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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僧众帮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难道怒虎关去了好几个宗师不成”

哨探回道:“邓臻海和栾惊云两大宗师都在,但鸠摩罗大师以一敌二,也并未落下风”

邓臻海点头道:“那就是了,鸠摩罗大师成名已近三十年,邓臻海和栾惊云就算合力,也未必能打败他想必是鸠摩罗看战局不利,没有尽全力是不是我就知道夷番那些大和尚不能信任。”

“不是的回大汗,鸠摩罗大师不是被邓臻海和栾惊云打败的,他是被一个叫萧无伤的少年打败的。”

“什么荒谬”周围一众人齐齐发出一片惊呼,每个人都是满脸不信的神色。

金忽真更是扳起了脸,阴森的道:“是不是你们怕暴露身份,不敢勉力上前查探,所以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来欺骗我”

那哨探吓的浑身颤抖,哆嗦着道:“回大汗。小人不敢小人说的句句是实话,那鸠摩罗大师,的确是被一个叫萧无伤的少年给打败了,这个少年出身北麟剑派”

“北麟剑派”一边的铁玄眉头微皱:“我方才灭的那个分舵,不就是北麟剑派的吗一帮乌合之众而已,怎么可能出这样的高手而且大鸢朝几大门派,我怎么就没听过北麟剑派的名号”

草原人一直被大鸢朝压迫在外,对中原之情势并不是十分了解,加之北麟剑派一直处在冥州,又没有深厚的世家背景,草原人不知道也十分正常。

众将领只是不相信哨探所说,以为他们肯定是怕深入敌境过深被发现,而没有仔细查探。金忽真的面色也越来越冷,就要下令将这哨探处死之时,一名传令兵通报,王勃求见。

金忽真强压下心头火气,命人传见。

不过会儿,王勃走了进来,只是他这次再没有上次的温和客气,只是阴沉着一张脸,将手中一封信交给了金忽真。

“家父来消息,怒虎关战事已经结束,孙玉德大败,再无气候。鸠摩罗重伤而逃,天龙尊者身死打败鸠摩罗的人,叫萧无伤,今年十六岁,六合大通之境。”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倒吸气之声,每个人都是一脸震惊至极。惊骇至极的神情。就连心境达致宗师境界,满身霸道气势从不衰减的金忽真,身躯也发出了一丝轻轻的颤抖。

他接过信细细看来起来,半晌后颓然叹气一声,将信传给了一边的铁玄。

一众草原将领默默将信看完,铁玄低声感叹道:“十六岁六合大通岂不是比王子还要天才这个萧无伤难道是博尔格天神转世不成”

博尔格在草原蛮语中是至高神的意思,铁玄说出此语,足见其心中震撼到了何种程度。

“可还是不对啊,就算他是六合大通的境界,就算他天赋卓绝,怎么能打败鸠摩罗的这太荒谬了那个鸠摩罗就算是猪,也不会笨到这种程度吧。”

王勃低叹一声,又将另一封信拿出来,递给了金忽真。

“这是家父详细记叙的当日一战的情景,其中诸多疑惑难解之处,家父也不知道是为何,希望大汗能指点迷津。”

金忽真接过信,细细的看了起来,一边看着,他的眉头就皱的越近,到了后来,几乎完全成了一个川字型。

“白衣女子以拳破天龙地虎两尊者的战技”金忽真低低的念叨着,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半晌后,他摇了摇头,将信递给了铁玄,众将领又一次开始传看。

“对于这一战,我也不解其中状况看来你们大鸢朝,又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少年英雄。”金忽真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唏嘘。半晌后想了想道:“王将军有何打算”

王勃道:“我已经得到消息,冥州太守赵广,梧州太守李虎臣的大军已经抵达并州,而且我们的军势显然已经被察觉,此时是战是退,都要早做决定了。”

金忽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们草原人从来没有不战而退的先例不过这一次,还是先退吧。”

一边的铁玄等人齐道:“大汗不可草原人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退让的懦夫,我们愿与大汗一起,将并州踏成平地,还请大汗不要撤军”

金忽真脸色一沉,道:“胡闹孙玉德已败,内外夹击之势已破,并州现在得了援军,正是气势如虹,况且数千群豪在怒虎关,我们孤军深入,四面受敌,拿什么战若不能一鼓作气攻下并州,一旦被薛如林拖住,待大鸢朝大军来至,我们就像是困在笼子里的狼,毫无办法草原男儿是没有懦夫,但却不能做蛮夫这一次先暂退,日后我们再卷土重来”

说罢金忽真对王勃道:“王将军是什么意思”

王勃拱手道:“家父的意思也是先行撤退现在家父已经离开了怒虎关,我方动向被人察觉,家父的情势也十分尴尬家父让我转告大汗,若是大汗他日再来大鸢,我们绿巾军愿做大汗前驱。”

金忽真淡淡一笑,他自然明白,王占通与自己串通一气,目的就是在这场乱事中捞到足够的好处。此时大局败露,他势必被很多人所不齿,原本就算是反贼的他,更是没了退路。所以只好依附自己,以求庇护。

“好说,我们草原人是不会放弃大鸢的,你转告王元帅,我金忽真不日便会卷土重来”

“启程,撤军”金忽真抬头看向远方,冷笑道:“希望刘家还能借道给我们出去,否则的话。我的满腔怒气,就只好发泄在他们身上了”

怒虎关。

在怒虎关关内最幽静的一处居所之内,一群人正守在屋外,脸上满是关切担忧的神情,栾惊云和邓臻海坐在屋门前的石凳上,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萧震雄立在房屋门口,就像是一尊雕像。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期间北麟剑派长老弟子们都来劝他去休息一下,萧震雄却只是摆摆手,不多说一句话。

不时有各门派掌门长老前来探望,这在从前,像北麟剑派这样的一州之地的门派是绝对不可能享受到如此尊重的,但在此时此刻,每个人却都觉得很正常。

那些跟随掌门长老前来的各派年轻弟子,眼睛总会不自觉的飘向那间屋子,神色中透露着深深的崇敬和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