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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问题要向你请教呢,尤其是你说的这个公共卫生,我刚刚学了一个皮毛,你怎么就要走了呢”赵献可问道,一听我要走他很惊讶。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就不瞒养葵兄你了,我的本名并不叫李元度,元度是我的字,我的真名是李开阳。”我诚恳地道,这些天我对赵献可的性格已经很了解了,既然要走就更没有必要再掩饰自己的身份。

“什么,你就是那个李开阳”赵献可一下子站了起来,惊讶得问道,我早就猜到他会是这个表情。这时中原很多地方都出现了伟哥,虽然有真有假看来打击盗版,维护专利在古代也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尤其是这个假药更害人。,我的名字早就不胫而走,知名度估计比当今的大学士还要高,老百姓可以不知道大学士是谁,但是不能不知道伟哥的发明人是谁,那些假道学们一边对我嗤之以鼻,并且到处抨击败坏我的名声,一边又四处求人花高价药卖我的正宗伟哥,初步的调查显示还偏偏是这些人阳萎的比率出奇的高,所以赵献可有这种表情我是有准备的。

“养葵兄不相信么,这个李开阳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我没有必要冒名吧”我笑着说道,我现在的名声是毁誉参半,估计还是骂名居多,公然的叫卖春药,而且把价钱抬的那么高能不招来骂名么,这种骂名多数都集中在斯文败类,有辱斯文上,他们在明知我是大金国的太医院院使的情况下,不骂我是汉奸而是称呼我斯文败类,实在是让我十分欣慰,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斯文人么,你们爱败类就败类吧

“你不是在大金国的太医院么,怎么跑道中原来了,难怪难怪,难怪你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本事,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无名的泛泛之辈。”赵献可喃喃自语道,看来他对我还是很尊重的,至少是称呼大金国,而不是遒虏,更没有嚷嚷着要把我抓去见官。

“养葵兄有所不知,我早就不是那个大金国的太医院院使了,我已经脱离了大金国,我现在是朝鲜的仪宾,同时还担任朝鲜总督。”我解释道。

“什么”赵献可更不敢相信了,眼前的这个人是李开阳也就罢了,他名声并不好实在没有冒充的必要,但是这个人又自称是朝鲜的仪宾,而且还是总督,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自己的思想有时就已经很荒诞离奇了,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什么赵献可也不相信,可是若是说我疯了又不像,我好端端的坐在他对面,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疯子,他可是个大夫什么样的疯子没见过啊

“养葵兄一定是不相信了,这好办。”说着我从怀中掏出明朝曾经赐给朝鲜的诰命文书递给他看,这文书是皇太极的地代表和光海君签署协议中的一条,就是交出明朝给朝鲜的诰命,光海君是交出来了,可是交给的是我,这次到中原来我也将它带了出来以备不时之需,一直是由李顺姬保管的,今日就是怕赵献可不相信才拿出来给他看的。

赵献可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终于确认这是正品,这东西是没有办法假冒的,上面不但有玉玺,光是制作诰命用的缎布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弄到的。将诰命交给了我,赵献可不解的说道:

“看来我要改改称呼了,不能再叫你元度兄了,应该是称呼李大人,或者是李总督。”

“养葵兄说的哪里话,那不过是个虚职罢了,你还是叫我元度吧,这样听着才顺耳。”我连忙退却道。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这次可是攀了高枝,真是荣幸之至,元度兄为何不在大金国而是到了朝鲜呢”赵献可最关心的莫过于这个问题了,于是我给他解释是当初采药不小心被女真人俘获只好委身在辽东,因为救了努尔哈赤一命取得了女真人的信任,并且在皇太极继位后弄到了出兵朝鲜的机会,随后帮助光海君复位,娶了李顺姬才坐上总督的位置,这样说来比较合情合理,只是我的发迹未免有些太快,让赵献可羡慕不已。

“元度今日找我来不光是告诉我你的身份然后和我告别的吧”赵献可问道,总算是到正题了我心里想到。

“其实不瞒养葵兄,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到朝鲜去的,我在平壤开办了一所大学,里面设立了医学院,现在正缺人手,以养葵兄之材到那里一定有用武之地,必能一展才华,所以我这次是恳请养葵兄去朝鲜的。”我言辞恳切,不由得赵献可不多想想,随后我添油加醋的将平壤大学的教学设施和环境夸上了天,为的就是把这个人匡到朝鲜去。

赵献可想了很久才说道:“你和吴老先生所说的那个显微镜恐怕也是在朝鲜吧,而不是登州。这可不好,做人么得实诚厚道,若是你真有心就不该匡人。”这话把我说的羞愧难当,连声说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就冲这一点,这个朝鲜去我就去定了,不过事先说好,若是不满意我还是要回来的。”一听这话我眉开眼笑,连声说谢。同时赵献可建议我给吴有性也写一封信,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再有他从旁说和,估计以吴有性对显微镜的渴望是因该能去的,于是我按照赵献可的意思给吴有性写了一封长信,并且邀请他以学者的身份到朝鲜讲学,估计这样他应该是能接受的。

讲学,这个办法很好,给人的感觉自由度很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对于被邀请的人来讲这无疑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今后我就用这招来骗中原的文人了,我心中暗乐。

第二日辞别了赵献可,和他约好在登州张海潮的家见面,好一起回朝鲜我们就乘船启程了。走前我只是留下了张海潮的地址,更没有交代我和孙元化的关系,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由于江浙一带河网密布,尤其是过了扬州运河边的宽阔起来,所以我们的船虽大但是很好走,在扬州逗留了一日后我们继续向苏州进发。古人云:“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果不其然,自隋唐开始扬州作为贸易中心已经发展了近千年,繁华的程度自然不能和其他地方相比,只见酒肆林立,商贾满街,到处都显示出勃勃的生机,虽然是匆匆的一日我们还是去了瘦西湖和大名寺,众女玩的尽兴我自然也是十分高兴,什么扬州的特产牛皮糖、红烧狮子头和富春包子买了一大堆回来。可是当夜海兰珠和李顺姬却都已身体不适拒绝了陪我过夜,这让我满腔的兴致如何去发,我正在两女舱门前徘徊的时候,阿巴亥的舱门打开。我灵机一动,这不是现成的么,还用到哪里去找,既然海兰珠他们已经同意了到嘴的肥肉哪还有不吃的道理。

我一个健步飞快的窜入了阿巴亥的舱室,随手把门关上,嘿嘿的奸笑道:“这次你是躲不掉了吧”想起和她在山谷的那段忸怩风情浑身不禁热火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