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真是此般御挡之能,我想他一定耗去了近半的jg血,并且找到了一些异常之物融炼了进去,才能达到你们所说的那个样子吧。”
沈从对于旁边的艳妇所说之话可是深信不疑的,遂细细思索了小半会儿即分析道。
“唉,别谈他了,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确认这祭天台吧”旁边的唐姓白衣书生却是话转口锋的说道。
“听说就在这几年,秦国的某地,也曾出现过祭天台的踪迹,但好象后面却是不了了之了,唐道友可是自秦国而至的,应该知道不少吧”紫衣人随即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向那唐姓白衣书生询问了起来。
唐姓白衣书生当即解释道:“此事的确跷蹊,在下当时却是被人重伤,差点跟人同归于尽,经过数年的调养才得以恢复,可惜那事却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略有听闻罢了”
“哦愿闻其详”
“听其中一位曾参与此事的道友所述,那祭天台为魔道的一个魔头所设下的诡计,意图将一众修仙者折服灭杀,但后来却发现那魔头竟然失却踪影,象是形神俱灭了似的,其他之事在下就不得而知了。”唐姓白衣书生没多少工夫即忆述了起来。
“魔头什么样修为的魔头竟敢同时对付众多的修仙者”紫衣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听说已是分神初期,并且早在当地建下了大型阵法,才能困囚众多的元婴修真者,哦,对了,听说还有两出窍期的老不死也在里面。”唐姓白衣书生只是淡淡的说道。
“嘿嘿,唐道友,这次不会又是被设下了圈套了吧”那位紫衣人射出了一束不太友善的目光,连带一旁听得有些颤抖的沈从二人也不j警觉了起来。
他们知道这唐姓白衣书生早已晋身元婴后期,而另外三人当中只有那位陵道才是元婴中期,紫衣人与沈从才仅仅只是元婴初期的修为,要真突然发难的对他们下手,的确是吉凶难定。
更何况,这次前来此地也是这唐姓白衣书生所邀,早已是身经百战的他们也不是白活的,自然小心警惕起来。
“你们的意思是,怀疑我”唐姓白衣书生身上灵光骤然一闪的激出丝丝灵气及惊人的灵压出来。
“这祭天台是在下自家族的大事记中查录出来,再经过千百次的推敲,才得以推导出此地来,要不是在下对于阵法一途并无深谙,否则也不会力邀你等前来,若此时犹存戒备之心,那就趁现在请回吧,在下就不远送了”
唐姓白衣书生刚一说完,即脸色一凝的木衲起来,并瞬飞到了紫林顶上的一株巨树枝干闭目敛息起来,场面一下子变得异常的紧张起来。
紫衣人却是嘴唇微动起来,但竟听不见他说出任何的话语出来,旁边的沈从俩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束手的凝滞于当场。
此时,那位在下面紫林里面的陵道竟双目圆睁,一下子即从盘膝的修炼当中醒转过来,扬手卸去了头顶上的青花碗,朝那紫衣人瞪去两眼,即身形一晃的朝着那唐姓白衣书生遁飞而去。
沈从二人这才与紫衣人相互交换了眼神,两人顿时都苦笑了一下,即沉默了起来。
就在那五人所在紫林往南百里之地,一只形如花蝶,却飞得如同老鹰一般,展翅翱翔的奇蝶落于一个脸孔稚嫩的孩童身上,细细的抚o着那只有人般高大的飞蝶,竟以一个异常苍老的声音说道。
“哼,祭天台,就你们这帮元婴期的垃圾就想染指,只怕是有去无回的”
但这孩童却是一顿之下又继续自语道:“嘿嘿,不过这要真是祭天台的话,的确十分适合我作为瓶颈的突破之匙,就让你们争争吧”
随后,这个依偎在巨蝶旁边的孩童却是口里吐出数个奇怪的咒文,竟迎风一吹的涨大了好几十倍来,一下子就将孩童与那只巨蝶给包裹了起来,朝空中遁出去数秒即离奇的消失不见了,竟仿佛就是会那传闻之中合体以上修为方能参悟的瞬移一样。
这只巨蝶与那孩童走后,原地竟蓦然出现了一只青面獠牙,形似虎猫,却于背上长着两对绿翅,体型才仅仅是孩童般大小的妖兽,睁开它深绿颜色的双眼朝着虚空望了过去,眼珠子滚转不定,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但见此只妖兽竟然对空狂“嘶”了一声,声音清脆而绵长,入耳之下如同天籁般的,回响不止,随后此只青色妖兽竟跟那孩童一样,蓦然的就此消失了。
原先的一切又回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来过一样,地上一点痕迹也没有,即使数个小时过后,上官草自此经过,也难以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妥来。
正文 197 197外延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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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延咒
朝着叶坠岭的方向而去,上官草是一路上催动脚下飞靴,一边断续的释放灵识,辨识出自己身周的各个方向上所存在的变数。
飞遁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上官草终于在一片遍地青绿藻类,足有两三人高的覆盖绿植之地停了下来,将他手上握有的中品灵石给放了回去,手掌一晃之下,那把熟悉的湛蓝长剑已然把持在手。
“出来吧,别再藏头露尾的”
上官草朝着叶州州城的方向,压出自身的灵力,放声大喊出来道。
这声波随着上官草的话音竟如翻滚波浪般朝着远处扩展开来,将地上无数的藻类都给弄得摇摆不定的。
而上官草说完了没过多久,两道一黄一红的遁光极速的激射了过来,转眼就划出了一个回折给飞纵了下来。
“嘿嘿,这位小道友可真是皮细肉嫩的,我想吃起来绝对有滋有味的”此时那道黄颜色遁光下现出了一容貌猥琐,脑满肠肥,露出一排白得带点邪气的牙齿的丑陋之人,“吱啦吱啦”的一边磨牙一边说道。
“结丹初期”上官草心头不j冷冷的一颤,但已经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一瞬即恢复了正常,朝另外一人扫了过去。
“那,那不是天蝉坐骑,纹符宗所办坊市拍卖的那只艳红如血的天蝉坐骑”
上官草暗暗的吃了一惊,而此个驾驭着天蝉坐骑的人居然就是两天前,藉着一些不成文的理由,肆意sao扰小月祖孙的其中一人,上官草当时为了息事宁人,就为他们赔了数块中品灵石了事。
但今天,这人竟带上一个结丹初期之人跟踪自己到此,很显然就是自己“露富”了,遂冰冷怨毒的眼光旋即射出一丝寒光出来,鼻子也在此时张张合合起来。
“关前辈,这人身上的灵石绝对不少,但不可轻视,他的宝物应该也有不少,而且匿形帕也被他拍走了,小心他藉此逃走”那位筑基后期的少年小心的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