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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起义军将士却不觉得有何不妥,在刘邦的鼓动之下,一齐都是躁动起来。齐声高呼,比起秦军混乱且士气低下,起义军将卒尽管阵列松散,却别有一股子悍勇的味道。

樊哙更是勇猛,一手仗盾,一手持重剑,高喝一声领军之上,顿时便和秦军将卒战到一处。

只见樊哙当先臂盾一挥,勇力而上十数秦戟顿时被击飞一地。樊哙在这受力之上退了一小步,但前列秦军将卒却是熟人一步大退。见此良机,樊哙欺身而上,以臂盾为护,重剑砍上,当下在秦军将卒中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喝”樊哙咆哮杀入,身后五百起义军将卒也是勇猛如虎,这群起义军将士尽管不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士兵,却有陈腐郡兵所没有的锐气。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干新兵,混乱冲杀下,竟然将人数数倍的郡兵杀了人仰马翻。

郡尉方与见此,顿时怒声大喝:“贼将放肆,看本将方与来取你项上人头”

天下崩乱 第五十九章:中原纷乱砀郡殇下

二更完毕

这几天情绪不佳,状态低迷。呼,酱紫了。

方与说罢,转身连忙对唯一没有收到损伤的徐沛道:“徐沛,你给我主持军阵。不要让众将士慌乱”

“末将领命”徐沛高声应下,手上吴戈也没有停手,却是领着身边十数个将卒悄然跟上方与。

樊哙见方与来战,屹然不惧,手中重剑劈砍而来,虎虎生风,方与沉稳迎战,仗着一身精妙剑法游走樊哙身边,心中却是暗暗叫苦。樊哙勇力非常,一身武艺,虽说粗糙,却仗着力大反而让方与忌惮无比。

两方杀得难分难解,而失去了樊哙这么猛将冲阵之后,起义军的将卒也渐渐陷入了对方的人海战术下难有进展。

方与身边几个亲卫,更是将樊哙身边的亲卫杀得大溃,眼见就要将樊哙合围起来,方与也颇为兴奋。能斩杀如此一员贼匪猛将,也是一件大功啊。

如此,方与更是朝着身后怒喝:“徐沛,快领军进击。我去杀了此獠”

方与手上剑招顿时加速,一番强攻,竟然真的将樊哙杀得连连后退。

正待方与要最后一剑盯准樊哙一个破绽全力刺去之时,方与身后突然风声乍起。方与整个人如徒然触电一般,用尽全身力气变招身子一凝身子在空中侧翻而去,就势在地上一滚,让开身边周遭数次袭击。正要起身反击,忽闻一道剑光迅猛此来,剑锋直指方与。

樊哙重剑在方与鼻尖一寸之外停留住,谁也没法否认刚才樊哙能够一剑将这秦将的头领击碎打得脑浆横飞

方与脸色惨白,目光看向阵前倒戈一击的徐沛,目光森冷:“叛徒”

徐沛身子一颤,却是用更加大的声音喝向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砀郡郡兵:“投诚吧,毕辉郡守已经决定反秦,所有的暴政都会得到取消。最关键的,你们所有人都不要战死了。投诚吧”

“投诚”又是一声咆哮。

樊哙声若狮吼:“投降免死,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刘季此刻更是挥剑前指:“全军突击”

任敖,卢绾,灌婴,夏侯婴,周苛和周昌在刘季命令下,齐齐领兵冲杀而去。这时候,正是一举功成之时,起义军将卒兴奋不已高声呼喝下,都是高声呼喝着,声势震天。

“喝,喝,喝”

数千人齐声高呼,顿时将这群失去长官,徐沛叛变的郡兵最后一丝战斗的意志击溃。而此刻,徐沛也带着一干亲信到刘邦身前,道:“这是我家老爷给沛公之书信”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封毕辉落款的书信。刘邦一干人看了,都是齐声惊呼,连书信都有了,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谋反叛乱,若是口口相传还好,若是有了书信为证,那便是你想反悔都不成了。

而今中原糜烂,各地郡守少不得有那自立之心的狂徒。当然,大秦的忠贞臣子也不少,可如此糜烂之局势。已经让砀郡的郡守决定要换一个东家

“好”刘邦此刻兴奋得大叫:“众将士,随我进攻砀郡,克砀山。建功立业,图一王侯将相”

“喝”众将士齐声应诺。

砀郡郡治,砀山县。

“郡尉此去,若是不能击破贼寇,砀郡局势,将危矣”一名谒者模样的人在一老者旁边担忧道。

这老者衣着简朴,身子却颇为雄壮,面目儒雅清逸年轻时想来定是一个丰姿少年。此人,正是砀郡监察御史安平。大秦官制,地方有郡守、郡尉、监察御史之分。其中,郡守掌庶务政事,为一郡长官。郡尉掌军事,治安为军事长官。至于监察御史,则是御史大夫下属派员,分驻天下各郡,监察贪赃枉法,也有为天子耳目之意。

故而,监察御史在地方上实权颇大,拥有制衡郡守郡尉之意。

砀郡监察御史安平,汉中人,在大秦扶苏、胡亥之争中明智的保持了中立。面对陈郡反贼之时,更是警惕与郡尉方与达成共识,一面压制城中那些和故楚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豪贵,一面则加紧厉兵秣马。

在砀郡如此局势之中,保持诡异态度的就要数郡守毕辉了。

毕辉虽是其余微末的草根阶层,但平素好附庸风雅,每年官俸大半花在上头。就连安平也几次盯紧,试图找出毕辉贪污腐败的证据。最后一番查探草草了结,其后安平不再谈及此事。

但安平自己却是暗自对毕辉加大了警惕。

“何止是危险”安平看向灯火辉煌的郡守府:“颠覆砀郡的,恐怕不在城外贼寇,而是在城内啊”

安平如此感叹,身边亲信幕僚都是呐呐不敢言。

忽然,门外一声响起:“老爷,门外有人求见。说是老爷见了这封信便肯见他”

安平眉头一皱,道:“将文书给我”

那老仆将一信封递来,安平掂量一下信封,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最后还是利索拆开信封。从里面倒出一张小纸片,之间上面一个惟妙惟肖的海东青图片跃然纸上。

安平见此脸色大变,目光凌厉地看向左右挥退众人,道:“知道那人的,还有谁”

“只有小人一人在在后门见了他。其他人,都没看到他。”那老仆老实回道。

安平松了口气:“你去迎那人进来,此事,所有人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老仆连声称是,很快那持信之人便走了进来。