积起冰潭般的寒意,“一天不服用就会如死一样的难受。我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你这个恶魔”眼皮再也无法支撑地粘到一起,喃喃出这句毫无气势的咒骂,芙蕾拉一头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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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浮、气躁,扭曲的神秘文字化成一张张诡异的脸嗤笑着他,伊利沙德把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到地上,他打开窗户,就着外面清凉的空气大口呼吸。
为什么会这么浮躁他烦闷地砸着窗框,温润的触觉还残留在掌中,慢慢灼烧着他。芙蕾拉会逃跑并不意外,可他却被激怒了,想要惩罚她,想要摧毁她
想要拥有她。
完全不考虑自身地袒护着那个男人,担心着那个男人,为他忍气吞声,为他甘愿受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女人,女人不都是忘恩负义薄情自私的吗
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能耐让一个女人为他牺牲至此
对着寂静的夜色,伊利沙德沉闷地笑起来。
不会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是时机未到,等她明白利害后,她会做出符合本性的选择。
投入自己的怀抱。
想象着这样的场面,伊利沙德忽然觉得意兴阑珊。关上窗的刹那,有异常的气息潜入室内,他警觉地扫视一眼,看到那张缩在墙角的纸周围的地面晕出波纹,坚硬的地面一下子变得绵软,沼泽一样吞没了纸,这一过程发生得极为迅速,当伊利沙德奔到那里时,一切恢复了正常,只有那张纸,确确实实不见了。
伊利沙德冷笑一声,循着未消失的魔法气息追了出去。
隔着一条街,一个浑身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人遁在黑暗中奔跑。事情进行得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手里的纸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得意地轻笑起来。忽然面前的空气凝成了一堵透明的墙,他猝不及防地撞上去,结结实实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该为你的勇气和能力表示赞赏,不过,到此为止了。”伊利沙德慢慢从角落踱出来,阴鸷地锁住这个胆敢盗取他东西的家伙。记载秘方的纸就飘落在那人身边,目光转了一下,伊利沙德一记厉风阻止那人想抓起秘方的举动,顺便把那家伙用风捆了起来。
“不自量力的蠢货,你的主人就那么迫不及待让你来送死吗”
那人用嘲笑来应答。伊利沙德面不改色地微微一握拳,就听到对面一声惨烈的呼叫。血腥味丝丝缕缕漏到空气中,捆绑住那人的风勒紧了几分,化作锋利的刃割进身体。
“内应是谁”
那人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保持着沉默。风刃继续割着皮肉,可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痛苦,冷冷地对峙着。
“那只脏手玷污了我的东西,就用血来赔偿吧。”又一记风刃呼啸而下,切去那人的拇指,短促的凄叫后,是拼命忍耐的抽气声。
“谁,是你的内应”伊利沙德眯着眼,一字一顿说道。
“我怎么会告诉你”那人终于开口了,沉闷如古井里飘出的声音中夹杂着蛇一样的嘶嘶声,“我要让你提心吊胆,不得一刻安生。”
伊利沙德哈哈大笑起来,夹杂在笑声里的冷酷喷薄而出:“还是个有骨气的盗贼。我会让你尝到地狱的滋味,看是谁让谁不得一刻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