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电话让他回来。”金盈口气中透着不容商榷。
“是。”和雨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现在问了也没用。而且即使问出来答案,也是一些让他难以理解的理由。
ktv包房里,金逸正在跟阳炎扯着乱七八糟的“蛋”。卞强在旁边一边微微笑着,一边喝着啤酒。牡丹在跟蔷薇小声说着什么,可蔷薇却面无表情的想着自己的事。旁边还是五六个人,在卡拉ok前狼嚎着。
“喂是和雨啊有什么事吗”金逸接起了手机。
“小姐马上请你回去。”和雨在另一边平静的说道。
“嗯有什么事吗”金逸觉的莫名其妙。
“不知道但小姐的态度很坚决。”和雨很平淡的说。
金逸马上明白了,没有再说的必要了。以他对和雨和金盈的了解,如果和雨说金盈很坚决,那么就是说金盈已经歇斯底里了;如果和雨说金盈歇斯底里了,那就说明金盈已经站到了阳台沿上了。
“好,好反正这只是一般的聚会,告诉小盈,让她别担心,我马上回去。”金逸挂掉手机,无奈的摇摇头。虽然金逸对这个古怪的妹妹很没辙,但他还是很珍惜这个曾经分开那么久的亲人。
“怎么了大帅哥,有美女找你吗”阳炎打趣道。
“对,是有美女,不过是个小美女。我的马上走了。”金逸淡淡的笑了笑。
“我也走。”蔷薇站了起来,冷冷的说。
“那我也回去吧”牡丹看到蔷薇说的很坚决,也跟着站了起来。
金逸明白蔷薇根本就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今天他来这里,完全是因为牡丹的面子和自己的死缠滥打。现在他本人要走,蔷薇自然也不想留。而牡丹吗也许是看蔷薇不太高兴,所以想陪他一会吧
“唉帅哥、美女都走了,那我们还有什么意思啊”阳炎埋怨着。
“帅哥不是还有你跟卞强吗”金逸笑着说道,“至于美女吗对了,你怎么不把辉夜带来,如果她来了,那我们就不走了。”
“她呀嗯别提了。”阳炎无奈的摆了摆手。
“好了,那以后再说。各位我先走了。”金逸向所有的人打了声招呼,“你们的尽情的玩吧,我已经跟老板说了,账单记在我名下。”
金逸三个人道了声再见,便离开了。
“你怎么了今天看你兴致不高啊”卞强端着酒杯笑着问阳炎,“是不是跟辉夜吵架了”
“嗯唉”阳炎叹了一口气,用力的闷了一口酒,“比这还严重,我好像无意间做了出卖朋友的事了,那小子那么精,现在肯定已经猜透了我的心思了。”
“很严重吗”卞强笑了笑,没觉着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
“唉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他了。”阳炎又长叹了一口气,把酒杯向桌上轻轻一拍。
“啪”的一声,酒杯碎裂开来。
大滴的雨点已经开始落下了。天空更加昏暗,雷声更加响亮,闪电更加频繁,风更加强烈。
石菊举起手来,刚想给我一巴张。可忽然从街口冲进了一辆宝马车。
“住手”金逸急急的下了车,蔷薇依然面无表情的从另一侧车门走了出来。
“辉夜,你不用担心。牡丹已经送细雪回去了。”金逸先安慰了一下我,然后怒气冲冲的对着单雄大喊,“单雄,你要对付辉夜吗我告诉你,如果那样的话,就是与我金逸为敌。”
“啊我那敢与金氏为敌。今天,只是个误会而已。”单雄马上示弱,但他还没有放弃继续挑起事端,“其实金大少,你来的稍微有点迟,她的男朋友早就过来保她了。”
金逸顺着单雄的手指看向暴龙。暴龙也同样在注视着金逸。
“她是我的人。”暴龙冷冷的盯着金逸说道。
“这是我要说的话。”金逸同样冰冷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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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吗我已经是男人了。这帮变态真让人受不了。只听他们说话,我就起鸡皮疙瘩了。
可石菊听到暴龙与金逸的对话,气的浑身颤抖,刚放下的手又抬了起来。“你这个狐狸精,还敢脚踏两只船。”
嗯我太倒霉了。不仅来了两个变态的帮手,还带来了个女打手。
“住手”
金逸、暴龙同时喊道,可是这句话是三个声音同时喊出的,而且第三个声音比他两个人的声音更响亮。
雨在风的夹带之下肆虐的撒向大地,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雷声轰响着,闪电狂耀着。
在雷电纠集之处,在13号街的深处,一个埋藏在黑暗中高大的身影,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的走了出来。
“住手”一个炸雷与这句话开始响起。
几个小喽啰吓的赶紧捂住了耳朵,腿脚已经开始打颤了。其余的人都死命的盯着这位满身杀气的怪客。
“喀嚓”一道闪电在头顶上剖开一道大口子,好像冥界的门被打开了一般。天空的乌云仿佛是一只只的饿鬼,好像一有机会就要冲下来,啃噬掉人类的灵魂。
闪电的亮光,瞬间照亮了一切,所有的东西一时之间都变成的惨白的颜色。只有一处仍然保持了血红,那就是怪客的脸颊,一道鲜红的刀疤穿过墨镜,从额头直延伸到左颊。
暴龙那无所谓的脸上出现了几分严肃。金逸倒抽了一口冷气,英俊的脸上满是忧虑之色。蔷薇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右手轻拍了拍被雷声震的发聩的耳朵。单雄和他手下的脸上写满了惊惧。
石菊先是一愣,随即不满的嚷道,“崔癸,你来干吗你又想来阻止我吗”
“不是。”崔癸简单干脆的否定了石菊,接着又说出了一句让她吃惊的话,“你退下,她是我的对手。”
“什么”众人一片惊哗。
“我好像跟你没什么过节吧”对着走近的崔癸,我壮着胆子说。
可恶在他的气势面前,我心中竟出现了恐惧,腿不自主的向后倒退。我的那份“气势”,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吗
“的确没有。”崔癸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我逼近。
“那你为什么”
话没说完,我突然踩在一堆碎玻璃上,我慢慢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可恶我竟自掘坟墓,自己退到了一条死胡同里了。
一条短浅的小巷,随处乱堆着建筑垃圾。里面靠墙的一边放着一只巨大的铁皮垃圾箱,垃圾箱的旁边有一只路灯,三米来高的铁杆挑着一只时明时暗的灯泡,随着雨滴的落下,还不时“兹兹”的冒出几道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