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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说出真相

这也就说明南北二十六镖局的确被人在幕后控制了

但萧全突然被来自地下的一剑所杀

想到这儿,宁勿缺皱了皱眉头,暗忖:“杀死萧全的人自然是为了灭口,但他为什么能够从地下攻出致命的一剑惟一的可能就是他对风雨楼的情况极为熟悉,知道风雨楼地下有这个一条坑道”

宁勿缺心中一动:怎么疑点又一次落在了风雨楼难道这仅仅是巧合看样子,风雨楼也许真的有重大的隐秘

恨天挟制萧全,是为了查出其幕后之入,那么他杀二十六镖局的人,是不是也是为了查出幕后之人

宁勿缺立即肯定了自己的这种推断,恨天所用的方法便叫打哭了孩子引出娘他一定是要杀得幕后主使人沉不住气从而迫使其出头露面,与之对抗。

恨天曾说是为了一件天大的冤案,且他又断了右臂

宁勿缺心头一震,脱口道:“难道恨天是她”

丁凡韵惊道:“恨天是谁”

宁勿缺苦思冥想:“恨天怎么会是她外貌不像,武功也不对可为什么我总觉得恨天一定是她”

他思索了一阵子,方缓缓地道:“我在想恨天会不会是封楚楚”丁凡韵与宁勿缺离岛已有二十来天了,他们两人形影不离,心心相印,丁凡韵自然听宁勿缺说起过关于他出道江湖以来所发生的事,所以也知道封楚楚是谁,丁凡韵惊诧地道:“怎么会是她”宁勿缺道:

“是不太像。但我一想到十几年前封家的二十一口人全遭毒手的事,我就不由自主地把恨天与封楚楚联系在一起了。”

他感慨地接着道:“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已成了一团乱麻,江湖秩序更是如此。若不是亲见,谁会相信捕快与小偷也会走在一起呢”

丁凡韵遭:“其实文不弱应该算是一个以特殊方式行侠之人,因为他总是与为恶者过不去。从这一点来看,他与聂血烟是一致的,都是扬善惩恶之人。却不知又是什么大案把天下第一神捕聂血烟也惊动了。

据说聂血烟甚至有必要时候互接调动各地兵力的权力,其职权已远远超越了一个捕快的范围,文不弱说他是为了一件关系天下苍生安危的大事而来,想必不是虚妄之言却不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大事“

宁勿缺听罢,低头沉默片刻,道:“走,我们改道去找飞鹰镖局严万。”

丁凡韵担忧地道:“恨天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严万,你这时去飞鹰镖局岂不是很危险”

宁勿缺道:“正因为危险我才去,风浪大了才能将藏在下面的鱼虾卷起来对不对”

见丁凡韵仍是犹豫,宁勿缺又道:“再说在查探二十六镖局幕后之人这一点上,我与恨天的方向是一致的,就冲着这一点,他也未必会与我为敌。严万与我也算有一面之交,若是能让恨天改换一种查找方式救下严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日落西山时,庐州城三大最富丽堂皇的宅第之一:飞鹰镖局。

宽敞的院内人头攒动,院子东头七八个木匠挥汗如雨,木屑在他们的斧子、锯子下四处乱飞,两头却临时搭起了一个大平台,几个老裁缝在忙碌着。

院子中央挑起几盏死气风灯,看样子这些木匠、裁缝是要挑灯夜战了。

一声干咳,从正堂内慢慢地走出一个人来,正是飞鹰镖局的镖头严万。乍一看,严万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再稍微仔细一看时,就会发现他的眼有点凹陷了,下巴也尖了一些,脸色有点黄,整个人好像也比平时小了一圈。

不过他的腰却仍是挺得很直。

一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中年人走在他边上,但要慢上半步,中年人面目清朗,皮肤白净,但不知为何却略略秃了顶,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中年人对严万道:“大哥,你就不与嫂夫人再多说几句吗”

严万淡淡地道:“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全说了,就盼她能够平平安安回到娘家,以后飞鹰镖局就全交给你了。”

中年人不安地道:“我叶兴怎堪担此大任再说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的”

严万竟笑了笑,道:“烂柯山一役,我已经死里逃生一次了,算是白捡了一条命,又怎敢指望这次再有如此好运你跟随我这么多年,我对你还不了解么把这飞鹰镖局祖传基业交给你,我是最放心的了。”

顿了一顿,又道:“记着我的话,恨天到来时,你们谁也不准出手,全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恨天的武功已高到不可思议之境,再多的人出手,也是徒增伤亡而已。”

叶兴低声道:“我记下了。”顿了一顿,又道:“我不明白飞鹰镖局从未与他结过怨仇,他为何要与大哥你过不去”

严万叹了一口气,道:“自从南北二十六大镖局莫名其妙地并作一处之后,各镖局便已呈衰败之势。恨天的出现,大概是此事的一个终结吧”

他忽然话锋一转,道:“我让人请来的漆匠还没来吗”

叶兴看了看他,避开他的目光,道:“小李庄离此有十几里路,李老漆只怕还在路上吧”

严万点了点头,道:“走,一起去看看我的寿材准备得如何了”

原来这些木匠正在为他赶制棺木为一个大活人连夜赶制棺木,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只怕外入水远也无法体会得到

严万走至木料堆中,弯下腰来,用手指敲了敲木料,道:“还是比较干的好,我这人就是怕湿。”又伸出二个指头量了量一块木板的厚度,对一个老木匠道: “倒还是挺厚的。

老师傅,可千万别用铁钉,要用铆钉”

棺木中用铁钉在百姓眼中是最忌惮的事。

老木匠道:“我知道,严大侠放心好了。”

严万点点头,又向裁缝那边走去,不用说,这儿是在为他赶制寿衣。

严万道:“做得宽松一点,袍袖要小。”

叶兴亦步亦趋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细心地叮嘱工匠,心中升起一种同情之意,他不能完全体会到严万此时的心情,但却可以想象一二。

等待死亡的滋味,总是不太好受的。

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众人目光齐齐投向那边。

走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凶霸强悍,一个俊秀潇洒,他们径直向严万走来。木匠的劈木声与裁缝师傅的裁剪声同时止住了,喧闹的院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第 十 章以智存世

严万惊讶地望着这两个不速之客。这几天,一向门庭若闹市的“飞鹰镖局” 已不再有客人来了,这自然是因为恨天的缘故没有人会傻到自寻麻烦的地步。

于是,严万道:“两位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那凶霸强悍的男子大咧咧一笑,道:“没走错,我找的就是你严镖头。”

严万又将两位来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们。可看样子他们对自己却是认识的,严万疑惑地道:“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