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篆站了起来,笑道:“老先生,不如这后面就让我来说说如何
”
“你说”
说书先生有些不相信一般的看着包篆,然后摇摇头,道:“这可
不成,你怎么知道下面是什么,你这要是打胡乱说那岂不是砸老朽的
招牌,不可不可”
要知道能有今天这个局面,一方面是这故事好,另外一方面自然
也是自己说得好,要是被他如此一搅和,下面的听客不满意了,自己
以后又怎么hun下去这些可都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再说了,他那样
子,像是说书的,要是生在三国差不多和张飞一拼,生在宋朝说不定
别人还以为是包青天的后人。
包篆一听,这也明白他的意思,笑道:“这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说
不下”
说罢,这冲着下面的那些听课一拱手,朗声道:“现在这段,我
求这老先生人让小生我来说说,大家也都暂且一听,这要是不满意,
那么还有劳老先生重新说过,要是大家这满意了,那么不如鼓鼓掌,
也捧捧人场,今大家的茶水钱,我也都包了,如何”
这不过是个小茶馆,买的东西也就是茶水和一些干果之类的,一
个人也要不了几个铜板,即便这所有人的茶水钱都包了,那也给不了
多少银子,这人活得也就是图个高兴,难得今天有兴致,也就不去想
其他的,这钱也给的痛快
“老先生,不如就让他说一回”
“对,对,说一回”
下面的人鼓噪起来,这有人付账那可是好事情,反正这不好听,
还有人重新说过
包篆见此,朝小二喝道:“小二,给老先生准备一壶好茶”
“老咯”
小二拉长了声调应喝道。
包篆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拉开了这面前的椅子,道:“老先生
,你就喝喝茶,润润嗓子,我也就说上一回过过瘾,这说得不好,待
会还得由你来补上。”
说书先生见此,也不好在推辞,便也坐了下来,另外一点,包篆
的个头实在太大了。
包篆则坐上了他的位置,做得那是四平八稳,接着拿起桌子上的
醒木啪的一拍,手中的纸扇唰的一下展开,这架势那是做足够了,这
才张口说了道:“话说这程人杰”
写一章包篆可是费尽了心思,这情节不知道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浮
现过多少次,这主角怎么走,周围有那些布置,会遇到什么情况,这
些就好像是拍电影一样,已经在这脑子里面走了好多次。
这说书先生,其实也就是靠着字面的理解,然后加入自己的话,
保证情节的连贯,自己说起来也朗朗上口,但是论了解,又怎么及得
上身为作者的包篆
而且包篆在说的时候,就好像又走了一跳自己熟悉的老路一样,
先前没有注意的东西这再次走过自然也就注意到了,所说再次说出来
的时候却又更加的完善,显得有血有肉。
论技巧,那是比不过这老先生,但是论故事的丰富和精彩,则超
出甚远。
而且这年轻人,脑子居然活跃一些,可不会如老先生那样古板,
说道精彩之处的时候,那可是手舞足蹈,有时候还得比划比划,如此
一来更加的吸引人。
一回说完,下面看客那可是掌声雷动。
而这老先生的吃惊更不用说,还以为这内容只有自己知道,却没
有想到这年轻人居然也知道,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当下便也留
了个心思,打算询问一下。
包篆这说完之后,也朝那些看客拱拱手,感谢感谢,这才又回到
了自己的位置上,这更有人问道:“老先生,这后生说得如何,你老
人家还满意吗”
说书先生道:“我这当然满意,哎,这人老了”
寒暄了几句,那些听课三三两两也就散去,包篆也如先前所说付
了银子,这正打算回去,却听见有人喊道:“公子,稍等”
扭头一看,却是那个说书先生,便也停了下来,问道:“老先生
,不知有何贵干”
这说书先生则道:“公子不知有没有空,不如一起喝个小酒如何
这还有一事想请教一番”
包篆一琢磨,也明白了,他估计想问自己是如何知道这内容的,
而自己恰好也想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于是也没有推辞,选了一个小
酒馆,找个一个人少的角落便也对饮起来。
酒过三巡,这说书先生这一拱手,道:“老朽韩玄,不知道公子
尊姓大名”
包篆还礼道:“我叫包篆,包青天的包,小篆的篆当初我老子
做点小生意,希望包赚不赔,可是又嫌俗气,便换了个字”
韩玄一听,一笑而已,的确要是他不解释自己还真以为他叫包赚
,心里还寻思这名字够俗气,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会错了意
包篆则拿起了酒壶,给他满上,这率先问道:“老先生,晚辈这
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
韩玄伸手拿起了酒杯,接住包篆倒的酒,道:“公子别客气,但
说无妨”
包篆也没有客气,问道:“先生说这书,可是从别人那里得来
”
韩玄手微微一颤,这酒也淌出少许,连忙放在桌子上,惊讶道:
“公子如何得知”
包篆给自己的酒杯满上,这才道:“先生不必紧张,我没有责问
的意思,对于这何人给你的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也就随口问问,大概
想知道一点缘由而已,当然,丝毫不会影响道你接下来的生意”
不管是不是盗版,自己还是接着要写的,一是王泽贵得罪不起,
二是他的给银子实在是笔很大的youhuo。
韩玄想了想,对方既然知道下面的内容,估计也和那位有些渊源
,叹口气,端起这酒一口喝干,放在了桌子上,这才道:“给我这个
书的,其实是一位小姐,虽说不知道她是何人,可她是个大好人啊
”
感叹一下,韩玄看着窗外,好像在回忆当初一样,这才道:“老
朽当初也算个秀才,可是家道中落,最后老无所依,也只落得一个靠
说书糊口的下场,可是这听书的人实在很少,能赚的银子连糊口也都
勉强,更别说其他的,有时候甚至都感觉被逼得走投无路,就像一死
了之,省得受这份罪。就在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小姑娘给了我一些字
,要我不如说说这上面的东西。我这一看先前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