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之才,看着眼前的大阵,无不是满面的惊叹,可谁想到,反过来黄逍却是这一副表情,成心打击人还是怎么的郭嘉一脸的郁闷,开口问道。
“可惜,这一星宿大阵,并不是完全形态,真正的星宿大阵,应该是三恒二十八星宿齐聚,如果那样,堪称是夺天地之造化,迫日月之光辉,休说贾诩,本王敢断言,这世间,除了我黄逍,无人能破得”黄逍满口的傲气,一脸的盛气临人。
什么这样的大阵居然还不是完全形态五人面面相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那份震惊,他们自问,以自己的能力,想要破眼前这样的大阵,以一己之力,万难办到。毕竟,这大阵,连听说都不曾听说过,更何谈破之
听到戏志才的问话,其他四人也生出了一学之念,一双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黄逍,这一刻,这五人,哪还有了往日的风采,真和学堂里的莘莘学子无二。
“这有何不可,尔等想要听,那本王就”黄逍微笑着点点头。对于这几名心腹谋士的忠心,他一点也不会怀疑,如此,有何必藏拙他们的强大,只会为自己打江山更好的贡献一份力量,何乐而不为呢
“主公,且稍后再说,等一等庶”正当五人准备倾耳仔细听黄逍讲叙大阵的厉害,这时,不远处突然想起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已被大阵吸引了所有注意的五人,乍然被打断,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气,齐转头望声音来处看去,却见徐庶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见五人这样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们五个这么看着庶作甚徐某又不欠你们酒钱”
“”什么时候我们五个成卖酒的了
“主公,讲说阵法,怎么能单单讲给他们五人,这也太过偏心了吧”徐庶一脸的幽怨,真好象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只是,他那张脸却是和小媳妇一点也搭不上边,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黄逍看了看徐庶,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记忆中历史上的徐庶不是这个德行啊,现在怎么莫非被郭嘉、戏志才带坏了也是啊,现在的田丰、沮授也不似历史上那般呆板,这样,究竟是好是坏黄逍摇了摇头,重拾被打断的思路,说道:“这星宿大阵的完全形态,乃是三恒二十八宿齐聚,共计需战将八十八员,上应天下八十八星宿,阵法之中,分为外五行、内五行,五行相生,生生不息;暗含北斗七星阵、八卦阵、九宫阵、十面埋伏阵等大阵,小的如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三才阵、四象阵等等比比皆是阵中有阵,阵内套阵,虽然说是一个大阵,却是将所有的战阵几乎尽数囊括在内,若布下大阵,只这掌旗官,除却总掌旗官外,尚需八十八名副掌旗官大阵可大可小,不过,最小的星宿大阵,也要有八万八千人组成,非小势力者能布置妥当如今,本王麾下战将匮乏,如若不然,定要布下这完整的星宿大阵,以保万无一失”
“”
黄逍讲完,只感觉身边静的可怕,只能听到一声声如同牛喘的喘息声,这是黄逍诧异的扭头看去,一看下,不禁为之失笑,感情,这六人正一个个豪没形象的张大了嘴,呆呆的发愣,就连口水流到衣襟上尚不自觉。
徐庶、郭嘉等人,被黄逍口中一串串的数字,给震住了八十八员战将要知道,黄逍口中的战将,非是其他诸侯口中的“战将千员”中的战将,那可是能上得阵前,拿得出手,与人斗将的大将八十八员,这是何等的概念,只这一项,就足以断了任何人的念想,黄逍都布不起,更何况他人
“主主公”过了良久,徐庶干巴巴唤了一声。
“哦元直何意”黄逍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徐庶问道。
“主公所言当真”徐庶整理下仪表,一脸凝重的问道。
“呵呵,元直,你可见过本王说过妄言本王所讲,句句属实,如果你等喜欢学,那本王就将此阵的阵图以及诸多变化教于尔等,如果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们愿意”深怕黄逍说出不教的话语,六人忙不迭的回道,那模样,真跟抢糖果的小孩一般无二。
“主公,既然这阵不完全,万一被那贾诩破了,可当如何是好”徐庶担忧的问道。
“元直,尔等只消将心放在原处,这阵,虽然五行缺一,但是,也非他贾诩能破得最首要的一个条件,其兵不行,将,更不行”黄逍自得意满的说道。
“如此,属下便放心了”徐庶长出了一口气,也知道,黄逍说话,向来不会无的放失,既然他说破不得,那自然就破不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黄逍说的话,总是让人深信不疑。
“布个不完全的星宿大阵,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早知道就布天门阵了,哎”黄逍看着眼前的大阵,不甚满意的嘟囔道。
还有
“这这是什么阵”韩遂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大阵,张口结舌的说道:“韩某自问也算是熟读,见过诸多的阵势,也有足够的信心,能摆的似模似样,但是,却从未见过如此阵法,贾先生,你看”
“贾某也不曾见过,”贾诩苦笑着摇了摇头,干涩的说道:“贾某见过、听过无数的阵法,却还不曾见过以星宿命名的大阵,咦,马义士,你”
见到贾诩的异状,众人不解的看向一旁站立的马成,却是见他正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大阵发呆,似乎,在他的眼中可以读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意味,难道
“占山,你”站在马成身边的张绣伸手拉了拉马成的衣袖,低声唤道。自那一日与马成比都之后,虽然张绣落了颜面,但是张绣却是不曾有丝毫的怒气,反倒是喜出望外,连日来几乎和马成形影不离,切磋着武艺。张绣只感觉短短的一日间,自己的武艺有一种突飞猛进般的感觉,张绣,也甚是喜好与爽直的马成为好,只恨相见甚晚。
“啊伯渊,你拽我做什么”马成这才清醒过来,不解的看了看张绣,问道。一脸的茫然,全然不知张绣因何拽他。
“马义士,方才见你望着这大阵出神,莫非,马义士你认识这大阵不成”贾诩轻笑一声,在旁边问道。说实话,对于破黄逍的大阵,贾诩连一丝把握都没有,四方,无打哪一方都是甚难,毕竟,四方的将领无一弱者,而自己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