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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一个开心的稚儿。”

说着,扶苏牵起吕雉软软柔柔的小手,走进了帷帐之中。而此刻,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扶苏拖着吕雉走进了帐内。

帐内宽阔,装饰淡雅清新。暖色调的大量应用和扶苏温馨的布置让人感觉到了一阵阵舒心,欢悦的感觉。这是扶苏的寝宫,也就是此刻吕雉见到的画面。

星星点点的灯烛在扶苏火捻子的火光下点燃,挥去了寺人宫娥的扶苏今日亲自为吕雉布置了场景。无数蜡烛的光芒让整个帐内充满了令人心暖的气氛,一点一点的甜蜜感觉让吕雉的心儿如同泡在了蜜罐之中。

诸多火烛的环绕中,一个小小桌案正中摆着,两边各有一个床榻,上面放着低矮的胡凳。

扶苏拉着吕雉走到了场内中央,看着高高低低,如同星光幻海般闪烁的烛光,道:“稚儿,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喜欢吗”扶苏这般说着,略带了歉疚。这其实是扶苏为下一个美人准备的,吕雉只是一个候选者。但不管怎么说,扶苏总没有说谎。

吕雉双颊如同熟透的红苹果一般,迷醉的眼眸看着这些,甜甜笑道:“殿下布置的,无论怎样我都喜欢。”

扶苏拉着吕雉在床榻下坐了下来,笑道:“以后,私下场合就不要叫我殿下了。嗯,叫我夫君、官人都可以。”

吕雉心中砰砰跳着,眼角一阵湿润。古代的婚姻制度严格来说只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吕雉而今不过是妾,即便成了妃子,也是在皇后威严的笼罩之下。甚至有些严苛的正妻,并不会答应让妾喊丈夫为夫君夫君,只是属于妻的称呼罢了。

这般一想,吕雉哪里不知道这是扶苏的爱护之心。双眼盈泪,剥去了强硬外壳后的吕雉此刻柔柔弱弱,纯美无暇地只是一个小女人,渴望幸福哪怕只有一天的小女人。带着哽咽,吕雉道:“夫君,吕雉生是夫君的人,死,也要做夫君的鬼”

扶苏感受到了这女子话语之中绝强的倔强,胸中也是一片温情涌动,看着桌子上满桌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菜,道:“好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扶苏的女人了永远,永远”

说着,扶苏挑了一块薄如蝉翼地肉片给了吕雉:“别愣着,今天你说了一个下午,可都没有吃点东西。早就饿了吧”

“咕”说时巧,吕雉还真就肚子有了咕咕的响声,扶苏笑笑,又给吕雉填了一碗米饭:“既然成了我的女人,那么,也别想着我是多么高贵的人。皇子也不过是凡身肉胎,也就是个普通人。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有感情的人。”

吕雉笑容温和地坚持地接过了扶苏下面的工作,扶苏一笑,也没在意。成了嗣皇帝,扶苏反而戴上了很多面具。若是有心爱的人在身边,扶苏或许可以倾述。但虞姬似乎怕了,成天四处游逛。月芷至今下落未明,王芙在善无为扶苏源源不断坐着后勤准备。而今,终于有了吕雉可以一尝倾述,如何不让扶苏感怀。

“我不想像我的父亲那样,沉迷权力不能自拔。这是天下有史以来最有权力的位置,也是更加冷血的地方。我只想保留一点点温情,比如现在”扶苏接过端过来的米饭,就如同一堆小夫妻一般。

温馨,以及涌动着甜蜜地烛光晚餐。

“我,不想去当官了”吕雉忽然道。

扶苏看到了吕雉眼中的挣扎:“你就是一只青鸾,飞入了我的世界。青色、清新的颜色。那样的干净、纯美。第一次见到你的笑容就让人心醉。我不想你这只青鸾被困在你不喜欢的世界。”

吕雉迷离的目光渐渐坚定。

晚餐结束。小桌案被飞快丢弃了。

两个床榻合成了一个大床,柔软舒适的锦被不及吕雉身上肌肤半分丝滑。娇笑着的吕雉忽然离身,怯怯道:“夫君,妾身还未沐浴呢”

扶苏笑着追了上去,一把将吕雉横着抱了起来:“那我们就去洗鸳鸯浴”

寝宫的另一侧此刻四个秀美宫娥给浴池添着热水,扶苏也不管四女如何惊愕的目光,抱着吕雉便跳了下去。猝然接触到热水的吕雉惊叫着有些没反应过来,反接着,便在扶苏火热的湿吻攻势下落败。

嘤嘤地声音让人血脉喷张,数件飞舞的衣裳让宫娥们脸颊绯红。很快,在扶苏的努力下被剥成小白羊一般的吕雉便落入了扶苏的魔爪之中。而扶苏,也在宫娥的帮助下褪去了所有衣饰。

吕雉目光沉入了迷离之中,在浴池之中如同一个八爪鱼一般缠住扶苏。修长秀丽的五指紧紧地在扶苏身后落下一条条红痕,胸前两团跳动的小白兔更是让扶苏迷醉。

一把含住蓓蕾的扶苏双手游离在吕雉嫩白的娇躯上,两相纠缠的人儿在池中不时地沉浮着。

不断泛起的红晕在入羊脂白玉般吕雉的身躯上显得格外诱人,剑指幽深的扶苏此刻忽然停顿,吕雉低声嘤嘤道:“夫君妾身要留下初红”

哗啦。

“请夫君怜惜”

扶苏横抱起吕雉,两相一齐扑在了床榻之上,红纱幔帐,两个陷入的人儿疯狂地搅动着。只余下吕雉忍着痛楚的低哼,以及扶苏沉重的呼吸声。

题外话,尼玛啊。床戏写的我好辛苦有木有

沙丘谋 卷终章:黑衫齐地不善客下二更完毕

“之后,扶苏便牵着她走入了帷帐。”樊哙小心翼翼地说完这些,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刘季。他生怕刘季此刻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尽管这个绿帽子让樊哙也为刘季感到心伤,但又不是没女人,他可不想刘季因为一个女子而惹上天下间最强大的人。

“大兄”樊哙的声音透着担心。

刘季出人意料地忍了下来,低声笑道:“呵呵,樊哙兄弟。我还用得着你担心吗外出闯荡这么多年,什么风雨没有见过”

尽管刘季笑的轻松,但樊哙依旧很是担忧。越是和刘季接触的近,就知道刘季爽朗大气的外表下实际上是无底的城府,谁也不知道刘季在想着什么。

刘季似乎感觉到了樊哙的担忧,笑道:“一个女人罢了,难道我会本末倒置”

说罢刘季便看向身后的一副的刀剑,见此,樊哙也知道多说无益。担忧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待樊哙走后,数个笼罩在黑影下的人突然冒了出来。为侧一人,嘿嘿低笑道:“刘季,现在,你可信了我的话”

刘季眼角一阵抽搐:“哼,你们田家难道又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破落的王族,见不得光的东西,难道也敢威胁与我莫要忘了,而今,我可是大秦军官”

“啪啪啪”田横笑着拍手:“果然不愧是扶苏的好兄弟,刘季你的表演可算是出神入化了。若不是俺知道了今夜你的女人已经在扶苏身下婉转承欢,想必俺也以为你会是刘季的忠臣孝子吧”

咯吱咯吱

刘季五指捏的发响,怒视几人,道:“难道你不怕我将你们的行迹透露给扶苏,据我所知,扶苏在陇西诛了故楚的贼子,在北疆杀了故赵的豪族,在九江连项家的都给杀了不知几千。不知道你们田家,是不是想重蹈覆辙”

田家,赫然便是曾经齐国的国姓,王族。而田横,便是田儋的弟弟,田氏隐藏下来的分支。掌握着曾经天下头等富庶王族庞大力量的隐藏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