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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腿踹开女人,随手抓起身边的棍子,怒气大盛的狠狠砸上一棒,咚咚的沉声闷响。麻衣女人吃痛的歪倒一边,腰问的三根肋骨隐隐破开了肌肉,血正一点一点往外流,片刻后,两手挣扎的撑到地面,咬紧牙根的拼命撑直身子,忍着剧痛,爬向陆仁佳道:“相公,只要你让我跟在你身边,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陆郎这人是扫把星,专门的克夫相你要是不早点休了她,离她远点,下次就不只是被割掉舌头,而是被切掉脑袋”旁边一个打扮的如妖似狐的红衣女人依在陆仁佳身边道。

麻衣女人怒瞪红衣女人道:“哼你个狐狸精自从你进了我陆家的门,带来什么风月宝鉴,以狐媚妖术迷倒相公,让相公沉醉于酒色之中,才会与隆滔贰私混的去了巫山馆那样的烟花地,被割掉了舌头你现在反倒要说我克夫哼我要真的克夫,那我与相公辛辛苦苦打下的陆府家业又如何解释”

“哟黄脸婆,你还有理了”红衣女人冷瞪麻衣女人,呸了声道:“黄脸婆,陆府的家业是陆郎凭自己的真本事打下来的,你一个丑女人能出的了什么力出去见人还不把人给吓死了再说了,陆郎他可是个健健全全的男人,我满足他的七情六欲,难道有错吗风月宝鉴是天下男人都梦寝以求的麻第宝典,我带来是为了让陆郎重展雄风,做个更加真实的男人你要是不克夫,那为何与陆郎生活了这么多个年头了还没有个孩子为何别人去烟花柳巷地没事,陆郎去了却有事”

“陆郎,你说的对不对”红衣女人说着,身体贴到陆仁佳的怀里,两手故意抱紧了又抱紧,双峰有意无意的拼命锃着磨着,双眼极度鄙视的冷瞪黄脸婆。

麻衣女人狠瞪红衣女人,正想反驳时,却猛然感到陆仁佳怒气腾腾的冷瞪,忙转动断掉肋骨的腰身,忍着断骨割裂肾脏的痛苦,如狗爬地的爬向陆仁佳,苦苦哀求道:“陆郎,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何止一日的夫妻,我不能给陆家延续香火,是我的错但是,你啊”

陆仁佳扬手又抓起木棍,全力重砸,只听到啊的声惨叫,麻衣女人的脑门被打裂,血浆迸流,两眼依旧苦苦哀求的凝视,嘴里涌着鲜红的血液,断断续续道:“相公我生是你的人死是陆家的鬼你打死我我没有怨言我只求你离开那狐狸精”

红衣女人抬腿奋力踢向麻衣女人,扭头环视陆府的家丁,盛气凌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不要脸的女人给垛了喂狗”

家丁们心头发颤的互视一眼,齐齐望向陆仁佳,只见陆仁佳漠视不理,他们只得战战兢兢的上前扶起麻衣女人的尸体,此时,走来一个曾经是麻衣女人的贴身侍女,扑向麻衣女人哭诉道:“夫人,你真可怜,被狐狸精逼的只能穿麻衣吃粗饭,到头来还要被老爷给打死”

“你个死丫环,敢说我坏话哼你们把她给我就地乱棍打死”红衣女人厉声暴喝,家丁们猛地怔住,想要听红衣女人的话,又不忍打死陆夫人的贴身侍女。此时,红衣女人扭动狐媚身体,拼命晃动陆仁佳胸前的衣衫道:“陆郎,你说过一切都会依我的,我只是打死一个说我坏话的丫环你都不理,那以后还让我怎么信你呜今天晚上,没有心情陆你玩风月宝鉴了”说着,红衣女人两手用力揉搓双眼,拼命挤压根本流不出来的眼泪。

陆仁佳愤怒的举棍猛垛地面,面部肌肉抽动的扫视周围的家丁,一步一步走向麻衣女人身旁,以木棍点着她身上流下的血,一笔一划的写道:“乱棍打死她”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陆仁佳奋力举棍捅向了麻衣女人的贴身侍女。

“啊”麻衣女人的贴身侍女瞬间倒地,旁边的家丁们愣了小半刻,很无奈的抓起木棍打去。

就在此时。隆滔贰面色铁青的冲入陆府大门,像被疯狗咬了般,不顾一切的撞开正横着木棍的家丁,上气不接下气的胡乱比划一通,陆仁佳眉头紧皱的表示看不懂,随即隆滔贰四下张望,找寻了半天,看到地上流的一瘫血液,迅速以手为笔蘸了些,便以身上的衣袍为纸写道:“陆兄,有人来追杀我们,快快”

啊逃字只写了一半,隆滔贰的脖子上便被一棍烧的通红的火铜柱砸中,身上的肉噼呖啪啦的刺耳暴响,焦味瞬间弥漫整个空间,随即传来愠怒膨胸的冷喝:“背妻弃室,寻花问柳,便是这个下场”

“陆陆郎他他们是来杀杀你的我我先先跑了”红衣女人吓的面色苍白,语无伦次的发抖乱嚷,转身便要从后门逃去,谁知慌乱中跑的太快,被地面的石子一绊,正好摔倒在突起的假山尖石上,直穿胸口,血液随尖石边缘往下流,两手像螃蟹般拼命的游移胡荡,身体晃颤了几下,双眼翻白的歪下头,没了气息。

陆仁佳全身冷汗直冒,衣衫瞬间湿透,喉头不受控制的打结,唾液连连回咽,两腿像寒冬腊月的大雪风飞里只穿薄衫般,疯狂颤抖,脚间的裤裆渗流下黄色又散发扑鼻臊味的尿液,脚不听使唤的扑通跪向地面,拼命叩头求饶。

第一百四十九章糟糠不可弃

“哼陆仁佳,你至我们法王的严令于不顾,竟然敢去巫山馆如今,你只有和隆滔贰一同去见阎王了”说罢,通红的火铜柱嘭嘭啪啪的焚烧空气,横扫向陆仁佳,旁边的木棍像受到极度烈火焚烧般,冒起滚滚浓烟,一寸一寸的化成灰炭。

“刨烙这个背弃糟糠之妻的陆仁佳就由我来收拾你火速带人赶往巫山馆,这次务必要连根拔起”突然,半空中传来悦耳动听的天籁女声,紫纱拂动的半面罗刹从天落下,纤纤柔嫩的玉手中撒出晶莹透亮的琴弦,飘飘如冉飞的花瓣飘落地面,清澈中流转强劲杀意的眼眸不容任何人反抗的环视周遭。

“是”刨烙看的一阵发愣,在半面罗刹落地的瞬间才忙收起火铜柱,拱手弯身应答,随后旋起元气,飞出陆府。

地面上的家丁看的鼻血直流,嘴巴张的足以放下三个拳头,手指失去了环握之力,木棍当啷的掉落,下身不到眨眼的功夫便撑起了布蓬,面容发痴发傻,瞳孔里映射半面罗刹丰满的硕乳,倾国倾城的右脸,大脑中自发的涌起种种是男人都会有的遐想。

其他陆府的妻妾丫环也是发呆发愣,脸色自惭形秽,眼神中流露又羡慕又忌妒的光芒,原先被刨烙的凶猛杀气逼的游走身外的魂魄不由得重新附体,随即自卑的缩成一团。

陆仁佳毫无血色的表情中泛起失魂落魄的迷恋,身上的冷汗随即止住,毛孔中渗流出过度亢奋的热汗,裤裆里流下尿液像河流断流般突然止住,两胯宽松的足以容下两个大臀的裤腰没有来由的从中间鼓起,崩紧的裤门都隐隐发出吱吱的布匹开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