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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竟一下翻到他的身上,两条粉臂紧紧勾着他脖子,咬着他的耳垂:“你那日到府上拜访,也看见了,他就是整日忙着公事,想着升迁,想要重振裴家,我们也有几年没同房了。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帮个忙就你一句话的事,到底行还是不行啊”

武幼娘在李岩身上撒着娇,眼前胴体雪白,涂着胭脂,似堆雪中的两点红梅,晃得他直晕,只得举手投降,叹了口气,道:“那些权贵子弟关系网也深,我们也不能全得罪,好吧,听你的,都收”

“这才是我的好情郎,吻一个奖赏。”武幼娘的香唇凑了上来。

李岩头一偏,躲开了,忙提醒道:“幼娘,你我情投意合,我实话给你说,人可以收,人情也可以给,但你一定不要收取贿赂,出了事,我可吃罪不起”

圈钱的把戏被他一眼看穿,武幼娘脸上有些讪讪,辩解道:“替人办事哪能不收点辛苦费。”

“辛苦费收也得讲求个法子,掩人耳目。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叫那些想送子弟进武学的权贵豪门,将银钱捐到朱雀大街的改造工程,我再将捐来的银钱高价购置名贵花木,从帐中抽出,这一来一去,这钱不就干干净净回到你的手上来了吗”李岩前世在官场混过,类似的手段也有耳闻。

手落在武幼娘的俏臀上,李岩用力捏了几下,惹得她情欲又起,娇喘连连。李岩道:“幼娘,我们父子的前程都在改造朱雀大街上,漂亮地完成这项工程,声誉鹊起,入阁拜相也有可能,武惠妃封后岂不是少了许多阻力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们武氏一门,况且你这么年轻,我俩生一个孩儿,等你老来也有依靠是不是”

武幼娘闻言情动,湖水般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薄雾。

李岩偏头想到,将那些娇生惯养,飞鹰走犬的权贵子弟统统收进武学,不知皇帝会怎么想,这事究竟该怎么办好呢红颜祸水啊

有的书友可能会猜,下面的章节就是围绕着朱雀大街的改造,真的是这样吗我码到后面,自己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前面都有铺垫,故事越来越精彩,兄弟们,将书顶起来,推荐收藏打赏什么都要,支持燕歌,支持盛唐权奸

第二卷 长安新贵 70武学生

燕歌的文讲究质量,临上传,还精修一遍,所以更新迟了,这章将近四千字,兄弟们,收藏推荐打赏猛砸呀,昨天的收藏日增五十多个,太少了

帝都长安的晚秋,坊街边的老槐被寒风扯掉叶衣,在冷冷的晨风中哆嗦,树下,枯叶落了一地。

侍御史王鉷之子王准四更天就被他父亲从热被窝里揪了起来,胡乱用了几块糕饼,就被推着出了门。无奈之下,他只得带着几个随从,快马赶往曲池坊的羽林武学。

淡青的晨光中,远远瞧见一大片明晃晃的白,那是曲江池,靠近城墙的曲江池水面更加开阔,湖岸边屋舍相连,模模糊糊现出一片水军营寨的轮廓。

今时不同往日,王准心中暗叹,昔日一块儿的玩伴,现在可了不得,短短两三个月间,先是酿出御酒,后又中了制举,皇帝的恩宠不绝,转眼已身兼数职,连父亲见了他,都得满脸堆笑,这桩桩件件浮现在眼前,让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前些天,父亲得知自己并未随李岩的羽林骑训练,而是天天在胭脂马胡姬酒肆鬼混,勃然大怒,指着自己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什么朽木不可雕,烂泥糊不上墙。

以往我斗鸡走犬玩马球,也没见父亲说我。他盼着我去永穆山庄驻守,他不知道,别看李岩兄弟兄弟叫得比谁都亲热,现在是对我有了戒心呢

设立羽林武学后,李岩手下的羽林骑全都转进了武学,单单就没王准那一帮权贵子弟的份,找到他,他笑眯眯地推道,进武学这事得兵部侍郎裴光庭说了算。

可裴侍郎眼下不知在终南山那座山谷,王准也明白,继续相求,李岩叹道,他也没法子,罢了,罢了,兄弟一场,王准你要进武学,给你支个招,去裴府找裴夫人吧。

王准回家与父亲一商议,父亲脸色气得铁青,半响说不出话来,现在朝中源党势盛,李林甫父子宛如源党之擎天柱,撼动不得,形势所逼,王氏父子只有笑脸逢迎的份,思量再三,只得备下厚礼,前往裴府卑词相求。

裴夫人倒是客气,眼角余光淡淡扫过重礼,口中推却道,子弟要进武学,裴侍郎如果在长安,一句话的事儿,现在李岩在羽林武学主事,他又忙着改造朱雀大街,说工程缺钱,四处募捐,我昨儿才捐了一千贯,你不如将这重礼捐到工程上去,他感激你,没准就收下王准。

官场上,只要你有求于人,就算你心里再怎么不满,也只能装孙子。王鉷也算是个厉害的主,他察言观色,听了这话,当下一脸谄媚,脸上的笑容挤作一堆:“谢夫人指点,这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权请夫人收下。朱雀大街的改造乃是善举,此番即便不为小儿入羽林武学的事相求,也理应捐助。明天就让小儿送去一千贯,不,三千贯。”

裴夫人虽然爱财,现在一颗心全在李岩那儿,还是他的前程要紧,日后裴光庭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可改嫁给李岩再说这钱只不过到外面转转,最后还得落到自己手里,也就不怎么迫切了。又瞧了一眼王氏父子,父亲鹰鼻薄嘴,面孔苍白,儿子鹰勾鼻不说,脸颊生着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当下答应尽力帮忙,却婉言谢绝重礼。

出了裴府,回到自家府中,王鉷狠狠将桌上的一只茶杯砸了个粉碎,在屋内踱来踱去,思前想后,直到午夜才歇息。第二日一早,带着王准,到了朱雀大街工程部,当着李岩的面,笑着捐了三千贯银钱。果然第二日,王准进羽林武学的事就成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王准带着奴仆来到羽林武学,门前已有不少人侯着,却不得而入。只见,两扇刚上过漆的铜钉大门还带着漆味儿,紧紧闭着,门口站着几名顶盔贯甲的羽林骑,腰杆儿挺得笔直,自有一股威严。

王准一看,等在大门外的武学生们都是自己相熟权贵子弟,不由得幸灾乐祸地笑了,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可怜虫,天不亮就被踢出门。瞧瞧,平时呼奴唤仆,神气活现的大爷们上哪去了都一个个缩脖子跺脚,咒骂霜寒的天气,一付没出息的样儿。

平时懒散惯了,哪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才从侍女的身上爬起。此时,天还灰蒙蒙的,权贵子弟心里憋屈,又吃了闭门羹,在外面吹着冷风,更是怨声载道,再加上旁边牵马的仆从,活脱脱成了骡马交易市场,闹哄哄一片。

也有人谈论武学的,说国子监考试严格,不好结业,说起骑马射箭,权贵子弟平日里飞鹰走犬,谁不会上几手,进了武学,将来有了前程,混个将军当当,说得眉飞色舞,眼睛里满是热切的希望。

五更时分,沉重的铜钉大门缓缓被推开了,一名高大雄健的校尉身着明光铠,威风凛凛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队羽林骑,队列整齐,在门前的广场上站成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