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宗,同样免不了这个灾难,被灭门了。
不过丹峰宗与其他宗门不同,他虽然灭了,但是其主峰丹华峰上那处丹印阁在最危急关头绽放出一道绚丽五色华彩,阻挡了入侵来犯之敌。
随后,幻仙国修士还想闯入,都被这道光彩阻挡,到了最后,甚至连仙盟宗宗主,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闯了进去,结果也是吃瘪而回。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再进入。
这些都是国家大案,宗门大事,对于普通的黎民百姓,都是扯谈,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今天有几顿饭,有多少肉吃。
燕国北部的某个小县城下城,一个面积不过方圆数百丈的村庄内。
“喔喔喔”
一声鸡鸣,天色放晓,晋国已是飞雪飘扬,此地仍旧是刚刚入秋的景色,田地到处都是丰硕的果实,金灿灿一片,成熟的稻子压弯草杆儿,沉甸甸的。
清晨,村民们正在自己的田地里干着农活。
张大柱抡起一把寒光闪闪的镰刀,黑哟黑哟地收割着田地里成熟的水稻,水稻收割几下,便用一根粗粗的麻绳把它们捆绑,放在一边,继续干下一块。
今年天公作美,雨露及时,阳光也不是很毒辣,所以收成特别好,看着身边大捆大捆的稻子,他心里那个喜呀。扣去上贡给国家的稻子,剩下的都是自己的,看这样子有结余。
拿到集市上把这些稻子卖点小钱,腊月能够过个好年了,甚至给自己刚刚出生的孙子买点新衣服之类,心底那个美儿啊。
“张大哥啊,你家媳妇儿可真好啊,给你生了个大胖娃子,那娃儿真够喜人的呐看那斯文样儿,一定要给他念念书,指不定还能考个秀才呢”
张大柱管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此刻他站的地方正好与隔壁兰姨家田地相聚不过一条小道,兰姨也挽着袖儿,忙得不可开交,她直了直身子,捶了捶吃力的肩膀,抬头看到对面的张大柱,不禁贺道。
张大柱本来心里就那个美,听到隔壁家兰姨的夸赞,一双眼睛眯成缝儿,急忙回道:“哎哟,兰妹子说的啥哟,他一个娃子,还不知咋整的呢,哪像你家娃儿啊,才不过二十岁就是秀才了”
“呵呵张大哥这话说的,他也不过是秀才,还得努力啊。”
兰姨一边说着,心底却是有点得意,他的儿子确实给他们挣了大面子呢。
明年的进城考试在即,儿子还在屋子内苦读诗经,而她只是个妇道人家,丈夫又外出办事了,这才亲自下地干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忽的,一个女子的声音从田地外传来。
“爹爹,外面有个男子找你呢。”
人未到声先至,这个声音一到,田地里的男子猛地直起身,目光看向声源处,一名不过双十的女子正从一堆稻谷丛中现出身影,踩着碎步走来。
“哦,媳妇儿啊,是谁啊。知会他一声,俺马上来。”
张大柱急忙从田地里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他放下镰刀,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抹了把有些汗涔涔的脸颊,向着自家屋子快步走去。
张大柱家门口,一名白衣男子正在前后踱步。
远处,一个憨厚老实,皮肤有些黝黑的中年汉子正朝他走来,当他看到那人的长相时,嘴角挂着的憨厚笑容一僵,换成了一脸疑惑。
张大柱快走的脚步也稍微一顿,慢了下来。
这个人很陌生,张大柱从未在村里看过,看他的着装打扮,估计是外乡来的,再看看他的表情,神色自然,应该没什么恶意,问题是,对方怎么认识自己呢
带着这个疑问,张大柱又向前走了两步,与白色人影不过三丈距离。
“呃,小兄弟是外乡来的吧”
张大柱是个粗汉子,对于什么咬文嚼字的不懂,看到白衣男子陌生,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
“嗯”
白衣男子应了声,这白衣男子自然是王飞乔装打扮的。
几天前王飞就到了燕国,之后的一个时辰又到了一平村,由于修为高深,没人知道他,所以在一平村搜寻一段时间后,发现原本王家所在的宅子此刻已经变成了张家祠堂,王家的祖坟却成了张家的祖坟,这让他心中怒火万千,险些直接一掌拍出把这个张家灭了。
好在王飞神识强大,意志坚定,他很快冷静下来。
虽说时间过了十几年,即便更新换代也不会那么勤,这个张家底细他很清楚,在一平村中与王家关系最好的,便是他们。
而这个张大柱,为人憨厚老实,绝不会做出霸占他人祖宅,祖坟的卑劣事情。
根据邵道光剿杀仙渺大陆王氏一族情况看,这里面必有隐情。
于是王飞前后一番勘察,猛地发现张家祖宅里的一些排位上,除了姓氏是丈,那些名却是王家之人的。
张宏,王宏;张晶,王晶
顿时,他明白了。
张家人怕王家人的灵位被邵道光弄碎,直接迁进了自家的祠堂,虽说这样有些不妥,却是唯一的保护方法。
既然张家有意保护王家族人,那么他们多少知道些当年发生的王氏一族惨案
第四卷 凶神降临 第二百二十四章 小妹的下落
第二百二十四章 小妹的下落
这只是初步的猜测,一切还需张大柱的肯定。
张大柱,在他记忆中印象还是很深的,小说和经常带着自己和令家小妹去后山林子里玩耍,那时候童真快乐,虽然日子清苦点,却很温馨。
张大柱问了,王飞却没反应,他也傻眼了,看他衣着讲究,必是个大户人家子弟,对方到底来这个穷乡避壤做什么
王飞淡淡一笑,用一种生硬的外乡口音道:“这位大哥,能否方便进屋说话”
“唔”
张大柱有些呆滞,上下打量王飞,觉得他不会是劫财,毕竟对方的条件比自己好,劫财没必要,也不会劫色,都是两个妇道人家,有妻有子了,所以,憨厚老实的张大柱点头应下,把王飞带入屋子。
“张大哥,”王飞进入屋子,关上门窗,从衣袖中取出一串女子用的耳坠。
这串耳坠不是用珠子穿成,而是用细小的彩色丝线编织成的结儿,清秀雅丽,别有风味。
张大柱一看这串耳坠,猛吃一惊,站了起来,椅子在他的用力下吱呀一声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