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身刚强。
“二郎,你怎么来了”弥漫着浓浓中药味儿的立政殿内,躺在床上的长孙皇后,强撑起身子,看着快步而来的李大帝。
编者按:长孙皇后601636,河南洛阳人,小字观音婢,其名史无记载,祖先为北魏拓跋氏,曾祖裕,平原公。祖兕,左将军。父晟,字季,涉书史,趫鸷晓兵,仕隋为右骁卫将军。母亲高氏为北齐清河王高岳之孙,乐安王高励之女。长孙皇后于仁寿元年出生于长安,大业九年13岁嫁给李世民为妻。李世民升储登基以后,被立为皇后。贞观十年636六月,长孙皇后在立政殿去世,时年36岁。同年十一月,葬于昭陵。初谥曰文德上元元年八月,改上尊号曰文德顺圣皇后。剧情需要,这长孙王后死不得望大家理解嘿嘿
“别起来,快躺下”李大帝两步赶到长孙皇后床前,直接给要起身的长孙皇后掺躺下,又温柔的给垫了个枕头在长孙皇后头下面,方便讲话。
“你们都出去”李世民握着爱妻的手,看看周围站的像木头桩子一样的宫女,皱皱眉头吩咐道。
“是”所有木头桩子消失了。
“二郎有心事”长孙皇后摸了摸李大帝的眉头,轻轻将那微微叠起的皱纹抹平。
“呵呵,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李大帝轻轻笑笑,轻轻抓着爱妻的手给塞回被子里。
“你呀,也只有有心事儿的时候才想到到我这里来。”长孙皇后微微笑笑,苍白的脸上荡漾着一种温柔和自信:“还是那句话,除了事关儿女,我只听,不说话。”
“你呀”李大帝摸摸爱妻消瘦的脸庞:“快快好起来吧,不然我这一肚子话,也不知说给谁听。”
“我这不在听么”长孙皇后将脸依偎在李大帝微微有些粗糙的宽厚手掌中。
“有一个小子,”李大帝靠了床头:“居然报了十年无人应考的秀才科。”
“哦”长孙皇后挑挑眉毛。
“呵呵,要说这小子,到是有趣的紧。”李大帝开始缓缓讲述如何在看见一个挂着“秀才”牌子的小子蹲了街边啃胡饼,如何看他智分马驹,如何与他酒楼闲话,这小子又是如何斗瓷麟宝阁,如何谋划高昌,如何跳了曲江池,如何雨中救粮,如何科院应对。一桩一件缓缓道来,讲的详尽。
“这小子,别的且不说,这诗才到是堪称绝世,到京之后,所吟所做堪称篇篇绝唱,字字珠玑。一手书法更是集名家之大成。”李大帝捋捋胡子,苦笑道:“可其人偏偏却是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喜欢和知节这种粗胚混了一块儿。而且爱好怪异,养个什么不好,偏偏养个狗熊,这不认道儿的名声更是响亮,据说连程府里那点儿地方都能转晕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长孙皇后一路听下来已经笑了好几回,这会儿正捂肚子呢:“二郎且慢些说,让妾身缓缓气儿,这么有趣儿个小子,当真少有。”
看着爱妻脸上因笑而泛起的红晕,李大帝一阵欣慰,帮着爱妻顺了顺气儿:“何止少有,这历朝历代以来也算是头一份儿了。”
“听了这一番介绍,妾身到是认识了这个我大唐的怪才子。”长孙皇后舒缓了一下后说道:“二郎可是为如何安排此子烦恼”
叹了口气,李大帝缓缓点点头:“如今辅机长孙无忌和乔松房玄龄说这小子目光长远,想让这小子先入尚书、门下或中书三省锻炼;玄成魏征和景仁岑文本说这小子一身正气,璞玉一块儿一心想让他进御史台;登善褚遂良说这小子锦绣才华想要这小子到秘书省,就连李世绩和程咬金也来给我添乱,硬说这小子胸有韬略,智谋过人,非要给拉了军中。国子监那些个老先生也天天上折子要见见这个编写了汉字拼音法和基础算学的大才。”李大帝揉揉太阳穴:“大考还没开始的时候,这要人的折子就已经呈上来了。朕也头疼,到底怎么安排这小子。”
“青雀儿魏王李泰的小字被下了面子,会没个动静儿”长孙皇后伸手想替李大帝按摩头部,被李大帝又把手给塞回被子里。
“以青雀儿的脾气,怎么会没动静儿,如今驸马都尉柴令武为首,韦挺、杜楚客联合着一帮下级官员,弹劾李逸狂妄自大,持才傲物,轻慢王子呵呵,可是热闹”李大帝冷哼一声。
“唉,这孩子,果然还是不知收敛”长孙皇后叹口气摇摇头。
“好了,不说这个了,观音婢长孙皇后的小字,你说,这李逸到是该不该用”李大帝看着长孙皇后。
“看来二郎到是对这怪小子器重的紧。”长孙皇后轻轻将一丝头发捋了耳后,虽在病中,却仍风情无限:“陛下身边的老臣都已经老了,说句不中听的话,将来无论哪个孩儿继承了陛下的事业,这些老臣还能用几年想来陛下你自己也已经有了决断,来臣妾这里相商不过是想坚定自己的心意而已。”
“唉,虽然几个孩子不争气,可该留了给他们的,还是得留给他们啊如今这宫里,谁又能像你一样,专为我想呢知我心意者,非你莫属啊”李大帝深情的看看爱妻:“观音婢,答应我,早点儿好起来,再过了两年,待挑选了皇儿继位,我就和你二人像以前一样泛舟湖上,观花园中,长相厮守”
长孙皇后笑着点点头。
李大帝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长孙皇后眼角流下一滴清泪:“二郎,若是真的能再和你泛舟湖上,赏花园中,那该多好啊,可惜,过去的日子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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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未雨绸缪
更新时间:2011322 10:45:14 本章字数:3605
“玩你”程老妖精翘着二郎腿,捧着我送的福寿茶碗儿,斜着眼睛上下瞄我两眼:“你有啥值得玩的”
也是,你说我一个要啥没啥的穷小子,有啥值得这些大佬们玩儿的,不够废那功夫的不是这么想就明白了,那这莫名其妙的大考又算啥
“啥也不算”老妖精眯着眼像是瞌睡了:“会考试就会当官儿了屁官儿是靠本事的,可不是靠了考试就能当的懂么”
“没懂,真没懂,那还要科举干啥”
“滚远,你一个考科举的都不懂科举是啥玩意儿,还敢问我一行伍上的老粗找抽啊”老妖精眼睛一瞪,咱赶紧跑。
我真是昏了头,都说了问事儿要问对人,找程老妖精问读书考试的事儿,我还真找抽
算了爱咋咋地,反正本来就没指望科考,咱的理想是种地,哈哈哈,再熬了一个月,咱就有自己的庄子了,到时候,想种啥种啥,想吃啥吃啥,再在庄子上找个胸脯鼓鼓的漂亮丫头当媳妇,这日子,那就一个字美。
想着想着正咧嘴笑呢,“咚”一声就撞了走廊柱子上,这脑袋一圈一圈的全是星星,鼻子酸的,眼泪都下来了。kao,得意忘形了,定定神儿,赶紧自己爬起来,心虚的四周一看,几个奴婢都已经笑瘫了,捂着肚子蹲了那儿抽抽,就连门口站着的俩护院都扶了墙一脸闹肚子的表情。这脸丢大发了
赶紧低头走路,快速撤离现场才是王道,没走两步,就听有人叫:“李相公,您的院子应该往东面走,您走反了”咕咚一声,说话的这位已经笑的一屁股坐了地上。
“啊又走反了谢谢啊,谢谢”我这儿直接闹个大红脸,赶紧跑。
“李相公,您怎么又往北跑啊”咕咚,又瘫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