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莫要将这里封死”
刹那间,石矶已将将近千里的石壁翻了上去,下面传来一阵男子的声音,浑厚无比,他似乎一点也不怀疑,石矶能将此地全部破坏。
听到下面龙吟声,萧百九诧异的看了一眼石矶,有一套
心下想,大爷以为威胁是我的强项。
没想到石矶的手段与大爷我一样雷厉风行。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着石矶冷哼一声,滚动的巨石惶惶归置原本存在的地方,就算石壁上的石块,也完好无损的归入,看在黑甲鳄尊眼里,无疑是神迹,要知道,这里的石头可不是一般的石头,是经过黑玄龙炼化的,却没想到被这个神秘的女人轻易分解了。
嗷嗷哦嗷嗷嗷
巨石归位的刹那间,一条金龙划过,龙吟呼啸八方,金光照得万里明,龙起般若无尘星
光芒大盛。
原本的黑暗峡谷,现在生生变成了光明峡谷。
峡谷内金光闪动,石壁上尽是五彩之光,好像是在举行隆重的迎接。
本来看似无底的峡谷,现在看来,萧百九完全可以将目光投入谷底,谷底之中一目了然。
简单的令人咋舌。
自谷底延上来两条巨大的黑链子,栓在一个成熟男人的脚脖上,禁锢着他,让他不能向别处移动三尺。
成熟男人是个胖子,有两撇八字胡,看不到他的样子,浓密的长发遮住他的脸,妖异的是,这胖子的头发居然不是黑色的,竟是紫金色的。
这个,萧百九没有见过
胖子的背后还有三条巨大的黑链子,链子的出处是在巨大面积的峡谷石壁上。
第一条黑色的链子禁锢在胖子的脖颈上,勒的很紧,这都让萧百九产生怀疑,这胖子之所以胖,是不是因为憋气别的
石壁上的其他两条链子无疑是分别禁锢在这胖子的双臂上。
链子让他动弹不得。
听黑甲鳄尊说,黑玄龙就是将自己用链子禁锁起来的,难以想象,这胖子居然将自己锁在此地,数万年。
到底为了什么
原本,萧百九以为谷底会出现一条狰狞的恶龙,却没想到是个胖子。
此刻,那胖子似乎感应到萧百九在打量他,突然,仰面向悬崖之上看来
第二卷:九华门 第389章:被自愿的
第389章:被自愿的
紫金色的乱发突然如发帘一般拨开。
胖子是标准的发福圆脸。
还没看清他的样子,萧百九只见瞳仁泛出的两道紫金色强光向悬崖上射来
如流星火一般。
转眼间,黑甲鳄尊瞬时纵身而下,萧百九与石矶自然也未落在其后,随之一跃,纵身而下。
黑暗峡谷,不是万丈深渊,而是万里深渊。
萧百九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越往下,越窒息,不到数十息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向下的速度很明显的慢了下来,周围的灵气也正在逐渐的减少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
萧百九与石矶轻飘飘的落在谷底。
而黑甲鳄尊,还在上面向下落来,速度很是缓慢。
萧百九可以确定,谷底,没有任何灵气,有的只是稀薄的空气。
就好像他初次勘察九黎大地一般。
不过,这里连同灵骨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条化为人形的龙,黑玄龙
萧百九觉的,在此地,与其对话还可以听到声音的,毕竟这里可以接引上空,不与九黎大地那般,完全的与外界隔绝,气息无法流通。
男人看着石矶的眼神有些恐惧,他的瞳仁中泛出淡淡的紫金色,有些妖异。
看到这里,萧百九也有些奇怪,它不是黑玄龙吗,怎么会泛出紫金色
黑玄龙又看了看萧百九,似乎也有些异样,但却没有敬畏之色,只是出于对石矶的恐惧而对萧百九产生尊敬,届时,紫眸看着二人,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是两位上仙将道冥战场杀了个底朝天的”
萧百九闻言有些诧异,这胖子长的不咋地,说话的声音却非常有磁性,好像饱经沧桑的成熟男子,引人入迷,此见,却发现胖子虽然长的很是普通,却也五官端正,生出对其说并且的友谊之意。
相对与萧百九,石矶倒是很淡定的看着胖子,片刻,游目四顾,没有什么能够让石矶怀疑的。
她心中产生疑惑,这胖子到底如何来到这里的
“你就是黑玄龙”
萧百九轻蹙眉心,倒是没先回答他的言语,淡淡看了旁边黑甲鳄尊一眼,不用说,黑玄龙已经知道道冥战场所发生的一切,而告诉黑玄龙这一切的人,肯定是黑甲鳄尊或者地虎鲸了。
黑玄龙应了一声是,没在言语。
石矶在旁沉默的看着周围。
萧百九没有停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想不想离开这里”
胖子瞄了一眼石矶,说道:“想怎么说,不想又怎么说”
说话时,他连该有的面部表情都没有,哪怕是身体动一动,都没有,神情严谨却不木讷。
萧百九眼色淡淡:“离开这里,帮我做一件事,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不离开”
说到这里,萧百九仰头看了看无尽的峭壁,笑道:“万里石岩,会压在你的身上。”
胖子闻言,没有让人想象的那般紧张,似乎不在意萧百九的威胁言语,沉默了片刻,紫眸淡淡的看着萧百九,笑道:“就算我想离开此地,也没有任何办法。”
说着,胖子晃动了一下身后的粗链,继续说道“就算你们将黑暗峡谷的石头全部分解掉,恐怕也无法解除禁在本龙身上的锁链,这锁链是从地心引接而来,就算你们有半仙之力,也无法撼动粗链。”
胖子的言语说的很明白,力气在大也是没有用的。
就算将山壁上的巨石全部分解,也不能够解开这条锁链。
萧百九并没有露出底牌,说道:“这锁链是你自己禁锢上去的”
胖子苦笑:“被自愿的。”
说到这里,有些自嘲的说道:“就像现在,被你们威胁着。”
他怕死,却又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