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我那里差点。”
包篆直摇头,你哪里是皇宫,能不差
听到外面有动静,唐隐这也走了出来,看见朱厚照,猜想应该是
包篆的客人,客气道:“这位是”
“这是朱公子,鄙人的朋友”
包篆立即介绍到,然后这也压低了声音对朱厚照道:“公子,这
位可是能人,擅长丹青,尤其是画美女更是在行。”
朱厚照眼睛微微一眯,仔细打量打量了唐隐,道:“果真如此
”
“当然,当然”
包篆立即道,这又对唐隐道:“唐公子,这是我我的朋友,
素问唐公子一手丹青画得惟妙惟肖,所以特来拜访一二。”
包篆心里可是打算拉唐隐入伙的,所以这高帽子狠狠的给带了一
定。
唐隐即便是个书生,可这马屁拍着听起来实在也熟悉,连忙客气
道:“那里,那里其实也就是随便画画而已,自娱自乐尚可。”
“唐公子太谦虚了,我这朋友既然来了,不如也就带去参观一下
”
包篆乘热打铁,心里这也开始盘算着怎么利用一下这皇帝的威名
,自己请他估计是请不动,但是皇命的话
嘿嘿
包篆心里不由的一阵jin笑,自古这都是皇命难为,而且朱厚
照身为皇帝历史上也是有名气的,贪念女sè无非是她一个很大的特
点,要是让他看到那些唐隐画的美女,岂不是相当于把一条鱼摆在了
猫前
虽说这太不厚道了,不过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说不定唐隐就应
该在这上面又发展才是,总不能等着他挂了之后他的画才值钱,顺利
的话说不定唐隐还真的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连环画画家,虽说这个
嗯,反正又是第一
唐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算计,这也心情愉悦带着朱厚照
去看自己的话,果不其然,对于唐隐画的那些美女朱厚照赞不绝口。
如此一来,唐隐则也有些飘飘然起来。
晚上,等朱厚照睡下之后,包篆来到了唐隐的门口,拍拍门。
唐隐还没有水下,打开门一开是包篆,奇道:“包公子,怎么有
事”
包篆也就微微点点头,等进了这门,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唐
公子,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这下唐隐倒奇怪了,道:“道歉包公子,这为何要道歉”
包篆这一脸的悔sè,道:“是啊,我必须得道歉,由于我的一
个疏忽,把你牵扯到了一个非常大的事情里面来。实在对不起,这都
怪我。”
唐隐现在还是糊里糊涂,奇怪道:“包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包篆抬起头来,道:“刚才的那位,其实是皇上身边的人”
“皇上身边的人”
唐隐这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舌头也有些打
结,道:“可可他不像是太监啊。”
皇上身边的人只能是太监
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逻辑,不过这演戏得演全套,包篆道:
“他不是太监,是皇上身边的近臣,这次来苏州就是给皇上找一些好
玩的东西来了,看到你画的那些美人,所以他要我们的给他弄一些可
以讨皇上开心的东西,偏偏这东西又不是什么正当的东西,嗯,就如
金瓶梅一样。”
“什么”
唐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sè一下就绿了,急道:“我从下就
读圣贤书,怎么能,这岂不是有辱我唐隐之名。”
“是啊,我也知道,所以我必须得给你道歉,不过没有关系,即
便上路的话,我也陪着你,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
包篆叹气道。
“上上路”
唐隐注意到了这两个词,呆滞了一下,这才问道:“要去哪里
”
包篆苦笑一下,道:“还能去哪,他就是代表了皇上,违抗皇命
,罪该当斩”
唐隐感觉自己的tui一下子就软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里
咕嘟道:“罪该当斩”
很显然,这个时候唐隐可不会牛哄哄的道:“你嚯我,你以为我
是吓大的”
正文 第四十章 好大一个坑
唐隐是吓得不轻,包篆看在心里则直乐,这方法虽说的却是卑鄙
了一些。
站起来,拍拍唐隐的肩膀,包篆一脸的愁sè,道:“不过他也
说了,要是做得好,这打赏是不会少的,我也知道,这做人就是讲究
一个气节,这银子当然不可能买。所以即便这要问斩的话,这事情我
也就一个抗了要斩也就斩我一个,你也就放心吧“
说吧,这就朝外面走去,也略微放慢了脚步。
在唐隐的眼里看来,包篆就是步履蹒跚,一种不想面对死亡,却
又不得不面对死亡的样子。
虽说这房子包篆刚刚买下,可别人不仅仅全额付给了自己银子,
而且连自己住的房子这里里外外也都打整了一遍,原本看上去就如鬼
屋一样的宅子顿时焕发了生机,就如当年一样,那个热闹的唐家院子
。
今天这事情算起来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原因在这里,要是不管这事
情,那么自己又有和脸面自称读书人。
唐隐的脸上有些y晴不定,终于,这一咬牙,道:“包兄,还
请稍等”
包篆这心里也着急啊,这坐着这里距离门口也没有几步,这眼前
就要跨出门了,这唐隐要是还不叫自己,岂不是表示他还真打算见死
不救,让自己大义凛然慷慨就义去。
自己年纪轻轻,这可不想当烈士。
听到后面唐隐那种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的声音,包篆终于松了
一口气,得,自己这苦肉计估计也算成功了,这转过身来。
唐隐站了起来,斩钉截铁道:“包兄,我画”
包篆脸上非常配合的浮现出了一丝惊愕之sè,道:“唐兄你
画你可知道,这其中可能出现那种情况,一个女子赤身裸体的
站在前面在,身披bo沙,而你却要把你看到的全都画出来,这
这也行”
唐隐一脸的坚毅之sè,道:“有何不可,所谓sè即是空空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