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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就是我这样度过劫千年的人,也不敢说自己的功力就比远古那些没度过劫的人强,所谓有得就有失啊

道友在东海有奇遇,得到远古神人交换的法诀,修炼的自然是带有远古修士的特色,我之所以要这么冒昧的问道友,是因为作为地仙五百年一次的大劫并不好过,我只是想多借鉴一番,为弟子和自己度劫地时候多一份把握而已,请道友不要见怪。”

宋长庚笑道:“原来如此,既然真人有苦衷,我怎么能怪责什么,何况到了我们这样地境界都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路,别人地经验只能借鉴,所以更应该互通有无,可惜这次时间太短,我们要回去参加峨眉派的开府仪式,那毕竟是几百年来道家少有的盛事。

好在我等时日无限,等峨眉派开府我再来同真人长谈,将我修炼方法和当时的感受都说说,同时也想向诸位请教一下关于如何度那五百年的重劫,如果真人不嫌我冒昧,那有以后可是要常来打扰了,同时也请诸位常去我的洞府盘桓如何”

赤杖真人笑道:“如此甚好,既然那峨眉的开府是几百年来道家少有的盛事,我就让几个弟子也去观礼一番,等开府后我恭候道友光降,不过还有两日时候,几位既然来就多看看我这里,蜗居简陋诸位不要在意,这些水果都本宫所产,也请多家品尝。”

之后众人又说了会话,真人告罪离开,真人走的时候指定由在坐的大弟子赤杖仙童阮纠与五弟子甘碧梧和七弟子丁嫦两女共同负责接待宋长庚等人,并且等他们走的时候也跟随他们一起带些弟子去中土,顺便去峨眉山观礼一番长些见识。

等真人离开后五弟子甘碧梧和七弟子丁嫦又和宋长庚等分谈了些时候,便带众弟子陪几人出去参观游玩了一番,崔五姑一边玩赏仙景,心中前后权衡了一番,觉得自己应该把握这次机会同灵峤宫建立一个牢固的关系,毕竟自己夫妻也打算度劫后留在人间的。

于是在行走交谈中,她有意识地说起目前中土异派猖撅,以及峨眉不久的开府盛会,灵峤宫众仙听了,颇感兴趣。

其中尤其以大弟子赤杖仙童阮纠和甘、丁二女为最留心,小一辈的弟子里,那两个在山下被宋长庚和崔五姑救的少女都磨这七弟子丁嫦要带她们一起去。

七弟子丁嫦就是带宋长庚和崔五姑他们上来的那个美丽少妇,她知道以后大家还要常接触,就将两个少女和当时跟她一起下山的那个少女拉过来对宋长庚等人笑着介绍道:“这三个调皮的孩子分别叫陈文玑、管青衣、赵蕙,他们都是我的弟子,很是顽皮。”

三女听师傅说她们都娇声不依,嬉笑一阵后,丁嫦继续介绍道:“我这三个女弟子,乃是南宋末年的忠臣之后,南宋被元蒙灭亡后,许多宋人不愿意事蛮夷,更不愿意与起共天,明知道出海九死一生,可还是和志同道和之人带家眷入海,这三女就是其中三家之人。

她们三个随着一家至戚遁逃海外的时候,在海中被飓风吹翻坐船,全舟遇难,只这三个女孩子共抱着一块船板,被风浪在海里漂浮,刚好我出海采药碰到,算出前后因果后感其家忠烈,就将她们收为弟子,带到这打天蓬山灵峤宫居住修炼,她们一直是怀念故国关注中土的。”

三女听师傅说起往事都面露悲伤,好一会那个年长的陈文玑对宋长庚郑重行礼道:“我等被师傅救回后每想起被元蒙亡去国家和故去的亲人就甚是悲伤,此番又是天道大变,本来应是虏夷在入中原灭我华夏衣冠,可是却听说宋前辈逆天而行,不怕天罚而保留我汉家国体。

虽然前辈已经度过天劫,可是您逆天而行,以后还会有各种劫数降临,我等虽然本领低微,可是却愿意为前辈略进绵薄之力,如果前辈有用到我们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其他两女和一些二代弟子也对宋长庚行礼,同声说:前辈但有差遣尽请吩咐弄得宋长庚只愣,不知道这些清心寡欲的人怎么都忽然这么热血起来还是丁嫦解释后他才明白,原来这些人都是南宋或者明朝的忠臣后裔。

第三十二卷 灵峤仙宫 第三百一十五章 擎天四柱

众人边走边谈,一时间宾主融洽,那些女弟子和双英一起唧唧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赤杖仙童阮纠和甘碧梧、丁嫦则同宋长庚两人也是天南地北的谈论起来,不过多是询问中土的一些事情,以及所谓杀劫的情况,也讲些他们的趣事等等。

崔五姑看出众仙的意思是颇为向往中土,暗想:刚才真人走的时候说让三个弟子带些门人前去,自己没度过劫,没资格同那赤杖仙童阮纠等三个真人亲传弟子交往,可是这些二代的再传弟子倒是可以多联系些,到开府后,如能将这些得道多年的地仙约了去我青螺峪,岂非盛事

继而又细想:对方以前素不和外人交往,适才真人虽有命众弟子下山行道之言,可又嘱咐不要乱跑,还让我事前不可泄露,也不知道对方肯去我那里否初次见面我还不便冒昧,好在还能处上几日,且等日后有机会再说吧。她那想邀请的话到了口边,又复止住。

游览了一会后,宋长庚慨叹这里的景色笑道:“我们在自号称修仙多年,眼前却放着这样的仙境和诸位前辈真仙竟会毫无闻知,说起来真是笑话,我听几位道友的说法,在这世上不说那些封闭洞天的上古仙人,就是如我们这样的地仙也有不少,算算我真是孤陋寡闻了。”

崔五姑在旁边插嘴笑道:“诸位前辈真人仙山清修。自来不喜外人烦扰,除偶有一两位同辈地仙或者那些飞升天界中地昔年同道天仙拜访外,因有仙法妙用掩饰,休说深入这些仙家福地,就是运玄功推算。也算不出底细啊,我们能来此真是缘分。”

那美丽少妇丁嫦轻笑道:“两位道友说的也是,不说我们对那些封闭的洞天不知道,就是对象我们一样的地仙知道的也不多,这多年来,我们这里曾经也有过几个灵慧有心之士,欲往这山上穷源查探,可不是对方功力尚浅,难禁前半十万丈风雪烈火之险。

便是到了半山以上,为家师仙法所迷。现出一片穷荒阴晦地绝顶,来人以为走到地头,毫无所得,废然而返,再则就是对方非我们一类。性格不为我们所喜欢,所以家师出手迷惑,让世上修炼者都以为这里不过是个高山罢了,却不知道此乃擎天四柱之一呢。”

五弟子甘碧梧不象七弟子丁嫦那样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模样,而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春女子模样,举止稳重矜持。不过她眼睛不时瞄向宋长庚,眼中波光萦纡,宋长庚接口笑道:“丁道友说的正是,万事讲个缘分,古语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咫尺不相识果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