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他们是在等泰儿呢。”
“哼,等我兄弟我兄弟才不会来呢。”
听到儿子这么说,李安民心里一丝宽慰。一反常态的摸了摸儿子的头言道:“元霸,你不怕吗”
“怕甚爹爹都不怕,孩儿怕什么”
“哈哈,好,好,是我李家的血脉。将军难免阵前死,战马注定军中亡。既然当了兵。老夫就想到有了今天,但是没想到会连累了你,毕竟你还太年轻了,到现在连媳妇还没娶呢”说完,摸了摸儿子地头言道:“这么多年,爹管你管的紧,对你弟弟却是放纵有佳,你怨恨爹吗”
“嘿嘿,俺记着刚有弟弟的时候。爹就告诉俺,俺是大哥,要让着弟弟,后来弟弟身子弱,时常受人欺负。俺替他出头。你回来就打俺,那个时候俺觉着你偏心。后来爷爷告诉孩儿,说当大哥的就是要担当,弟弟小,不懂事。可俺懂事,所以才打俺的,不过话说回来,爹虽说管地严些,但娘和爷爷对俺甚好。”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兵器笑道:“弟弟对俺也好,爹,你看,俺这狼牙棒好不精钢的,刚才冲杀地时候,有个骑马的将领,一棒子都没受住,当时脑袋就让俺给砸开花了,随即一挥,倒下一大片,要不是他们人太多了,怕是咱们早就冲出去了。”说完,拿起武器擦了擦,很是满意。
李安民笑了笑,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自己的两个孩子,强的真强,弱的真弱,但性格却是一样,掘的像驴,要是元霸带人猛冲,多少还有些希望,可这孩子死活都不干,怎么劝说也都无用了。虽说自己硬撑,但心里也没底啊,万一泰儿来了可怎么办看了看周围的将士,李安民叹了口气,都是跟着自己时间不短地弟兄了,如今一起上路也是一种缘分吧。想到这里喊道:“所有将士下马。把死地马匹卸成大块,咱们埋锅造饭。”
“是”一声大喊。所有将士全部下马开始清理战场,他们知道,或许这一顿就是最后一顿。吃完了,有了力气,多杀几个敌人。也就知足了。
此时,对面的吐蕃敌军看着即将全军覆没的大炎将士竟然要开始吃饭,一个副将骑马来到帐篷中跪在地上言道:“乌达,大炎的士兵开始吃饭了,看样子他们要炖马肉”
在副将的对面,一张大椅子上坐着一个男子,此人身高六尺,身材修长,身穿白色长衫,身披白狐披风,国字脸,薄嘴唇,挺拔的鼻梁上一双单眼皮小眼,半座半躺的靠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听到下面的副将禀告,轻轻翻了一页书继续看,眼神从来都没动过,良久冷笑一声看着书言道:“吃吧。吃多了才有力气活下去。”
副将跪在地上言道:“那、那他们吃完再冲怎么办”
乌达又翻了一页言道:“杀,只要把将军和少将军留下来便可。呵呵,大炎的太子说了,那个李泰可值一座河州城呢。此城要是归了咱们,便有了可以战脚地地方,付出些人马值得。况且,他还杀了三乌达。我们乃是兄弟,这仇当然要找他报了。”说完起身扔掉书籍,走到地图便用手摸了摸地图笑道:“河州,好地方啊。要是李泰能归顺吐蕃,什么代价本乌达都认了。可惜啊可惜”说完,转头看见跪在地上的副将一愣:“嗯你怎么还不走”
“啊属、属下告退”说完,战战兢兢的退出帐外,摸了一下额头的汗心道,这个乌达太让人害怕了,一举一动就要杀人,难不成在中原就学会了这些
见到副将退下,乌达笑了笑摇头言道:“如果你见到大炎朝廷里的勾心斗角,你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阿瑟达虽有冷面却无冷心啊,在大炎这么多年地嬉笑奉承,够了,真够了。”说完,揉了揉脑袋,座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太阳渐渐升起,已经快爬到了最高处。李泰带着一票人马昼夜兼程终于到了泯州边界,没走多远,就见到斥候向这边跑来,下马言道:“大人,再走五里。便是吐蕃军营”
李泰连忙问道:“此时情景如何”
“回大人,城外驻军已经被吐蕃包围,从高处看去。怕是不到一万人马,此时正在埋锅造饭,吃地是马肉。”说完,看了看李泰言道:“这些人马中,小人见到了李老将军与少将
李泰一愣:“你怎么认识”
“回大人,上次潘将军与少将军在校场比武之时,属下见过。”
“哦呵呵。你有心了。谢谢你兄弟。接着。”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一块肉笑道:“接着。边走边吃。等仗打完了,回去本官安排你们吃一个月的肉对了,等一下。”回头把自己地兜子与大庆的兜子递给斥候:“拿去给兄弟们分分,记住,千万别暴露目标我等继续前行,找人在离军营一里处等着我们。还有,小心对方斥候。抓到立即格杀勿论。”
斥候笑了笑:“大人请放心,这一路而来。咱们抓到了十几个斥候,遇到人多咱们就饶着走,人少马上解决。出不了事。”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去吧。”
见到斥候离去,李泰回头言道:“告诉兄弟们。前面不远便是军营。大家准备好家伙。驾”
没用半个时辰。李泰见到迎接自己的斥候,吩咐所有人下马。便跟大庆与南山爬到了最高处向下观看,一见之下,李泰倒吸一口凉气,三十万人马,什么概念,连绵五六里地,把小小的军营围地里三层外三层,从远处望去,竟然有四个高高的白色帐篷。每个帐篷周围都有重兵把守,从地势上观看,只有城墙处有些薄弱,剩下的就是离河州便道不远处有一个薄弱点。李泰拿出望远镜瞧了半天点了点头:“看来吐蕃就是等着咱们呢。”
大庆言道:“是啊,李伯父吃饭他们都不管。公子,咱们该怎么办”
李泰转头看了看南山:“师傅,您觉着呢”
南山看着前方良久言道:“泰儿,你看便道之上有个薄弱点,但只要咱们进去,两边的重兵立刻就能把你围在里面,此处乃是一陷阱,千万不可深入,你再看这军营,四处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帐篷,他这是怕你冲进去挟持皇子。除去此外,为师觉着,就凭借咱们这些人马。从哪冲进去都很难啊。怕是弄不好,就要有来无回。”
李泰点了点头:“师傅跟徒儿想地一样。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大庆在旁边突然言道:“公子,您觉着咱们放毒气如何”刚说完,看了看风向低头不语。
李泰笑了笑:“人他妈太多了,就算咱们能毒死一批,剩下的一批也能把咱们剁烂了,既然外面想不到办法,看来只有让里面的人想办法了。”
大庆言道:“公子怎么想地外面的人都没办法,里面的人怎么有办法”
李泰笑了笑:“很多事情不能单看一个方向,既然咱们没有办法了,就把这个问题交给里面的人去想吧。咱们在远处伺机而动便可”
“那如何能让里面的人知道呢”
李泰琢磨一会言道:“告诉兄弟们,既然人家吃饭,咱们也吃饭,他们不是想来一次硬的吗咱们就给他们来次硬的。”
南山言道:“你要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