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波里斯顾不得前因后果跑过去吊在对方身上,用胳膊勒紧了对方的脖子,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已经令对方喘不过气来。
耶夫南没有放过机会,他一下抓起对方的肩膀,用另外一只手握拳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胸部和腹部。然后再将他高高举起,用脚狠命踢了过去。被踢出去的身体撞到堆满酒桶的墙壁上,桶里的酒水哗啦哗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一回耶夫南并没有等到对方反击,第二个男人就成了牺牲品。耶夫南伸手抓住对方的胸襟,然后将对方的头在桌子上重重地叩了三次。也不知是从额头还是鼻子流出来的血,浸湿了整个账簿。第三个男人虽然拔出了短刀,但被抓着第二个男人的耶夫南用一个极漂亮的动作踢了出去。耶夫南一使颜色,波里斯迅速过去抓住了那把短刀。
“没兴趣和你们玩耍。”
耶夫南从波里斯的手中接过短刀,然后将短刀扎向仍趴在桌子上的第二个男人。随着“哎哟”一声惨叫,短刀擦过那个人的脖子扎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再让我问一次”
说到这里,耶夫南走到桌子旁边那个男人的跟前,从他身上重新拔出了短刀。这些已经足够了。
“我,我说他们去了海莫内酒店。今天晚上就会离开。他们本来就喜欢夜里行动我们也不想参与这样的事情被他们抓到了把柄”
“把我们关起来到底想干什么”
“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买你们他们是雷克迪柏的雇佣兵团,雇佣兵团总是缺少人手,他们买人,然后让那些人当雇佣兵,直至他们把买身钱还清了。”
“买我们”
耶夫南啼笑皆非。雷克迪柏是以雇佣兵团而闻名的东部沙漠国家。波里斯听到雇佣兵团几个字便愣在那里。他无法想象到底出多少价钱将他们买走。
耶夫南看着摔到酒桶那边的人,问道:
“海莫内酒店在哪里”
“那个出门向左走,到第一个巷口拐弯,继续往前走就能看见养着一条大黑狗的房子从那个房子在往左转,顺着马路往前走就到了。那边的房子上有牌子,所以很容易找到。”
那家伙似乎放弃反扑了,乖乖地回答。每当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字迹就会跟着抖动,那副嘴脸非常可笑。
最后,耶夫南问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最后一个男人,
“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说的话当中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耶夫南轮流问他们三个。因为他是最为胆小的一个,所以也没有遭受什么打击,但已赫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回答说:
“他们好像拿到什么,什么好东西似的乐得合不拢嘴,好像要卖个大,大价钱。”
“好。”
耶夫南仍握着短刀,使眼色让波里斯先退出去。当波里斯走到门外以后,耶夫南一下退出门外,然后说:
“抱歉,你们得先呆在这里。”
耶夫南带上门,迅速从外面将门锁住。当然,他也并不认为这些人能在里面关很久。
“走吧,波里斯。”
波里斯仿佛雇佣兵团的人会马上出现似的,不安地看了一眼巷口,然后开始跟着先行走在前面的耶夫南。
夜幕渐渐降临。
海莫内酒店里面没有多少客人。耶夫南并没有径直走进酒家,而是先绕到了后面。在昏黑的后院,耶夫南开始找适合爬上墙去的地方。他把波里斯叫过来提醒几句之后,让他走进背阴地有很多箱子的地方藏起来。耶夫南扶着栏杆爬到了二楼,打开一扇窗户,非常敏捷地纵身跳了进去。
幸亏是一间空房。耶夫南走出房门匍匐在地上爬到了通向一楼的楼梯口,然后躲在栏杆后面窥探一楼的情形。
他们在那里。
威尔斯和乔阿肯面对面坐着,像是正在讨论问题。每个人的旁边放着酒杯,但似乎不是很热衷于喝酒。在那里找不到亚妮卡和罗马巴克。
耶夫南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但勉强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应该彻底惩罚他们。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欺骗者和背叛者,更是为了波里斯。
可爱的弟弟能让那小家伙一直保持天真无邪该有多好。
但是时间已经很紧迫了。用什么办法去惩罚人家呢
对手是两个,而自己手中仅有一把短刀。一想到这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但他沉着地等在那里,看到有个服务生正往上走,就立刻躲到了墙角。
“哈啊”
他把整转向墙角的服务生拉到了一边,重重打了对方的后脑勺。服务生晕倒之后,他夺过白色围裙和盘子,再将晕倒的服务生拖到刚才走出来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随后,耶夫南围上围裙,手里拿着盘子,泰然自若地走了下来。他并不想掩盖自己的脸,只要能欺骗对方一小会儿就可以了。只要不被主人发现就可以了。
他走到威尔斯和乔阿肯的桌前,郑重地鞠了一躬,然后说道:
“您叫我了吗”
他们瞧了一眼,确认服务生的白色围裙之后,面对面问道:
“是你叫的吗,乔阿肯”
“什么,刚才不是说不想再喝酒了吗”
已有点醉意的约翰会发觉说话有些分歧,就转过脸来,刚想对服务生说:“谁也没叫”的时候,耶夫南张口说道:
“外面有个女客人让我过来看看二位,说二位有话要我传。”
他们再一次面面相觑。
“亚妮不是去见商人吗”
“对啊,刚才明明说要去那里,让我们在村口会合的,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
乔阿肯边说边觉得有点不对头,随后想要扭头看服务生的脸。就在他把手放在桌子上的瞬间,
噗
“啊”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整个大厅里的人因为乔阿肯的惨叫声而将头转向这边,惊吓之余开始纷纷议论。
一把短刀扎进乔阿肯放在桌子上的手上,因为用力过猛,短刀透过手扎进桌子里。鲜血从手掌下面流出来,并在桌子上绘制着斑驳图形。
耶夫南趁乱迅速从乔阿肯的腰间拔出长剑,而另外一只手仍握着扎在乔阿肯手上的短刀。耶夫南受过长期的种种训练,所以搏斗时同时运用双手已相当自如。
“是,是谁”
威尔斯从椅子上跳起来,同时拔出了剑。他已经向后退了一步,比起保护乔阿肯,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耶夫南背对柱子,然后冷冷地说道:
“看来你们已经醉了,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