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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机缓缓鼓风用稳火烧约一刻钟。当再出的酒稍微有点浑时大力鼓风用大火烧酒直到出酒变的清澈事可停止鼓风然后持续接酒中间可用木条测试锅内酒深当酒深只有三至五公分高度时换第二个桶接尾酒同时全力鼓风大火烧锅直到酒出完。整个烧酒过程完成。

烧制完成的酒先存入木桶让其自己缓缓冷却然后用白绸过滤后就可以入坛子封装了。

采用生料免蒸酿酒技术可比传统工艺提高出酒率355o以上按照配料不同一般百斤小麦可产优质白酒9o1oo斤百斤玉米可产优质白酒6o7o斤。将小麦、玉米、高粱等五谷按比例混合搭配酿造出来的呵呵就是赫赫有名的那个啥酒采用这种酿造方法酿出的白酒味美纯正香醇可口酒糟除可作为精饲料外并可变废为宝生产优质香醋、酱油、食用菌。呵呵这些可都是能做为我小李庄农业深加工产品使用的哦。酱油和醋酿造方法太简单了反正夫人给修的这个酒坊地方不小分隔出一个单独的院子顺带着就弄弄算了。食用菌就比较烦了。等有功夫再整吧。

由于头一次造酒所以小心了一点儿只挥了酒坊五分之一的生产力

全程带着双儿边做边教学九月初五第一批近五十斤酒终于生产完毕等待检阅了。找来尉迟红、双儿、玲儿、老关叔、铁牛几个汇聚一堂给一坛封装好的美酒拆了封一时间酒香弥漫了真个屋子。不亏了我调配的药曲果然是香看看不断猛吸气的几个人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直接用酒壶抄坛子里灌了一壶酒然后分了六小杯每人分一杯:“都尝尝咱小李庄自己的酒然后回答我的问题。话先说好慢慢喝这酒可烈呛了我可不管啊。”

尉迟红巾帼不让须眉第一个举起酒杯先凑鼻子边儿上闻闻然后慢慢嘬了一口眉毛先是一皱然后舒缓开来闭了眼品了品最后缓缓呼出一口酒气。没看出来也是喝酒的行家啊

虽然只喝了一口尉迟红脸上还是泛起一丝潮红她看看我冲我一笑点点头然后冲其他几个人说道:“你们也尝尝我夫君秘法所制的美酒吧。”

双儿悄悄冲我吐吐舌头其实上次偷着尝酒的时候。她是我同犯。

尉迟红话几个人才规规矩矩端了酒杯品尝。双儿是浅尝即止玲儿少女心性一口喝了半杯然后脸一下子皱的堆了一块儿半晌才吐了舌头扇风叫道:“好辣的酒”

老关叔和铁牛两个干脆一口闷老关叔先是“咝”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了眼不肯松气儿半天才舒口气两个眼睛开始闪光。

铁牛直接牛眼一鼓大叫一声:“好酒像是一股热气儿一路顺着喉咙钻了肚子里这心里都暖洋洋的。”

满意的看看众人的表情我说道:“每个人都给个评价顺便说说感觉铁牛你先来然后老关叔、玲儿、双儿、夫人”

“这个好酒”铁牛挠了半天脑袋吭哧道:“跟东家酿的这个酒比我之前喝过的那些只能算是水”

我呵呵笑笑:“行算你过关老关叔您老经验足给说说这酒咋样”

“好酒”老关叔冲我竖个拇指:“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好的酒。酒劲儿大酒味儿足喝完浑身热乎”

我点点头老实人说老实话老关叔不会那些文邹邹的华丽辞藻说的朴实。

“玲儿该你了”我指指玲儿。

“这个酒太霸道我喝不来但是很香很醇”玲儿已经呛得连耳朵都红了。小手不断给自己扇风热得不行的样子。

“瞧你呛得都说了慢慢喝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我递个茶杯子过去:“喝口茶等酒劲儿过去就好了”

“谢谢姑爷”玲儿双手接过茶杯冲我甜甜笑笑。

“双儿你说说”我又指指双儿。

双儿两个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说不来反正少爷酿的酒肯定是好酒”

“傻丫头是你酒曲做的好这里面有你一半功劳。”我揉揉她的头。

“没有没有。”双儿小脸一红:“是少爷教的好双儿不过照着做罢了”

笑笑没再为难她直接看看尉迟红:“夫人你见多识广的说说这酒咋样”

尉迟红笑了:“关叔说的不错这酒的确是我所见所尝过的最好的酒。其色如冰玉其香气如兰芝味道醇正回味悠长而且喝了有股让人温暖的感觉比之郑公做酿醽醁、翠涛两种名品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差点儿忘了魏征魏老头不仅是个史上有名的谏臣而且本身是个酒中君子而且还是个酿酒专家他的酿酒技术是向西域人学的号称什么“大宛之法”。其代表作就是两种名酒一叫醽醁一叫翠涛据说这两种名酒贮盛在小口大肚的瓶子里味道是世间少有。李大帝也对这两种酒十分赏识特地写了一诗加以赞美。诗似乎是这么写的:“醽醁胜兰生翠涛过玉薤。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败。”

虽有夸大但也是对老魏所酿好酒的肯定。

不知道要是给我这酒送了李大帝他会不会也写诗了啥的赞美一下嘿嘿到时候想不出名都难啊

一个人yy的想的开心顺口就问道:“那夫人你说说这酒订个什么价钱合适”

尉迟红眉头皱了皱想了想说道:“若这酒产量有限供应不多的话那到时价格之高肯定乎夫君想象。若这酒能大量生产供应充足的话价格估计翻现在那些名酒的一番也就是个头了。”

摇摇头我叹口气:“咱庄子肯定不可能大量生产的一来没那么多粮食二来没那么大产量。就算酒坊全力开工一口锅5o来斤五口锅25o斤去了损耗能一次产2oo来斤酒就算是个头了。这样算一个月最多也就生产5oo来斤。按了庄子的情况我估摸着等过几年粮食充足了到是能考虑扩大生产现在嘛不可能。”

“如此说夫君造酒是打算做这酒水生意”尉迟红看看我。

“是啊”我点点头。

“不行”一屋子人包括铁牛都异口同声的反对。

“为哈”我愣住了。

“商为贱业夫君绝对不能亲自挂了名头去做。”尉迟红严肃的说道。

“那咋挣钱”我问道:“这么多酒不拿去卖多可惜啊”

“夫君又糊涂了。”尉迟红冲我摇摇头:“去卖可以但不能由您直接出面。否则那些御史言官的烦都能烦死你”

其他人跟了点头。

重农轻商自汉朝独尊儒术之后这种思想就在每一个当政者心理生根芽就连号称风气开放的唐朝亦不免俗。

自汉代晁错第一个提出“农本商末”的理论起至东汉的王符在其潜夫论浮侈第十二中曾说:“今举世舍农桑趋商贾牛马车舆填塞道路游手为巧充盈都邑治本者少浮食者众。商邑翼翼四方是极。今察洛阳浮末者什于农夫虚伪游手者什于浮末。是则一夫耕百人食之一妇桑百人衣之以一奉百孰能供之﹖”农与商的关系就被所有统治阶级认定为本与末的关系。农为本商为末成为了一种理所当然尽管没有哪个朝代真正离开过商业但这观念就是如此的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