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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去”

“你不是我表哥吗,怎么会不知道我家住哪儿”乔依又是一阵儿醉意上涌,这句话说到后来越来越轻,话还未说完,便没了声音,又合上了眼眸,沉醉睡去。

“喂”方慕南轻叫了声,再次面露苦笑。他知道乔依困顿上涌,并不单是醉酒的缘故,还有她中了摄魂术的原因。这种法术会对中术者的精神上产生损害,轻者会导致精神虚弱、困乏无力,重者则会导致记忆混乱、丧失,更严重者甚至能够导致成为白痴、植物人的可能。即便法术被硬解,损失的精神也不能被立即挽回。还是需好好休息,慢慢调养恢复。

谢子宣现在的摄魂术本就还很弱,并不会对乔依造成过大的伤害。且方慕南为她破解法术时,也保证了将她受摄魂术的伤害减到最小。只是却仍不能将她损失的精神立即补回,所以她仍是难免的精神虚弱。不过这一点小伤害,也不过就是好好休息睡上一觉也就补回了。

乔依现在睡了过去,方慕南不忍将她再强行叫醒。就是叫醒了,她醉得一塌糊涂,恐怕也是问不出个究竟确切来。他虽也有法子将她的酒意立即驱逐消退干净,但这法子却也是会对她的精神造成一些小损害,综合考虑了下后,他放弃了没用,也没有打算叫醒她。而是为她系上了安全带后发动车子,开车回家,决定将她带回自己家过夜。

做出这个决定,除了以上的原因外,方慕南还有一点考虑。就是送乔依回家后,可能会遭到她家人的怀疑、询问、追问、逼问、迫问,甚至拷问,如果实话实说对方不信的话他还得编造谎言加以应付。在乔依醉酒不醒的情况下,他单方面解释是解释不清并且也难以让人相信的。与其如此,还不如等到明天早上醒来后,他单独面对乔依一个人来解释。这样的话,要简单许多。起码面对一个人要比面对两个人或以上的情况,要好的多。

开车回到居住的小区后,他将车直接停到了楼下,也没有往车库放。然后从车里抱出了乔依,锁好了车进楼。他现在的力气比之以往也是大有增加,抱着个不重的女人如同抱着只猫一般,当真是轻轻松松。

回到家门口,他也没有掏钥匙开门。看着左右无人,抱着乔依不动,精神力探出,“啪啪”两声响动,“吱呀”一声门响后,厚重的防盗门便告开启。第二道门依样施为,无人相握的情形下,门把手诡异地自动转动,“咔”地一声后,门户大开。大步走进,身后的两重门又自动关闭。

所谓的法力,乃是真气与精神力相结合而成。性命双修,身心同炼,相辅相成,合源成法。精神力即是心念的力量,是修的性。方慕南在筑基阶段修炼过的静功,便是专门的修性炼心之术。现在所练的睡功第二部分的“锁鼻胎息术”也是主重的修性,即便“蛰龙法”的修身炼命,在利用潜意识来主导修炼的同时,也在把潜意识的意念力量凝练进去。

这一切都导致了他如今精神力的茁壮成长与强大,不是太大件太沉重的东西,他已能够做到轻松自如的以意念力控制。开两扇门,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不出所料,家里通明,花花仍懒懒地趴卧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视。听见门响,转头瞧去,看见方慕南怀里抱着个女人,碧蓝的双眼内掠过丝怪异的味道。然后,便又转回头来接着看电视。

方慕南却没注意到,只是瞧到了花花,他才想起自己只顾自己吃了,竟然忘了给它捎带美味。抱歉地瞧了眼花花,他走到沙发前,将怀里抱着的乔依放到了沙发上。然后又拍了拍花花脑袋,道:“抱歉啊,把你给忘了,明天专门给你买条鱼以作补偿”

说罢,他转身脱掉了乔依鞋子,然后进卧室去拿了床毛巾被出来给她盖上。看样子,他并不打算发扬绅士风度,把床让给美女自己到客厅睡沙发。而是很不知怜香惜玉的,就把美女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也不再多理睬一眼,脱了衣服到卫生间去洗了个澡,便进了卧室躺倒在自己舒服的大床上去睡觉。

“还真是没有绅士风度呀”似乎连花花都对自己主人的行为看不过去了,居然口吐人言,望着卧室紧闭的房门轻挥了下猫爪,小声地腹诽了一句。她声音轻软温柔、细声细气,竟然是很悦耳美妙的女声。只是让人跌眼镜的,却是一只猫的形态。

可惜的是,方慕南没有听见,身旁的乔依沉睡依然,也没有听见。否则的话,两人不知要如何惊讶。方慕南更要大加惊讶,想不到他这只猫真的如他所猜想的一样,发生了异变,从吞下鼠妖的内丹后到现在为止,不过三个多月一百天的时间竟然都能口吐人言了。

“不知她哪儿弄来的这女人”花花暗自嘀咕着,轻身跃上了乔依的身体,走到她胸口处蹲下来歪头瞧着

“咦,这不是都市快报的小乔吗,怎么被这家伙给弄到手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十八章 小乔

乔依缓缓地睁开眼来,醉酒后的头仍有些昏沉与难受,还有些隐隐地疼痛,让她好看地秀眉忍不住微微地皱拢着。刚刚睡醒的迷糊与失神过后,她回想起了昨晚之事。

她最近被副市长的公子谢子宣纠缠追求,她并不喜欢这个人,而且也曾耳闻过他的一些劣迹,因此一直是小心地避让,不曾给过他机会。并且还明确地表过态,自己不会喜欢他,让他不要再纠缠自己。但却是毫无半点效果,谢子宣仍旧每天死缠乱打,发扬着见缝插针的精神,有空儿就钻,让她不胜其烦。但这人是副市长的公子,她也不敢太过得罪,只是每天小心提防避让着。

昨天晚上下班后,谢子宣又不请自来地到电视台来接她,并邀她一起吃晚饭。怕她不答应,还同时邀请了她们栏目组的几名同事。她推托不过,再加上几名同事的一再相劝,只有满心无奈地答应。吃饭的时候,谢子宣与她几名同事不时地向她轮流敬酒。她心中有防范之意,并不敢多喝,但不知为什么每每对上谢子宣的眼睛,总是会让她忽然失神地迷迷糊糊就不由自主的举杯喝酒。

她酒量本就很小,很快就喝的酩酊大醉。隐约地记得谢子宣见她醉了,便起身搀了她说要送她回家。她的几名同事此时也基本全都喝高了,没有人出声反对,都迷迷糊糊地就点头答应了。还大着发直的舌头,拜托谢子宣好好照顾她,并没有去多想到可能的后果。她隐约记得自己曾挣扎反对过,但很快地就人事不醒,什么也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地心中一颤,浑身一阵冷汗,猛地一下子惊坐起来。然后连忙一把掀开了身上的毛巾被,却见自己身上的衣服仍完好地穿着,虽然有些凌乱,但并没有缺衣少件有过脱下来的迹象。除了头还有些昏沉外,身体地“其它”部位也并没有什么不适地地方。让她庆幸地长长松了一口气,心道了声“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