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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连丫环一起算上也不过才三百余人,何必如此劳师动众”不待两人答话,赤岚话锋一厉道:“只是这里的两百多名赤家子弟个个赤胆忠心,绝无临阵退缩之辈,就算身死,恐怕今日幽冥也未必讨得了好去。倒是你们应该好好想想,我赤家自始帝开始便追随其后,征战千里,方有今日地位,若说功绩,便比起幽冥宗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说幽冥宗是地头蛇,又有人庇护,但如果让神皇知道幽冥宗动用城卫攻击我赤家,就算我赤家忍得下这口气,难道就不怕神皇降罪”

车仲一窘,花邪子也被赤岚气势所压,干咳一声道:“赤少主误会了。我们只是奉命拿人,只要赤府交出此人,我们立即撤去,再向各位赔礼道歉。”赤岚眉毛一扬,正待再加压力,却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大门处由远及近:“赤兄何必动怒,他们的确是奉了我之命前来拿他的。”赤岚见白般若亦到,心中一动,往后一看,连忙施礼道:“月伯父,你来了,咦,白师弟什么时候到了,我竟然不知道。”

白河愁苦笑一下,心一横,忽然上前来到月满楼的身前一头跪下,将众人吓了一跳,连白般若亦不例外,待听到白河愁的话,白般若才又微笑上面。白河愁深吸了一口气,他已下定决心,今后不论自己怎样都不要再把星月门再牵涉在内。他不要月满楼再为自己浑身药味,不要月净沙再为他奔波千里,自己的事便由自己解决,大不了赔上这条性命,只要幽冥宗有人垫底就行。

白河愁这番举动弄得月满楼大讶,还道是他惧了幽冥宗,连忙拉他,急问:“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快起来,有事师傅为你作主。”白河愁跪在地上纹丝不动,朗声道:“师傅,白河愁第一个头是谢你这二十多年来的照顾之恩”月满楼一呆,白河愁的额头便重重撞在地上,发出声响。

车、花二人欲动,白般若微笑摇头,两人虽是不解,但向来奉白般若马首是瞻,当即止步。白河愁抬头,眼眶微湿道:“第二个头,我谢师傅收我入门,关爱教诲之情”月满楼看着白河愁跟磕下第二个头,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想拉住白河愁,却见白河愁坚定的摇头,赤家叔侄见状也是满腹疑惑,赤岚向白般若往去,心想莫非又是因为此人

“第三个头,第三个头,第三个头是我向师傅赔罪,师傅待我如子,收我为徒,我却替师傅惹来麻烦,令师傅受伤。”白河愁咬牙道。月满楼微怒道:“痴儿,你既是我弟子,有何麻烦之说,还不快快起来,不然我就真的生气了。”却听白河愁道:“师傅不可以生气,因为弟子磕下这第三个头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一次重重将头撞在地上,再抬起头来时已是泪流满脸,一字一句的道:“就再不是星月门的弟子了。”

满堂寂静,皆因白河愁这奇峰突起之变。白河愁却一跃而起,拭了拭脸上的泪水道:“今日大家作证,白河愁不肖,已经不再是星月门弟子,从今之后与星月门无关,之前若有麻烦,也只找白河愁一人便是,如果将帐算在星月门头上,便是乌龟王八蛋”

车仲大怒,手指白河愁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星月门想这样就过关,来个丢车保帅,没这么便宜。”白河愁怪眼一翻,忽然一口痰吐去,车仲连忙躲闪,狼狈不堪。

花邪子怒不可遏,便要上前动手,白般若却抢先一步拦在他身前,只得止步。白般若大笑道:“好,好,做事累己不累人,倒也还算个人物。”白河愁傲然道:“我虽算不什么人物,但比幽冥宗的家伙还是要强上三分。”月满楼从震惊中醒来,向白河愁问道:“你在干什么,为何要如此”白河愁不敢正面相视,道:“师月门主,白河愁不肖,对不起你,对不起月儿,惹下麻烦,但与星月门无关。”转过头去对白般若道:“动手吧。”

月满楼一个箭步上前喝道:“且慢”他这一声断喝虽只有昔日八成功力,但仍是令得人人动容,月满楼吐出长气道:“般若侯,还请告知你为何拿人,否则请恕满楼无礼了。”赤无极亦怒目相视,只赤岚面无表情。

白河愁想咬牙说出真相,但一想起月净沙,勇气顿丧,不知该如何向月满楼说自己与月净沙之事。白般若却是哈哈一笑道:“其实这事赤岚兄应该知道的。”月满楼大讶,赤无极睁大牛眼望向侄子,赤岚却一脸惊讶的道:“我一点都不知情,为何般若侯如此说。”白般若哑然失笑道:“好个赤岚。好吧,由我来说也是一样。诸位可知我得密报说欲与我朝白傲天将军联姻的塞亚国公主其实是位西贝货”赤无极惊道:“不可能”白般若不理他续道:“本来我初听也认为不可能,但事关重大,于是便大着胆子趁那位护送公主的梅菲特大人不在之机将公主接到了夜府,想从旁探探,结果却发现这位公主大人虽然熟悉异国宫廷礼仪,但是说话却有点颠三倒四。”赤岚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道:“般若侯竟然胆大至此,私自将异国公主,而且还是白傲天将军未来的夫人接到自己府上,其心可诛。”白般若点头道:“我也自知做得不对。只是于公,我是南朝臣子,又职掌情报,听到如此大事岂可不查,事关重大,又不管私下窥探,只好出此下策;于私,傲天也是我从小的朋友,这点我倒问心无愧,想来傲天也应该信得过我,而且当时我问话有侍人在旁。”赤岚冷笑道:“这又能说明什么”,白般若道:“这的确不能证明公主是假的,就算是那从异国传来的密报也未必可信。但我这人就是喜欢怀疑人,所以就大着胆子吓了吓别人。”

白河愁越听越不妙,心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想不到还有其他事又要扯上自己。白般若道:“我先派了人假装去擒那位梅菲特大人,说公主是假的消息已经走漏,如果公主是真,他必不会逃走,我再赔礼道歉,说是密报有误,谁知此人身手了得,竟然杀开一条血路,连城卫都措手不及,来不及关上城门。”

赤无极道:“竟有此事我为何不知道。”赤岚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赤无极道:“原来你知道。”赤岚苦笑道:“我也才知道不久,这位般若侯把消息瞒得死死的。”白般若一笑,又道:“最奇怪的是,那位公主被我一吓,有点糊涂了,说话更加颠倒,最后翻来覆去说有两个人可以证明她是真公主,其中一个人她打死不说,另一个嘛,便是这位。”他手指白河愁,似笑非笑的道:“白河愁”

白河愁头嗡的一下大了,月满楼皱眉道:“般若侯便是为此来拿人”白般若神色自若的道:“正是如此,若不为此,般若何必前来,难道这位白河愁还犯下了其他什么事”白河愁张嘴结舌,自知上当,在他看来,白般若绝对不是为了什么真假公主而来,至少不是仅仅为此而来,若说没为了夜明珠,他打死都不信。但夜家都不提此事,这让他如何向月满楼说自己没有强奸夜明珠,强奸的人另有其人,月满楼若问是谁,自己却又张口结舌答不出来。

“你,你。”白河愁头上出汗,白般若却微微一笑道:“白兄,看你刚才自愿脱离星月门,你可以放心,不论你与真假公主一案有无牵涉,都不会与星月门有关,这下你可以放心的走了吧。”

白河愁呆立当场,月满楼见状问道:“小愁,你到底与此事是何关系,当真能证明那位公主是真不要惧怕,师傅不会弃你。”白河愁脑中千转百念,闻言苦笑,心想自己当真是被荻亚这白痴女人给害死了,本想说与自己无关,但一触及月满楼那殷殷相望的目光,心头一热,想起自己已是对不起月家父女许多,既然刚才已决定不再牵连他们,又岂可出尔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