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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呵呵,咱们这地界不怕人看,要是想把这个地方据为己有,嗯,也不是不可。只要呵呵”

凝儿问道:“只要什么”

李泰拉着凝儿的手笑道:“只要他把国主地宝座奉献出来给本官,嘿嘿,本官跟师兄商量商量,让国主在这里当个主持吧。”

凝儿笑道:“你说的容易,咱们同意,人家吐蕃国主可不干呢。呵呵。哪有不座皇位做和尚的。”

“怎么没有想当初顺治皇帝不就嗯,算了,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师兄,你要与师弟商议何事啊”

平远神秘的一笑:“师弟。昨日武僧去河边练功。见到对面吐蕃处正在围堵一匹黑马,此马在远处观瞧。当真是踏尘如飞,浑身黑色油量却发着紫光,见到被人追到河边,索性便跳到水中,看着那马在水中向这边游来,那边不断的抛出长绳,套住马颈,那马在水中嘶鸣,还脱下几人落水,这边武僧本想过去,但奈何这水面太宽了。老天慧眼,不知道何故,套马地缰绳无刀而断,那马便向这边游来,可能是太累了,还未到河岸便晕了过去。这才被武僧拉上岸,大伙见这马甚好,便抬回到寺庙之中,今日清晨,那马不断嘶鸣,几人都拉不住它,听说河州境内有个相马的高人,老衲还想告之师弟派人将此物带走,老衲虽说不精通相马,但也敢说,此马怕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呵呵,老衲观瞧师弟也无甚坐骑,要是能降服此马,当真是收获一宝啊。但恐怕师弟未必能驾驭啊。”

李泰哈哈大笑:“你说说,这鬼使神差的来到此处。没想到还有这么好事等着我。能不能驾驭不是问题,就算卖了也不糟蹋,师兄,你为何不用”

“呵呵,此马虽黑,但浑身紫气,想必不是皇家之人怕是驾驭不了。老衲自信无那福分。”

李泰一笑:“行啊,管它有没有福分,走,师兄,带我去瞧瞧”说完,拉着凝儿,拽着平远走出大殿,来到马厩之处。

虽是马厩,但也无多少马匹,还是平远管李泰要了十匹马代脚之用,那匹黑马站在这马厩之中,甚有鹤立鸡群之感,普通的马厩彷佛顶着它地头,很有活动不开的感觉,此马不止比普通的马高出整整两头,而且,肩宽,身长,掌大都比这些马大出不少,这马浑身黑色,一丝杂毛没有,体态优美,神态高傲,腹部似有鳞毛,往马厩里一站,旁边的马都自觉离开好远,而且,连头都不敢抬。林雷远远望去,此马身上果然好似有一层紫雾般,未到跟前,李泰心里就大大地叫了一声好。其实,李泰最喜欢就是那长长的马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见到平远带着李泰前来。黑马低头不断打着喷嚏,前蹄不断的刨地,平远看到李泰贪婪的眼神笑道:“师弟,这马如何”

李泰盯着那马良久嘿嘿傻笑:“好不好到没看出来,但感觉此马甚是骏,哈哈,来,我摸摸。”说完就要上前,突然停住回头对一沙弥言道:“你去河州城东把颜卓叫来。”说完,自己向马走去。

“莫动”一声低喝把李泰叫住,一回头,居然是秦越,李泰言道:“呵呵,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不知道秦公子何意”

秦越看着此马激动不已,良久言道:“原来你跑到这里了。”说完。自己就要上前

“哎哎哎么回事,你来干嘛”李泰挡住他的去路言道。

秦越一愣笑道:“哦,此马名曰骑风。乃是家父的坐骑,呵呵,昨日顽劣跑出,百人抓它不到。没想到今日在此碰见了。刚好领回去便是。”说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平远笑道:“此乃纹银五千两。以谢救马之德”

李泰嘿嘿一笑:“收着,收着。”说完,连忙拿过银票塞到平远手中,心里笑道。这些人都看到是在吐蕃处抓捕此马,你说是你爹的嗯看来你也当真是吐蕃之人啊,嘿嘿,既然是吐蕃之人。那么这马不管是不是你家地坐骑,都得留下来了。想到这里,对着秦越笑道:“秦兄既然如此大方,兄弟要说别地就见外了,呵呵,这样吧,此马现栓在马厩之中,你上前唤它。要是跟着你走便是你的坐骑,要是不跟着你走。呵呵,那便是秦兄认错了吧。天下黑马多的是。一时认错也是有情可原的。”

“这”秦越一愣,随即言道:“此马尚未驯服,唤它如何能听。”

“哈哈,令尊地马哪能不是驯好的呢,看来秦兄还是认错了。不如这样吧,秦兄也是花了五千两银子,上前叫唤一声吧。万一秦兄一叫,此马便跟着你走了。这五千两花的也值,要是连叫都不叫,岂不白白浪费了五千两”

“你”此时秦越心里这个恨呢,好啊,我花这五千两看来是打了水漂了。但看李泰很是真诚的面孔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唤不回来。只有笑道:“李兄。即使在下认错了,那也是与此马有缘分。李兄知道,在下世代贩马,对马甚是钟爱,不如你出个价钱,在下把马买走如何如此一来,也算成全了在下爱马之心,它日必当携重礼到县衙拜访李兄”

李泰嘿嘿一笑:“秦兄啊,你觉此马值得多少银两”

秦越言道:“最多不超过五万两。”

李泰嘿嘿一笑:“好,爽快,今天本官就交秦兄这个朋友。”

秦越大喜:“好,爽快。”说完,便点了把全身地银票拿出来递给李泰:“李兄数数,此乃五万两”

李泰把五万两揣进兜里一笑:“行啊,兄弟也不数了,哪能信不过秦兄呢,那剩下的四十五万两什么时候给啊。”

“什么四十五万两李兄何意”

李泰也是一愣:“当然了,本官没说错啊,这价格是秦兄给地,此马出价五万两”

“对啊,那为何还欠四十五”

“本官指的是黄金”

“什么,你在下何曾说过五万两黄金”

李泰指着黑马笑道:“此等骏马你不会说是白银吧秦兄可曾听过千金求马”

“不曾

李泰笑道:“相传燕国君主喜马,欲派人求得千里马,其后一官员花了五百金将一匹死马买了回来,君王大怒,官员却言道国君息怒,金不是白费地。一匹死马您都愿意昂价买了,这消息传开,人们都会相信您是真心实意喜爱良马的国君,而且识货,说话算活。这样,一定有人自己上门献马。后来,不出一年,国君果真得到了三匹别人主动献来的千里马。呵呵,死马尚且值五百金子,何况活地呢。秦兄,你不是欺负我河州无人吧。”

“这在下不曾有此意。”

李泰嘿嘿一笑:“既然无此意,那便是在下多虑了,不如这样,此马先放在此处,如果秦兄能在三日之内拿出四十五万两,那么此马任凭秦兄买走。如何呵呵,这五万两白银就算是定钱了。但秦兄可要快些,我河州当真有识货之人,要是在三日之内,让人家买走了。于秦兄不利啊。”说完,回头看了一眼黑马,满眼地喜欢。

秦越看着李泰,恨不得活撕了他,自己身上只有五万两白银,何曾想过掉进这个圈套,想到此一跺脚:“既然如此,那么请李兄把银票还给在下,这马在下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