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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而去。只留下让来处理天津军务。而张茹诚则去开建北镇抚司天津千户所。

等到消息传到北京城。天津已陷了两日当军报地探子沿着东安门告急高声高吼的急报时。整个北京城便已沉浸在一种极为阴沉的气氛之中平日在茶馆吹牛聊天的满洲贵人们突然不见了。街道上的店铺大上了铺子。没有了街头闲逛的人满人们震惊莫名。汉人们更是裹脚不出。越是个时候他越担心满人报复。

满人们震惊莫名是有道理天津乃是京城门户一直是满人脑海中最为坚固的门户。而此刻却被明军毫无征兆地以压倒性优势打开。明军再也不是只是在朝鲜和长江以南动。满人们发现。只要明军愿意。他们可以随时攻击任何靠海的地区。

更为重要地是。朝一向嘘的大清水师竟然不堪一击。而那个身经百战的图海竟未来的及接仗便已经兵败自杀。自鳌拜治罪之后。图海的声望已经隐隐有独占满洲勇士鳌头地趋势。就如国难当头总有英雄挺身而出一样。忧患中的满人更是极为期待一个曾经横扫关内地勇士站出来独木支厦。可是。如今

正如从迷梦中醒来的佃户一般。梦中的纸醉金迷似乎实在遥远。所能做地。只能从破旧的床板上爬起来扛起锄头继续走向田埂。

更为重要的是没有人想到局势糜烂到这种可怕地地步。天津一役几乎消耗了满人所有的自信。这支不惜重金打造地水师。原来只是纸糊的。

一些满洲贵族开始家迁走。富户开始囤积粮食。官员开始私自招募看院守卫总而言之。有人都在自己准备着后。

一夜之间。吏部便到了超过三份地辞呈。这个官实在没有人敢当下去了。在身家性与家族面前。所谓的大清国实在遥远。要让这些纸醉金迷的满人重新拿起父辈的屠刀。去一次次面对仇敌也实在是过于牵强。

康熙坐在御案上。他的脸色青白。唇不断的上下交战。眼眸呆滞的望着金殿下那空荡荡的朝堂。伏在案上的手青筋暴起。

沉默。可怕的沉默。侍立在一旁梁九功低垂着眼睛偷偷的瞥着皇上的神色。心里又慌又急。他伺候这个小皇帝已有十二年。从他还是阿哥的时候便时刻伴随着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康熙露出这样的绝望。就算是鳌拜专政。独断朝纲。当着这个小皇帝面出言顶撞训斥时也没有。

梁九功不敢吱声。更不敢劝解。只是小心翼翼的站在丹陛之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康熙终于幽幽叹了口长气。似乎是如梦初醒一般环伺左右。当眼眸落在梁九功身上时又是一阵长叹。他嘴唇蠕动了几下。但是并没有发出声音。最后握了握拳才:“梁九功。你过来。”

梁九功双腿一颤。却不敢拒绝。小心翼翼的登上丹陛。在御案前停下:“皇上”

康熙直视着梁九功久。让梁九发不安起来。虽然他是康熙身前的大太监。而且一直获的宠幸。但是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朕问你。朕像一个亡国之君吗”康熙的语气渗的梁

惶惶然。

梁九功连忙撩袍子跪下:“皇上是开明之主。文武功。相较那个南明朱姓余孽胜之百。”

康熙冷笑。脸色更显的苍白。直勾勾的望着梁九功。随后又是一声长叹:“时也。命也。既然不是亡国之君。为什么如今却有亡国之象日三更就寝五更便草草起塌。精竭力。如履薄冰。不求开拓。只求做个平平安安的守成之主。是为什么为么上天却一次又一次逼朕。朕哪里有失德之处”

康熙说到这里时脸色已经狰狞起来。双手握手指嵌入掌心的肉里。咬牙切齿的几位恐怖。

忧心。国之将危。总有人挺身而出。为皇上分忧的明人余孽侥幸的胜。奴才看他们是子的尾巴长不了。”

康熙颓然的坐椅。无力喘着粗气。脖子红地吓人了许久才道:“是吗你的嘴甜的很。哼哼。若是天命当真不在朕这一边朕也要好好的与天斗一斗。出去看看几个辅政大臣进宫了没有”

梁九功松了口气。见康熙的色渐渐缓和下来连忙喳了一声撩起袍子弹腿站直。下了丹陛。小跑出了殿去了。

“:才恭请吾皇金安。”过了半香的时间。以索额图为首的七八个大臣鱼贯而入。分别站定。甩了甩马蹄打千作恭。

康熙面如水的扫阶地七八个大臣一眼。一倦的道:“索怎么没来”

索爱卿自然指地是索尼。索额连忙站出来道:“回禀主子。家父身不适。恐怕不能见驾了。”

索额图说的心虚的很。其实尼虽然年老多病。可是这一次身体却是无恙的。索尼之所以不来。还是因为前次错估了形势。以为明军会从辽东打到山海关来。因此建议康熙调京畿重兵前往山海关卫戍。可是如今看来。明军之所以从辽东。江南起多起攻势。真正地目标是放出迷雾。制造假象。突袭天津。如今事闹的这样大。拿索尼治罪是不可能地。但是龙颜震怒下。他这个老头子还是决意先回避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再说。

康熙倒并没有察觉到索在玩什么心眼。此时他已经平复了心情。虽然胸口一股气出不来。脸色也是极差。却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淡然道:“既是这朕赐些滋补药物去吧。爱卿临走时去内库里取。”

“谢主子隆恩。”索额图松了口气。想来康熙并有计较先前的事。不迭地谢恩。

康熙自椅上站了起来。背着手。开始转入了正题:“如今天津为明逆所占。诸位爱卿。大清烽火四起。失地广大数千里之多。如今明逆更是肆无忌惮。竟然到了大清的眼皮底下。为之奈何”

康熙故意避而不谈水师的事。这支花费了他数年心血和无数期待地水此不堪一击。已让他心里绞痛不止。实在不愿意谈出来。

“皇上。”站出来的是户部侍郎原祁:“如今形势危急微臣窃以为。天津距离北京,不过百里之遥。为了维护京畿安全应立即调山海地满蒙八旗前往剿灭天津明逆。”

王原祁是王时敏之。少时从其祖父作画。仿效黄公望。于浅法独有心的。深的祖父赞许。康熙时中的进士。如地官职是户部侍郎。康熙常将他招入便殿作画。鉴定内府名迹。深康熙的信任。也是如今康熙最为信任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